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彩锦喜欢榠姬!”宫泠似五雷轰顶,一脸懵圈,难怪之前彩锦对自己的态度总是怪怪的,原来还有这一层关系在这里,榠姬是因为自己才被白郁调到落雪峰去的,彩锦不得恨死自己。
紫荫一脸关怀的看着宫泠:“大人,你来川途都这么长时间了,难道就一点都没看出来吗?”
“之前没有,现在听你这么一说,我倒是有些感觉了。”宫泠苦笑着道。
紫荫更是一脸无奈:“大人,你这马后炮有什么用,彩锦喜欢榠姬娘娘,那是自榠姬娘娘来了我们川途就有的事,当年榠姬娘娘受了重伤被白郁大人救回了川途,虽然疗伤的是白郁大人,但是这前前后后悉心照料的,却都是白郁总管,其中之情,显而易见,不过榠姬娘娘对于彩锦大人,却似乎没什么感觉。”
“我当时又没在,我怎么知道?而且这么些天,我也没见彩锦和榠姬有什么交集,看不出来能怨我吗?”宫泠一脸无辜。
“这倒也是,咱们彩锦总管是落花有意,可人家榠姬娘娘却是流水无情,只对白郁大人情有独钟,咱们白郁大人呐,又只对大人您情有独钟,哈哈!这是三角恋情啊!”紫荫哈哈的笑了起来。
“呸!你个小妮子,嘴上越来越不带把门的了,什么话你都能说的出口!”宫泠假装嗔怒道。紫荫连忙俯身上前求饶。
看到两人聊的这么欢,紫芯也不由的上前来凑热闹:“大人你还别说,这白郁大人当真是在乎您的,我听说他为了帮你报仇,直接领着狼君、余泽和慎孽三人从狱法山绕道,攻上了孟极的东华殿,并且一把火把孟极的老巢都给烧了,这可不像白郁大人平日里怠!
“对对对!我也听说了!他还领着上万人到落雪峰和孟极谈判呢,这事咱们川途多少年没有发生的事了。”紫荫也连忙应和。
宫泠听了这话心中难免的高兴,不过再细细想想,白郁做这些又真的只是为了自己吗?恐怕这多半是为了他自己的霸业,她懒懒的往榻上一躺,然后看着紫荫和紫芯道:“你们就别再尽捡好听的说了,白郁是怎么想的我心中还能不清楚?那会囚车里早已经不是我了,他做的这些不过是为了自己的计划,我这厢,也不过是落花有意罢了。”
“那你岂又知道,我这流水是无情的呢?”房门猛的被推了开来,白郁领着狼君和几个随从走了进来。
宫泠差点吓的从床上滚了下来,她慌忙做起身,一口栗子噎得半死,看着白郁责问道:“你什么时候来的!”
“刚到,不巧正听见娘子在抱怨我,真是惭愧了。”白郁一脸坏笑。
宫泠收了收那慌张的神情,然后淡定下来:“谁是你娘子?玩笑过去啊!以后不许再说了,外面的事办完了?”
“还没有,不过我比起外面的事,娘子你更重要。”白郁淡然笑着道。
“不是不让你喊的吗?怎么还喊,还当着这么多外人的面。”宫泠责怪到,脸色不由自主的流露出一丝羞涩。
这话是宫泠随口一说,狼君听了就立马淡定不了了,他冲到宫泠面前道:“怎么叫外人?你狼君哥哥怎么就变成外人了!”
宫泠连忙道歉:“我不是说你,我是说他们!”说完宫泠眼神往外面瞟了瞟。
白郁看着身后跟着的随从,然后冷冷道:“没听见夫人说话吗?还不赶快出去!”
那几个随从连忙都退了出去,然后顺便将门关了起来。
白郁看着宫泠笑着道:“好了,这下没有外人了,我可以叫你娘子了吧!”
“不行!不行不行不行!”宫泠连连反对:“我们都没拜过堂,我怎么就成了你娘子了?再说了,我什么时候答应做你娘子了?你这个人讲不讲道理的?”
说完,宫泠将头一扭,背过身去,不再理会白郁,狼君见状也连忙上来道:“就是就是!我们家妹子怎么就成你娘子了,人家拜堂成亲要父母之命媒妁之言,还有三媒六娉,八抬大轿,你这有什么了你就敢随便喊我们家妹子娘子?”
白郁满脸认真看着狼君和宫泠道:“那我们就择个良辰吉日,说媒下聘,拜堂成亲如何?”
“好好好!这个好!既然是我的妹子,那我且先将她带回家去,只需老母说一声这事便成了,至于媒人嘛!我看就诸方最合适,他天天闲的没事干,至于这良辰吉日,去问问神农末,他准知道。”狼君嘿嘿的笑着道,一边说还一边笔画着。
“拜什么堂,我什么时候同意拜堂了。”宫泠转身看着狼君和白郁道:“我都说过,这玩笑已经过去了,你们不要再提了行不行。”
“宫泠妹妹呀,这也不是我们想提,只是你这一闹吧……”狼君上前劝说道。
宫泠看着狼君:“我这一闹怎么了?”
狼君嘿嘿的笑了笑:“你这一闹吧,现在川途没有人不知道你是白郁的娘子了,别说川途了,方圆数千里内,基本上人人都知道了,眼下正是中原人到川途来做生意的季节,说不定中原那边也很多人都知道这件事了。”
“什么?中原的人都知道了?这事有这么大?”宫泠将信将疑的看着狼君。
狼君连忙一本正经道:“我骗干什么?有糖吃啊!你要知道,不仅是这川途,整个天下都太平了几千年,就前几日白郁做的这些事,那已经几千年没发生过的了,你说别人会不会在意它?”
狼君这话说的不假,川途城中本就都是从天南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