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妍听的一头雾水，“空间不就是我们身边的东西吗，我怎么感觉和你说的不一样？”
她还从来没见过能够抽走人灵体的空间。
“当然不一样，空间是一种概念，广义的说到处都是空间，但空间有很抽象，想要在我们身上拿走一样东西，就好像我们抠下画纸上的圆那么简单。”
云妍似懂非懂点着头，“那我和你说的那个空间有什么关系？”
“当然有关系。”要是没关系，他和她说这些做什么，无聊吗？云凌又道，“现在说给你听你可能听不明白，等以后你能听明白的时候，我再和你将。”
“哥哥不是说我很聪明吗，我想我能听明白的。”她很想知道，到底是怎么回事。
“这些东西不是聪明就能明白。”云凌扭开头不看云妍殷切的目光，现在不是时候，但他怕他禁不住云妍请求，说了出来。
“哥哥说过，不会有事情瞒着我，如今，你就有事情瞒着不告诉我。”云妍的声音有些轻，甚至夹着一些委屈在里面，“哥哥你说过，不会有事情瞒着我，你告诉我，这句话是不是你随口说出来的。”
云凌以前确实这样说过，不会对云妍有任何隐瞒，但那些都是八年前，八年过去改变了太多，他是迴旋谷少谷主，知道的承担的很多，不能像以前那样，什么心事都说给云妍听。
云妍是那么想要知道事情的原委，但这事兹事体大。
但看到云妍一副心碎的摸样，云凌决定将事情告诉她，“好吧，我说一点基础的给你。”
看见哥哥松口，云妍小鸡啄米似的点起头，接下来哥哥说的每一句话，都关乎她的前世，云妍很认真听着。
云凌拍了拍云妍的头，“其实没必要这么严肃，你就当作是在听故事好了。”
云妍迫不及待道，“知道了，哥哥快说吧。”
“没一个物体都是一个空间，我们的世界也是一个空间，我们是位于这个空间里面的活物，我们能改变空间的形态，但改变不了形态。就像一张纸，我们能在纸上面画画，但我们画的东西始终定格在纸上，而不能让它活过来。”云凌瞥了云妍一眼，问道，“你知道为什么不能让纸上的画活过来吗？”
云妍摇了摇脑袋，“哥哥你别卖关子了，快说啊。”
“因为纸是由横纵组成，他们的空间相比起我们的空间，少了一样东西，所以纸上面的东西不能在我们这个空间活动。”
云妍听得是云里雾里，不过她明白一点，纸张的空间比她处在的空间少了一样东西，正是因为少了那样东西，他们这个空间的活物可以肆意损毁那个空间。
想到这，云妍心中漫过一丝丝害怕。只低了一级，她们就可以随意的毁坏低级空间，这要是她们存在的空间之外，比他们这个空间更高级的空间，那不也就是纸张与人的关系。
云妍不由发问，“这是比我们空间还要低级的空间，我们可以随意处置那个空间，那要是比我们这个空间高级的空间，是不是也可以随意处决我们这个空间的事物？”
云妍点头，“没错，任意的一个低级空间，在高级空间眼里，是不堪一击的，高级空间毁灭一个低级空间，就好像我们人，毁灭一张纸那么轻而易举毫发无损。”
“这和我又有什么关系？”云妍细想了一下，猜测道，“难道我来自某个高级空间？”
“想哪呢，你一直就是这个空间，只是有些人通过拨动高级空间，来拿走你的灵体。”云凌顿了一下，接着说，“你的那天在四象广场的时候吗，你说过你是前世。”
她怎么会忘记，最令她印象深刻的是哥哥说的一句话，她永远都是他云凌的妹妹。
“难道现在在这身体里面的不是云妍的前世？”可外公是这样和她说的呀。
难道外公骗了她？
只是一眼，云凌就知道云妍心中想了什么，轻敲了一下她的脑袋，“傻丫头你别乱猜，你确实有前世，而且你和大多数人不一样，你记得你的前世。”
“我不记得啊，我什么都不记得了。”在前世的记忆方面，古书有和她提到说，有可能是被封印住，有可能是面临未知的危险，大脑深处自动将记忆保护起来。
云凌不苟同的摇摇头，明确道，“你记得你的前世，在你前世死前，将那些重要的记忆封存起来，但面临死亡的那一刻，你畏惧了，所以你拨动比我们高级的空间，把你的灵体一分为二。”
听到这，云妍大胆猜测，“所以，我这个灵体是不完整的灵体，而且我的记忆就存在了我的另一个灵体里面？”那么另一个灵体极有可能是云妍，不，应该说是转世之后的云妍。
外公说过，她是云妍的前世，古书也说过，她的灵魂游荡世间。
云妍想了想，大概是这样的：前世死的不甘心，就利用一些特殊的空间将灵体抽离出来，一分为二，其中一个灵体去了轮回转世，另一个灵体则游荡时间无所事事。
后来，去轮回转世的那个灵体，成了云妍，在云妍死掉之后，她替补上去了。
也就成了现在的云妍。
记忆藏在另一个灵体里面，但云妍已经死了，那就是说找回记忆的可能性很小。云妍眼中闪过慌乱，“哥哥，要是我的另一半灵体毁了，我要怎么找回记忆？”
看见云妍眼中的慌乱，云凌轻笑，“你觉得以前的云妍是你的另一半灵体？”
“难道不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