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後一杯奶很快便已经暖好,哈德吸啊吸,一下子便吸啜了一大半。
正当两人以为可以从狼狈的气氛中抽身之时,却发生了意料之外的状况。
薇薇拉不知道是放松了下来还是累了,双手在关键时刻时忽然一软,杯子里所剩下的一点点奶,突然流进了双峰之间的狭缝。
两人还来不及慌张起来,便率先感受到来自月漓的锋利视线,有如是一根大大的冰刺,插在两人背後,令他们倒吸一口凉气。
他们的脑海中不约而同出现了同一句话,那是比起来自冥府的诅咒更为可怕的咒语。
要是有任何一滴奶奶倒了在地上的话,可是要增加一瓶的份量哦。
就连甚少出现害怕之情薇薇拉也恐慌起来,露出与猛兽甚至是波尔曼交手,生死相搏时更加恐惧的表情,眼睛都睁得不能再大,惊恐至极的怯弱声音流露而出。
喂,流进去了!想办法啊!
哪有什麽办法啊,已,已经…
已经流在吹雪般白晢的肌肤,滑落到肚脐,甚至还继续往下流。
接近同时间,月漓已经以轻快的脚步,走到两人身边,脸上的是令人不寒而栗的狡猾笑容,在旁边说起风凉话。
呵呵,似乎薇薇和小卡遇到状况了呢,看来要多拿一瓶奶奶过来了~
如同是在浑沌的地狱之中依然铿锵的铃铛声,在两人的脑海深处植下恐惧之根。接着,月漓的声音再次威胁着两人的耳膜。
哦~快要滴到地上了呢!
不知为何,哈德隐约感觉到月漓说出地上的时候故意提高了声调,好像正在暗示什麽。
不过思绪似乎认为这是不重要的情报,很快便抛诸脑後。
快要滴到地上了!快要滴到地上了!
哈德除了这句话之外,便无法再思考到任何事情。
对,对了,还有办法!如果不滴到地上的话,不就不用增加份量了!
千钧一发的那个瞬间,哈德萌生出一个疯狂的想法。
看了看薇薇拉的那张惊惶失色,快要挤出泪水的脸庞,哈德感到心脏被轻轻掐了一下,传来一下强烈的疼痛。
心中下定必死的决心。
(别,别乱动!还有,可不要杀了我啊!)
哈德双手轻轻按住薇薇拉纤细的腰,以防她过激的反抗,然後把头凑近她的腰间,伸出舌头,毫无先兆的情况下舔向她肚脐略下的位置。
(啊!你,你突然在做什麽啊白痴!)
慌乱与错愕混合在一起,加上肚子附近被舔着那种稣稣麻麻的感觉,薇薇拉全身的肌肉随之而拉紧,都让她快要控制不住自己的身体了,身体毫无意识地抽搐了一下,全身都汗出了滚烫烫的汗珠,好像就连保持站立也十分困难。
(别乱动!相信我吧!只要奶没流在地上,就不算犯规了!)
(可,可是,你现在是在犯罪啊!)
(犯罪什麽的随它的便吧!人生中就这一次而已!你也不想输掉游戏的吧!)
(…)
薇薇拉听到哈德的话,剧烈颤抖的身体好像稍微缓和下来,小小的嘴巴不断深呼吸,想要调整急促得几乎撑破心脏的心跳。
哈德眼看薇薇拉没有反抗,也没有多作回应,认定她已经同意自己的想法。
然後舌头伸得更长,慢慢舔向肚脐,继而是更上方的位置。腹部散发着一种难以言喻,彷佛有种能够煽惑旁人心房的诱人香气,几乎麻醉了哈德的思绪。
身旁的魅魔看到两人煽情的举动,已经彻底融入气氛之中,无一不欢呼喝采,手掌全都拍得红通通,绝对是这个夜晚的高潮部分。
(我…要舔上去了哦…)
哈德的舌头停在薇薇拉的胸部下方,稍微请示她。
薇薇拉已经紧张得挤不出任何语言,只是轻轻唔了一声,然後反射性地扭了扭腰,轻轻拨开圆润饱满的***让哈德的舌头可以伸得更深。
也许是因为双胸过於丰满以致经常挤在一起,狭缝中带着一点淡淡的汗味,与浓郁的奶香混在一起,又是别一番的意境。
此刻的薇薇拉又再次抖个不停,好像正在按捺着什麽感觉,双腿在刹那间瘫软起来,不禁向後踉跄了两步。
然而,就在这时候,月漓似乎还未心息,想多再作弄两人一下,把头凑到薇薇拉的胸前,有点淘气地掩住小嘴,笑了起来。
似乎还有一点沾在泳衣里面呢!不把那些喝掉可不行哦~
薇薇拉闻言,脸蛋的潮红已经蔓延到耳朵,猛然睁开双眼望向月漓,发出抗议的声音。
月漓姐,这,这样下去…我已经…
哦~难道你们就那麽想玩那个惩罚游戏吗~?
不…我…
场内所有人的注意力全都集中在自己,加上炽热的身体钝化了她的思绪,思考回路都停止运作了。
只能顺着高涨的气氛,把浑圆的小手伸向背後泳装的绳结,轻轻一拉。
与此同时,魅魔们的高呼更是夸张。
可是,哈德此刻却异常地冷静,感觉有如从水面探头而出般清晰,并没有被气氛牵住鼻子。
不希望眼前的这位女孩感到难受,这个想法有如一缕明月,清清楚楚地浮现在脑海,比直接敲在脑袋的念话还要清晰。
就在绳结传来布料之间磨擦的声音,快将被解开之际。
等,等等!
一个坚定不移的响亮声音,在人群的最中心响起,犹如是暗夜中熊熊燃烧的营火,所有人的视线都不禁集中在声音的来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