贾琏带着从马道婆那里得到的古卷,在大牢之中秘密分别问询了那些吐蕃和尚。
这些吐蕃和尚多数也只能够逐字逐图的翻译,而其中之精华涵义就不知所以然了。
贾琏先是失望,只到最后问到最老的吐蕃和尚那里,竟意外被这老和尚一口叫破。
原来这古卷果然是一本吐蕃密宗修炼之法,名曰:欢喜禅。
此乃吐蕃密宗的一门双修之法,却不知那马道婆是如何得来的。
而这老和尚之所以能一口叫破,只因为他也正是这密宗之人,只不过年轻时与人争斗伤了身体,如今只是苟延残喘的活着。
贾琏找到修行中人非常高兴,顿时把这吐蕃老和尚毕恭毕敬的请出了大牢,然后尽心竭力的满足一切要求。
这老和尚身为修行之人,讲究的就是一个缘法,如今身在天朝,只怕只能客死异乡。
又见贾琏谈吐不俗,能与自己相遇也算是一种缘法,于是就把修行之事与贾琏大致讲了讲,之后又把那欢喜禅法也传了贾琏。
到此时贾琏才知道,这个时世界确实有些修炼法门,但是这修行的条件却非常的苛刻。
有人努力修行一生,也许到头来也是竹篮子打水一场空。
就算有些人偶尔盗了些天机,但最多也只是得了些争斗的术法,与修炼长生并无益处,甚至有些恶毒的邪术还非常容易反噬自身!
对于这邪术反噬,贾琏是深有体会,当年马道婆不就是活生生的例子。
之后贾琏自然也请教了一下自己是否能够修炼,但是老和尚直接就摇头了。
贾琏虽然有些失望,但是两世为人的他还是很快调节好了心态。
然而就在此时,老和尚又告诉贾琏,正统修炼贾琏达不到条件,但是若只修炼这欢喜禅法却是无妨。
这欢喜禅法虽然不能够飞天遁地,但是却是能够强身健体,做到御女无数。
贾琏听了顿时大喜过望,如今他只妻妾三人,房事太频繁时,偶尔也会有腰酸腿软的感觉。
想到自己以后妻妾成群,这欢喜禅法岂不正是来的及时!
如此,贾琏对着图谱注解,顿时用心与老和尚请教了这欢喜禅法。
到了晚间,贾琏运用此法与王熙凤一试,果然其乐无穷。
只不过王熙凤极乐两次之后,贾琏依然生龙活虎。
之后王熙凤到底承受不住,最后只得又把平儿拉了过来。
这一晚,贾琏意气风发的尽兴驰骋…
次日起床,与王熙凤平儿的疲倦相比,贾琏却反而精神抖擞,直接见证了这欢喜禅法的妙处。
第二晚,贾琏又去了尤二姐那里,尤二姐可没人帮忙,这一个晚上折腾的。
早晨贾琏出来,出门时正遇上尤三姐。
尤三姐没好气的白了贾琏一眼,说道:“昨晚两只野猫打架,竟吵的人一夜不能安睡。”
贾琏听了笑笑,只能心里诽谤了一下这古代房子的隔音效果太差。
“这个月十四赖大家请酒,赖大儿子赖尚荣与那你那心上人素习交好,到时我找个机会先探探他口风,三妹你看可好?”
说着了柳湘莲,尤三姐顿时就母老虎变小猫咪了。
“这事既然托了姐夫,自然全听姐夫安排。”尤三姐说完就一头扎进自己房里去了。
最后展眼到了十四日,赖大的媳妇又进来请。贾母高兴,便带了王夫人薛姨妈及宝玉姊妹等,到赖大花园中坐了半日。那花园虽不及大观园,却也十分齐整宽阔,泉石林木,楼阁亭轩,也有好几处惊人骇目的。
外面厅上,贾琏,贾蓉,贾芸,薛蟠坐了一桌,赖大也请了几个现任的官长并几个世家子弟作陪。
贾琏笑着与大家分别寒暄了几句,这陪客中果然就有柳湘莲。
有心与柳湘莲多说几句,但是奈何贾琏在桌上身份地位最高,大家都争相奉承,贾琏也不好太驳了别人面子。
加上薛蟠自看见柳湘莲,就一直左右缠着说话喝酒,贾琏就更没机会提尤三姐的事了。”
再说这柳湘莲,原本也是世家子弟,读书不成,父母早丧,素性爽侠,酷好耍枪舞剑,赌博吃酒,交友广阔,以至眠花卧柳,吹笛弹筝,无所不为。
别看他如今落魄异常,但是心气却是最高,非志同道合绝不将就!
酒席之间薛蟠又犯了龙阳旧病,只一个劲的缠着不止不休,柳湘莲早就烦不甚烦。
早就有心要走,无奈赖尚荣死也不放,只说待宝二爷早有交代,定要出来见上一面再走不迟。
如此说着,又派了人进去请贾宝玉。
柳湘莲原本就与贾宝玉交情深厚,如此只能勉强应付等着。
好不容易等到贾宝玉从里面出来了,柳湘莲告了罪,便拉了贾宝玉去安静之处说话。
薛蟠看到贾宝玉一出来就被柳湘莲拉去了别处,自己这一番热情全算白费。
心里一时气恼,也不用别人相劝,就自己一杯接着一杯的喝了起来。
如此喝酒,哪有个不醉的,大家都知道薛蟠的性子,也只由着他,于是薛蟠很快就有了八九分的醉意。
就在此时,贾宝玉与柳湘莲说完了话,贾宝玉正往大门处送别柳湘莲。
有道是:酒壮怂人胆。
薛蟠未喝醉酒,还能记得住母亲与妹妹的交代,在这京都之中切不可得罪了贾琏宝玉这两位表兄弟。
如今薛蟠醉了酒,他就连天王老子也敢捶上三捶。
只见薛蟠顿时离了席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