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攥住了岑瑾的手腕,把它高高置于她的头顶。
俯身,噙住了她殷红的嘴唇。
明明脑子里没有任何的记忆,可是,他却像曾经吻过她无数次一样。
渐渐地,n的吻着岑瑾的嘴唇不再那么用力。
轻轻地,他一下一下的啄着这柔软。
她的味道真的是无比的香甜,n正沉迷的时候,猝不及防的,他的嘴上传来一阵剧痛偿。
紧接着,就有一种咸腥的味道在他的嘴巴里迅速蔓延。
仰起头,n却并没有从岑瑾的身上爬起来。
他眯着眼睛,看到岑瑾眼睛里厌恶的神采,攥着她手腕的手渐渐地加大了力气。
她嘴唇上浸染的血,是从他这里沾染的。
刚才的时候岑瑾真的没有保留一丝的不忍,她狠狠地咬着n的嘴唇,恨不得直接把那块薄薄的肉咬下来。
“你真像一只发-情的野狗。”虽然被男人压在身下,但岑瑾的气势却没有弱下去。
她轻蔑的看着他,再也不因为这张相似的脸而有所顾及。
被形容成发-情的野狗,任谁都不会感到愉快,更何况是从来没被人这样不敬的n。
他的眸子里蕴满了怒火,手下更是有着想要捏断岑瑾手腕的力气。
“野狗?原来你是喜欢那种方式吗?”
说着,n把手伸向了岑瑾的领口,毫不怜惜,直接扯开了她的衣衫。
瞬间,一大片白腻就冲进了n的眼睛里。
他看着那处高耸,然后狠狠地咬了下去。
岑瑾的身子直发抖,不仅是因为疼痛,更是因为n所带给她屈辱的感觉。
“放开!”
岑瑾剧烈的挣扎着,想要用腿把他踢开,只是她的腿刚动了一下,就立刻被对方夹住了。
他看透了她的意图,自然不会让她得逞。
岑瑾被n压在身下,根本动弹不得。
“禽-兽!禽-兽!”
“qín_shòu?”n冷笑,就算是被骂成qín_shòu,他今天也绝对不会放过她了。
大手下,薄薄的衣衫轻而易举的被撕成碎片,在女子绝望的眼神里散落到地上。
看着男人凶残毫无人性的眼神里,岑瑾想到了咬舌自尽。
她知道,这个陌生的男人根本就不会对自己产生一丝一毫的怜惜,他对她根本就没有任何的感情,他现在所做的事就只是为了得到她的身体。
男人的手已经探到了岑瑾的小腹,只要在往下一点就侵入了她身上最隐蔽的地方。
就在此时,被他丢在一边的外套口袋里的电话突然响了。
而且,一个接连着一个,来电的人真的很焦急。
终于再也无法忽略这噪音,n从岑瑾的身上爬了起来,走到那边拿着手机,神情很是烦躁。
“说!”
n一离开,岑瑾就赶紧蜷缩成一团,她的上身几乎是赤-裸,紧紧地着抱枕挡在自己的胸前。
她的眼睛通红,却并没有眼泪流下来。
岑瑾知道,面对n这样的人,她的眼泪根本没有一丝的用处,说不定还会遭来他更加暴虐的对待。
n听着电话里手下焦急的声音,原本充满愤怒的神逐渐平静下来。
他沉着眸子,像是鹰一般阴鸷。
“我立刻过去。”
丢掉电话,n走到岑瑾面前,居高临下的看着她。
“别想着逃。”
他的视线若有似无的向楼上扫过去,而岑瑾却感觉自己像坠入冰窖般寒冷。
他在威胁她!
当n关门声响起的时候,岑瑾的身子也随之抖了一抖。
接着,她疯了一般冲上楼,拼命地拍着薄易笠刚才进了那个房间的门。
“阿笠,快开门!阿笠!”
“妈咪,怎么了?”听到外面妈咪焦急的叫自己的,薄易笠赶紧去把门打开。
只是看到岑瑾在外面的狼狈模样,薄易笠僵在了那里。
是爹地欺负妈咪了吗?他是坏爹地!
“妈咪,咱们走!”
没等岑瑾说什么,薄易笠就上前去牵住了她的手,哭着把岑瑾往外面拽。
他以后再也不要爹地了,他只要妈咪就好。
“先等等。”岑瑾焦急的在屋里面扫视了一圈,没能找到可以遮盖自己身子的东西。
她这个样子真的没办法出去,看到被n遗留在沙发上的外衣,岑瑾死死地皱的眉。
可是低头看到自己身子上青一块紫一块的痕迹,尤其是胸前那一块冒着血丝的咬痕更是瘆人,岑瑾就不得不忍着心里面的恶心把那件衣服套在自己身子外面。
“走!”
裹着宽大的衣服,岑瑾牵着薄易笠往门那边冲过去。
可是,他们却根本打不开门。
“妈咪,这里!”
在岑瑾还在拼命尝试有没办法打开门的时候,薄易笠走到了窗户边,踮起脚尖试探性的摸了摸窗户,却惊喜的发现那里真的松动了!
听到儿子的招呼,岑瑾冲了过去。
探着头伸出窗外,这里离地面还有不小的距离,但岑瑾却毫不迟疑的跳了下去。
留在这里才像是把自己处在了龙潭虎**之中一般。
把薄易笠从窗户上接了下来,慌不择路的,岑瑾看见狭窄的路就往里面走。
越隐蔽走的越艰难,n发现她的几率就越小。
而从房子里走出来的n此刻正十分的烦躁,刚才他的手下打来了电话,说是安妮自杀了。
安妮是他养父的女儿,养父在临死之前曾嘱咐过他一定要照顾好安妮,他不能放任她不管。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