瞬间玉玄林手中的钢枪从手中钻了出来,仿佛毒蛇出洞。头戴金环的力士不得不避让。否则这一枪就能在他胸口开出一个碗口大的窟窿来。
“别以为你是四品中段就可以嚣张,小子你还是太嫩了一点。”头戴金环的力士从腰间掏出两把一尺来长的短刀。这短刀刀鞘黝黑,他就这样挂在腰间,寻常的人如果不注意的花,根本就发现不了。
一寸短,一寸险。头戴金环的力士内息瞬间爆出绿色的光芒。四品上段,他的等级比玉玄林足足高了一个段位。
他手中的短刀往前一送就贴上了钢枪铮亮的刀锋,两把刀轮流往上,玉玄林的攻击就让他化解于无形了。
江湖上什么时候又除了一个使双刀的高手了。只见他两刀交叉,周身的内息闪烁起来,在众人的目光之中绿色的内息化为一个碧绿色的蝎子。蝎子两个钳子一张一合的看起来好不渗人。
四品上段的内息化形高手,徐胖子突然觉得口干舌燥,他偷偷地往酒肆洞开的大门方向挪动了几步。
“桀桀桀桀,总算有猎物上门了。”头戴金环的力士双刀发出绿莹莹的光泽,显然这两把刀不是好惹的。远远的就闻到一股腥臭的味道。
吱呀一声,木质的房门打开了。一只白生生的赤脚踩在门槛上,身上裹着一件月白色的长衫,长衫有点。姐姐的事情不用你管。”
“不行,来人是内息化形的高手。”玉玄林收了钢枪。
“就是她,今晚我就要跟她洞房。”潘员外伸出胖胖的手指往门那里一指。
“你确定?”头戴金环的力士露出意味深长的微笑。
潘员外点点头,手中的毡帽扭来扭去的。
“她刚从床上下来的吧,我敢打赌她里面肯定是光溜溜的。”头戴金环的力士笑道。“就怕你还没娶回去,头顶就要绿了呀。”
“你放屁,她不是那样的人。”玉玄林手中的钢枪在地上一跺,发出一阵很大的声响。
“你还是个雏儿吧,那女人一看就是刚刚欢好过的。而且她身上穿的还是男人的衣服。你说呢?”头戴金环的力士慢条斯理的说道。
潘员外将手中的毡帽扔在地上,狠狠的跺了两脚,依旧不解恨。他颤抖着伸出手指道:“将那个不要脸的女人给我拉出来。我要将她浸猪笼。”
“不行。”玉玄林一闪拦在木门前面。
“你走吧,这里不关你的事!”
“盐帮虽然没了,但是当年的兄弟还在,徐大哥走得早,我们这些兄弟不能让他走的不安心。”玉玄林手中的钢枪举了起来,枪尖对准了力士的胸膛。
“就是,我娘嫁给林哥儿也不会嫁给你这头死肥猪。”一边的徐天佑说道。
“你怕是对她早就起了非分之心了吧。姓徐的不会是你害死的吧。”头戴金环的力士道。
“你胡说,我没有!”玉玄林握着钢枪的手上青筋鼓起,钢枪的枪尖不停的晃动。
“被我说中了吧,连枪都抓不紧了。”头戴金环的力士手中的双刀砍中了钢枪,枪头荡到一边去了。钢枪居然一点力道也没有。
“你走吧,我的事情不用你管。”
“不是我,徐大哥的死不是我的错。真的跟我没有关系,一点关系都没有。”玉玄林回头道。
“滚,都给我滚,你们全都给我滚。”一道声嘶力竭的喊声响了起来。
“这样的女人你还是不要娶了,自古都说红颜祸水,当心给你招灾祸。”头戴金环的力士对潘员外道。
“老子花了这么大的气力,花了这么多的功夫。你让我放弃,门都没有。”潘员外从怀里掏出一张字条,“这是酒肆的地契,你今天老老实实的跟我走也就罢了。要不然今晚我就荡平了这里。让你们两人喝西北风。”
噗通一声,门槛上的人坐到地上了。满是红润的脸上刹那间就变得苍白,宽大的月白色长衫委于地面。
啪啪啪,屋内响起几声清脆的掌声。月舞赤着脚,踮着脚尖站在门槛上,她上身裹着一件鸳鸯戏水的小肚兜,下身穿一件翠绿色的小短裤,中间是双手就能握住的小蛮腰。她在站在门槛上扭来扭去的,腰肢间的肚脐上有一个铃铛发出清脆的铃声。月舞的脸上沾上两撇小胡子,虽然滑稽,也平添了几分的英气。她伸出手挑起一个光洁秀气的下巴。“啧啧啧,真是漂亮啊。”
“是哪个不开眼的,敢抢白马银枪的女人。有胆的给老子站出来。”月舞杏眼一轮,往场中瞟了一眼。
“这个女人我要了。”头戴金环的力士咕咚一声吞下去一团口水。
“好胆,上一个像你这般胆大的已经埋到土里面去了。不知道你会怎么样呢?”月舞站了起来,小蛮腰一扭,粉嫩的胳膊往前一探,手腕上的青铜铃铛发出叮铃铃的声音。
潘员外眼神痴迷,脸上露出沉醉的笑容,仿佛看到了什么盼望已久的东西,他迫不及待的将身上的貂裘解开来。露出里面月白色的内衣。
清脆的铜铃声中一阵杀意在酒肆中弥漫开,没有人能感受到,连场中武功最高的黑衣力士都双眼迷离,沉浸在月舞的天狐邀月之中。
月舞樱桃小嘴张开,发出咯咯咯的笑声,手臂摇摆,腰肢扭动。酒肆里面不知何时冒起一阵青色的烟雾。
“西凤。”江流听到铃声响起的时候就知道要糟了,连忙胡乱穿了条裤子,提着银枪就冲了出来。
月舞杀心已动,天狐邀月跳完的话,今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