巧兰听完母亲的话,内心只有一句话,卧了个大槽,牛不喝水强摁头啊!这个三娘也太生猛了。
呆滞的扭过头问李母,“然后呢?”
李母摊摊手无奈的说道:“你婶子也没办法,传光气疯了连夜就走了,一刻都不耽误,传光要走,三娘哭着拽着不让走,一直被传光拖到院子里扔回去,头都不回就走了。你二婶把三娘关起来了,让她禁足呢。你二叔都气的没办法了。我们都是老实庄户人家,哪里有人敢用这样的龌龊法子呢。
原你二婶的意思是,等传光不生气了,慢慢的缓和着,在往回找补,终究她还是希望传光和三娘能好好过日子的。等孩子略大一点了,也就能拉回传光的心了。谁知道这三娘竟然这么着急,竟然用这样的法子。”
巧兰摇头叹息,“娘你可别管闲事,现在这样已经不是我们能力范围内的事了。”
“我知道,传光都走掉了,我管啥闲事呢。”李母笑着摇摇头表示自己明白的。
“对了,你婶子还说了,传庆写信回来,说是总兵问他有没有定亲啥的,给虎子说想结亲的意思,总兵有个闺女呢。”李母笑着说了高兴的事了。
巧兰眼一下亮了,紧跟着问道:“那传光是个啥意思呢?”
“他去总兵家里送东西办事,见过那姑娘,挺洒利的姑娘,说是很对脾气,挺乐意的,不过自己没敢说话。说写信回来问问爹娘的意思呢,虎子给你叔亲自写了信去,让传光带回来的,好像走的是人家将军的军事机密投递通道,顺便送回来的。”
“啊,这么着急?”巧兰楞了一下脱口而出。
“恩,总兵的母亲有重病,已经不行了,时日无多,所以特别着急。你哥也给看过了,没法子了。”李母听刘二婶说的。
“哦,原来是这样啊,那就让他们商量去吧,咱也不了解这里面的事。我见过总兵很威武,也很讲情义的,是将军的心腹,总兵自己不愿意升迁去京城的,不然早就升上去了,他喜欢待在西北,一年钱啥的不少拿,而且这一片扎根多年早就是地头蛇的人物,一般人都绕不过他去。”
“哦,那么厉害啊?”李母也不懂这些。
巧兰点点头,“总兵帮将军看守西北的一个玉矿,所以钱啥的人家一点都不缺,靠着公主和将军,办事牢靠人也精明,是西北一方霸主,人家压根不乐意去京城,僧多肉少一点都不合适,人家不去。”巧兰也是听传虎介绍的,总兵还特意请他们吃饭喝酒,不过不是在宅子里,大概是因为他媳妇病重不好打扰的意思。
“哦,那不知道你二婶是个啥想法了,说你二叔这几天心情不好,要考虑一下了。”李母点点头。
“嗯,我觉得十有**能答应了。”巧兰想了想点头。
果然没过几日刘二婶和刘二叔亲自上门了。
刘老爹一看就知道为啥事了,“你们想好了?先说好,人家是总兵的女儿,你们要想摆谱可是不成的,但这门亲对你们家是有绝对好处,虎子为了你们也是操碎了心了,到时候可不能再说这不好那埋怨的。”
刘二叔看了眼刘二婶,知道大哥这是对他们生气了,刘二婶赶紧笑着点头,“大哥,都是我的错,您别生气,是我女人家有点心思了,还没搞好弄得一团乱。这回我们听您的,我想着要是他们愿意将来在县里过日子也是好的,虎子也不在家,县里那一摊不也得要人打理么?正好他们也可以一起去西北帮衬着,方便了。”
传光的婚事让刘二婶弄毁了,这回老太太害怕了,说啥都听大哥的了,人家总兵找传光也就是图个家世低不敢欺负人家闺女,给女儿找个老实可靠的。总兵也不是那高攀势力的人家,看样子是不错的。
“恩,你们想清楚了就行,这回人家看重传庆主要还是因为都是一条路上的人了,兰子和公主那头也算能说上几句话,是一个道上的,人家也有这个考量。剩下的就是为了女儿找个可靠人家,不求家世富贵只求能过上和睦的小日子就行。你们要是愿意就写信给传虎送过去,总兵媳妇得了重病,时日无多,这个婚事真要确定下来就必须要快,咱这办一次,西北那头办一次酒宴。主要是为了他媳妇能看着闺女出嫁的意思,既然都是一家人了,人家少不得要提携你儿子,前途和银钱少不了好,你放心就是。”刘老爹看弟弟和弟妹确实是想通的意思,脸色也和缓多了。
“哎,成,我们都听您和虎子的,虎子办事再没错过的。”刘二叔也点头认可。
“那行,写了信给我,明后日有船过来,要装粮草和药品回去,我给你们投递过去。”刘老爹说道。
“行,我知道了,我这就会去写去。”刘二叔一听立刻就应了,这样的好事明显是他家高攀了人家,看样子传庆那头看上人家姑娘了,要不然这好事轮不到他们刘家一个农户嘞。
儿子愿意比啥都强,人家姑娘家世这么好,没啥让他们挑的,何况还有传虎也了解那头,问题应该是不大的。
信写好了就递了过去了,剩下的就是等消息了。
不到一个月的功夫,那边搭了别人的船带着人过来了,这次是让姑娘见见人,还有就是要定亲,把定亲的程序走完,虽然离得有点远但还是要把程序走掉的。
姑娘带着两个丫鬟和一个护卫过来的,进了村子四处张望,好奇得很,手里还拿了个马鞭,一身的劲装。
因为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