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帝封赏了贾琏成功的继承了荣国公的爵位,之后又大肆封赏了王威以下,此次南征的有功之臣。
接下来又商议了一些善后事宜,皇帝又宣布宫中设宴,宴请文武百官与南征有功之臣。
然而就在酒宴进行了一半之时,文武百官才发现少了这次宴席的主角贾琏。
御书房中,却只见皇帝端坐在御案之后,面带温色,而贾琏却直挺挺的跪在不远之处。
此时只见皇帝把一本文书砸向贾琏,冷声道:“好你个贾琏,如今竟敢糊弄起朕来了,你以为你让这孟光配合你演这么一场戏,朕就真一点也看不出来吗?”
贾琏不用看,就知道皇帝用来砸自己的正是那孟光亲笔所写的文书,当下回答道:“皇上息怒,臣纵然有天大的胆子也不敢糊弄皇上。”
“你还不敢,朕倒不知道这世上竟还有你贾琏不敢做的事吗!那朕问你,在会川府时,你竟敢在晗月公主寝宫之内宿夜,可有此事!”皇帝暴怒。
贾琏原也隐约知道皇帝在自己身边一定安排有眼线,如今才知这名眼线竟然靠自己如此之近。
事已至此,在抵赖也是无用,贾琏于是回答道:”臣死罪!“
却见皇帝冷笑道:“如今知道认罪了吗?”
贾琏听了,当下把心一横,说道:“皇上既然知道的如此清楚,自然也应该知道当时的情况,臣自己做下错事,也不敢为自己辩解,愿任凭皇上治罪。”
“很好,你承认就好。”只见皇帝走到贾琏的身边,再说道:“你自己做下的好事,自然要你负责,回去之后准备迎娶公主过门吧。”
贾琏听了一时没有反应过来,当下大喜过望的说道:“谢谢皇上隆恩,谢谢皇上隆恩~”
再听皇上冷哼一声,道:“先别谢朕,王氏失孤之女如何能为你一个堂堂国公正室,晗月公主乃亲王之女,自幼就在宫中跟在太后身边长大,论起来也是朕的至亲堂妹,这样的身份方是你这新晋荣国公之良配,你回去之后安排好一切,择吉日迎娶晗月作为荣国府大妇进门。”
这话一说,贾琏脑中如同炸响惊雷。
回想王熙凤多年来点点滴滴,如今她因为自己而改变,不但不再胡乱插手外事,更为自己生下了一女一子······如果就这样强行要王熙凤让位,只怕生性好强的王熙凤不气死才怪。
“臣不能。”千言万语,贾琏最后只化作这一句话。
“什么,你玷污了晗月公主的名节,竟然还敢如此无情无义!是我皇家脸面于无物吗?”皇帝再次发怒。
只听贾琏回答道:“臣有罪,但是府中内子王氏无罪,臣决不能坐那负心薄性之人,所以,臣不能。”
“你~!”皇帝听了大怒,只差指着贾琏的鼻子骂道:“你不做那负心薄性之人,难道你对晗月公主就不是负心薄性吗?还是你认为我堂堂皇家之公主,还能给你做小不成!”
“臣不敢。”贾琏只说这一句,然后只磕头触地,却不再解释再多。
就在此时,只见一旁的李公公难得的上前一步,说道:“皇上,依奴才说,国公爷倒是至情至性之人,但是这婚姻大事,自古都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如今荣国公虽位高权重,但是府中双亲二老俱在,更何况奴才听闻荣国府内宅之事还是史老太太做主,所以这联姻之事,倒是不用与荣国公商议,只要史老太太与贾将军明白事理就能办了。”
皇帝一听,果然就依了李公公所言,然后说道:“朕竟是被气糊涂了,与他这样蛮牛的性子岂能说的通。”
然后又对着贾琏骂道:“此事就这样说定了,之后朕自然会让元妃与史老太太去说,外面你是宴席的主角,滚吧,朕看见你就头疼~”
贾琏还待再分辨几句,只不过接到李公公的眼色,最终还是忍了下来告退了出去。
出了御书房的宫殿之外,还没有走上几步,果然只见李公公又追了上来。
贾琏停下了脚步,说道:“李公公,刚才您好一招釜底抽薪之计,之后又使眼色阻了琏继续辩解,如今可是再有高招教授贾琏?”
李公公倒是多少了结贾琏一些性格,知道自己刚才为皇上献计,虽然也是不想君臣二人相持不下,但是终究还是引起了贾琏的不快。
于是笑道:“国公爷勿怪,您岂不知杂家的心意,先前您那样与皇上僵持,坏了君臣之义岂不可惜,不如徐徐图之;熟话说车到山前必有路,也许假以时日,又会柳暗花明也说不定;只不过国公爷,您也别怪皇上发火,若不是国公爷您这样的亲近之人,皇上又何必如此呢~”
贾琏听了,知道李公公必是来为自己说和,然而当下觉着这也是没有办法的办法了,只得苦笑着谢过了李公公。
此时贾琏也没了与同僚庆功的心思,但是由于贾琏乃是此次南征主将,倒是不好把王威这样以为老将军放任不管,所以只得又重新回到了酒宴之上。
但到底心中是有心事,不想也没喝下多少,不觉就竟然醉倒了。
第二日,贾琏醒来时才发现自己已经回到了凸碧山庄的大床之上,王熙凤正在一旁含笑着看着自己。
“我是怎么回来的?现在是什么时辰了?”贾琏挣扎着起身问道。
王熙凤连忙一旁相扶,温柔的回答道:“您还说呢,如今已是午时了,您昨晚大醉不省人事,被亲卫们送至二门外,又让婆子们用软轿抬了进来,最后我与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