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谢‘紫妈今年十七’的一百起点币打赏!
“这么多年过去了,你还是这幅唯我独尊的模样啊,吉尔。”
洛星坐在艾因兹贝伦城堡的庭院中,随意把玩着手中的黄金杯。他的一条腿曲起支撑身体,另一条腿直直的放在地上,除了方向不同,几乎与吉尔伽美什此时的动作一模一样。
旁人都以为他是在挑衅那位与他十分不对付的黄金英灵。
“这个世界上,只有一个人能够用这样的语气喊出我的名字。”
这一次相当罕见的,archer的话语中没有带上杂种这个词,脸上甚至破天荒的带上了柔和的笑意,似乎是在回忆。
但天空中那洁白的圆盘明明是月亮啊?
韦伯使劲揉了揉自己瞪大的眼睛,确认现在不是在做白日梦
但下一秒,从吉尔伽美什的身上散发出了仿佛尸山血海一样的杀气。这杀气是那么的凝重而让人心惊,使得一旁盘坐的saber与rider几乎是下意识的换上魔力铠甲,做出了防御的姿态。
“虽然只是个简陋的宴会,但我这好不容易才有的好心情却都被你破坏了。”
吉尔伽美什脸上的笑意被慢慢收敛。他的身后出现了刀枪剑戟,矛戈锤棍等种种式样不同,形态各异的珍贵宝具。细细数来,共有三十二道金黄色的空间涟漪同时泛起。
但也许是觉得对他没有威胁,洛星无视了这漫天蓄势待发,正不断瞄准他身体各处要害的宝具。他并没有回答吉尔伽美什,而是轻轻眯起了眼睛,似睡似醒的将所有现存的注意力都集中在自己手中的酒杯上。
然后,洛星的面孔慢慢变得模糊起来。
他漆黑色的短发违背了自然规律一样的快速生长,很快就触及到了肩膀。颜色也从在原本亚洲人种中常见的黑色,变为了世间少有的灰绿。
十数颗龙牙仿佛穿越了时空的界限,一颗又一颗的在他身旁汇聚。其中两颗较大的龙牙,一左一右的自动被镶在了洛星两边的耳垂上,剩余的则变成了一串由亚麻细线所串联的项链,轻轻挂在他的脖颈下方。
一股淡金色的光芒从他的眼中射出,并迅速占领了原本属于黑棕色的领域。强健而拥有质感的肌体上,巨大的蓝色符印透印而出,条纹状的符印从两只强壮的臂膀穿过胸膛,一直延伸到腰间,随后被那一条并无变化的亚麻色短裤挡住,不见了踪影。
最后,洛星,不,此时应该是是显现而出的洛星体内的另一个灵魂,放下了手中的酒杯,对着阔别了五千年的挚友,露出了与五千年前别无二致的微笑。
“好久不见,吉尔。”
“……好久不见,恩奇都。”
宝具不甘的扭动着身形,早已准备好出击的它们不悦的被杀气全消的王者收回宝库。
说不清此时的英雄王脸上是什么表情,是欣喜、是激动;是自责、是悔恨,还是惊讶、迷茫?
“我早该想到的,我的挚友啊!”
吉尔伽美什从内心的深处发出了呻吟,原本骄傲无情,冷血霸道的王者气概,在这一刻荡然无存。
“站在大地上就不会受伤;看起来明明是人类,但拥有的却是一股非人气息;随心所欲的做着自己喜欢的事情,并会因为与强敌战斗而兴奋惊喜。”
“我的挚友啊,我居然没有在第一时间认出你!”
吉尔伽美什对着恩奇都低下了头,脸上布满了懊恼的神情。没有第一时间认出自己这唯一的挚友也就罢了,之前甚至还对他恶语相对,刀剑相向。此时的英雄王觉得,除了五千年前眼睁睁的看着恩奇都在自己眼前失去,再也没有比这更能让他感到后悔的事情了。
“别这么在意嘛,吉尔。这都变得有些不像你了。”
恩奇都倒不觉得这有什么。在抑制力与那位的双重遮蔽下,吉尔不能发现自己的真实身份才是正常的。他举起手中的黄金杯,对着吉尔伽美什遥遥举起。
“我们的时间还有很多,叙旧的事情等会儿再说吧。这场王之宴会,可还没有结束呢。”
……
“绮礼,这是怎么回事!?”
独自坐在戒备森严的魔术工坊里的远坂时臣,看见洛星的出现后,面目可见的阴沉了下去。
“那个家伙,不是应该已经退场了吗?而且,为什么原本名为洛星的英雄,现在居然变成了与英雄王相熟,并且还是同一位格的恩奇都!”
感受着恩师语气中的无尽怒火,以及那隐藏在内心深处的责问与恐惧,魔道通信机带来了言峰绮礼语气生硬的话语
“assassin已经确定,间桐雁夜右手中的令咒被消耗完毕。这个身份为恩奇都的英灵可能是在魔力还没有耗尽之前和其他人签订了契约,所以再次回归战场。”
“……抱歉绮礼,是我失态了。”
稍许时间过后,远坂时臣收起了自己迁怒一样的无礼语气。他有着极强的自豪感和自尊心,认为作为魔术师需要有魔术师的矜持。正因为不被世俗约束更要严于自我约束,无论何时都不能有损超人一等的姿态。
但刚刚,一直以大贵族自居的他无疑打破了这自己定下的规矩。
“原计划不变,下令集合所有的assassin进行突袭。但是在试探rider,伺机杀死他的er的同时,也试探一下恩奇都吧。英雄王的挚友,恐怕真的是我在此次圣杯战争中的最大对手!”
“是,我明白了。”
时臣说完后换了个坐姿,同时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