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端起咖啡,狠狠灌了一口。
“这么说来,即使杀掉这个女孩,在未来的某个时刻我也会死吗?”我边说,边动用了能力,无声无息之间,身边那个愣愣的看着咖啡的女孩化为灰尘,融入空气。
面前两人已经见怪不怪,其他正在品味着咖啡的客人也没有注意到这里少了一个人。
齐城品了口咖啡,继续道:“对,是这样的,而且你还会连累我们一起死,得尽快想个办法了。”
范莉:“是的,不能保证你的吊坠还能存储多少次信息,而且吊坠的信息记录功能是被动的,那二十多万次的轮回中很多无关信息占了绝大部分,,真正有价值的却几乎没有,或者几乎找不到。”
我摊了摊手,道:“现在你们也知道了吧,我不是这个世界的人,如果我回去了,这种轮回就会停止吧?你们也就不用死了。”
“没错,只有这一种办法,不过你理解错了,你觉得不同的两个世界,其实是一样的,只是历史走向发生了变动,如果你所说的没错,区别不过是一个有你一个没你罢了,但问题其实就在这,为什么有你没你历史差这么多?你不是还不到20吗?怎么会影响到过去和未来?死人和没出生的人可不会影响物质世界。”
“如果能弄明白这一点,对你重新回归原本的历史肯定有很大的帮助!”齐城信誓旦旦道,我听他这么一说,也觉得是这样的,但是...
“怎么弄明白啊!”我有些烦躁的问道,之所以烦躁,是因为我感觉我这句话已经说了很多遍了,可我们依然在这里循环,就代表之前的问话根本没用,甚至包括这次,也可能是没用的,只是单纯为下一次轮回做铺垫而已。
齐城疲惫的揉了揉眼睛,范莉颇为心疼的看向他,我也知道他为何显得如此疲惫,原因就是,他因为心灵异能的关系,知道的远比我们多,而且这种多是重复累积的,我只是单纯的经历过就要这么强的既视感,他呢?他可是每次都要认真的探查吊坠里的有用信息的,有用信息又那么少,他每次都很累,累积几万次,铁打的估计也累垮了吧,现在他还能支撑,多半是因为适应了的关系。
虽然我知道他的这些努力大部分其实是为了他们自己,但不可否认,我是他努力的最大受益者,所以...我心里其实对他和范莉都有些愧疚,总之...算了,先不想这个了,浪费时间。
“我是协会里前三强的心灵异能者,我解决不了,另外两个和我差不多的人也解决不了,难道我们要求助于科学吗?这种貌似牵扯到平行宇宙之类的事情,似乎找个理论物理学家会比较好?”半晌,齐城消除了部分疲劳后,如此说道。
范莉接道:“是一条可行的路,但科学连心灵异能的原理,外神的存在都解释不了,怎么解释这种离奇的时间循环和历史改变?”
忽然,有一股莫名的躁动向我袭来,我低头一看,看到握着杯子的右手上,印记正在发着红光。
顾不上此时正迫近的危险,我想到一个荒谬的计划,但越想,我越觉得可行,越不荒谬,反而很合理!我刚想对齐城二人说这个计划的时候,两人的头不知何时已经消失了...
就在我惊叫出声的瞬间,红光猛烈的闪烁起来,我闭上眼全力发动我的能力,方圆十米之内不论有形之物还是无形之物全部都开始崩溃毁灭,我不知道厉鬼是从哪个方向袭来的,只好这么做。
但下一秒...
...
我端起咖啡,狠狠灌了一口,同时让身边盯着咖啡冒出的雾气的女孩变成灰尘。
“这么说来,即使杀掉这个女孩,在未来的某个时刻我也会死吗?”
齐城叹了口气,道:“对,是这样的,而且你还会连累我们一起死,得尽快想个办法了。”
我低头沉思起来,到底有什么办法呢?这次的危机可不是印记带来的,以前印记给出的任务虽然危险,但有完成的可能,目的估计是为了考验我还是怎样,反正不是为了让我去死,这次不同,这次可是一个成心想让我死的玩意在做一些让我死的事。
“等等,我想到一个办法!”我忽然惊喜道,因为我低头的时候,瞟到了我右手背上的红色印记,一个荒谬但却可行的计划渐渐浮出脑海。
我第几次想到这个计划了?我因为想到可行计划而兴奋的神经又渐渐冷却下来,以前我是不是就做过了那个计划上的事?但,我们现在还他妈在这个咖啡厅喝永远也喝不完的咖啡。
范莉疑惑道:“什么?怎么不继续说下去?”
齐城却意外地振奋了起来,道:“继续说!吊坠里没有记录什么计划,这代表你还没说出来!说不定就在你打算说的时候,我们和你就死了。”
闻言,我也振奋起来,死的好啊!等等...没记录好啊!
这代表着新的可能!
我快速道:“你能把我送到精神世界吗?”
齐城虽然疲态渐浓,但却也颇为迅速的回答道:“可以。”
“我要去车站,一个只有站台和隧道地方,我知道你可能没去过,但我的右手可以指示出鬼物的靠近,那个车站,与阴间相连,也就是说,只要你把我的意识送到能让我手背上的红光最亮的地方,就行了!之后的事情就好说了,在那里我肯定不会死!”
齐城的眉头慢慢皱了起来,“车站?我确实能把人的意识送到精神世界,或者说灵魂世界当中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