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尴尬的笑了笑,说道:“如果我说我不被允许进入,你会相信吗?”
那个服务员愣了愣,随即“咯咯”娇笑起来,说道:“您真会开玩笑,谁不知道您是大少爷的头号宠将,您要是不被允许进入,估计都没人能进去了。”
我就知道,就算我说了,这些人也不会相信,所以钟书才敢这么大胆的搞我,他根本不怕舆论,一来他本就不在乎舆论,在这里,他就是绝对的王者,二来,舆论也起不来,因为谁都知道,钟情很信任我,至于我被刁难的事情,恐怕就算有人求证,那两条看门狗也不可能会承认的。更重要的是,这样的现象会导致就算我被谋害了,也没有人会猜到我是被我效忠的‘王’给害了,因为在他们看来,我得宠的很。
我一边想着,心里头一边冷笑,对那个女服务员说:“是啊,我跟你开玩笑的,你出去吧。”
她忙恭敬的说道:“那我就先走了,您有事儿可以喊我,我一直守在门口。”
我点了点头,等她走后,我们的一个人去门口的玻璃后站着,生怕有人在外头偷看或者偷听,还有几个人检查了一下房间,确定没有摄像头窃听器之类的才放心。
这时,十个人的小队长,一个叫邓飞的人说:“名哥,现在的情况不妙啊,那个钟书很可能想对您动手,您有什么对应方案吗?”
我皱眉说道:“我觉得钟情是不会护着我的,如果钟书真的要我死,他一定不会拦着,而钟书虽然对我不满,倒也不会大张旗鼓的杀了我,毕竟我在地下拳场的拳手心里还是有很高的地位的,所有人都觉得我对他们父子俩忠心耿耿,所以如果知道他把我杀了,本就不是自愿留在这里的他们,还会,或者说还敢效忠钟情吗?答案是不会,所以钟书一定会想一个秘密的法子,能让我悄无声息的死掉。”
顿了顿,我说:“明枪易挡,暗箭难防,在这种情况下,我要想有活路,就只有一个办法了。”
“什么办法?”他们都很关心的问道。
我说:“将计就计,趁着他要害我的时候,让整个训练营大乱,让那个会长生出造反之心,然后我就可以利用这次机会,杀掉钟书,再除掉那个会长,昭告所有人,是那个会长杀了钟书,到时候,钟书的亲信也要一个不留的清理干净。”
“把那五千个人都杀了?”邓飞有些惊讶的问道。
我忍不住笑起来,说道:“怎么会?钟书手底下有隶属于他的五千亲信,但这些‘亲信’并不是真正意义上的亲信,真正的亲信,应该像你们,像邓跑,杨庆余和小白脸那样,靠我很近,知道我最真实的目的,最真实的面容的人,明白我的意思吗?”
他们点了点头说:“明白。”
我还要说什么,守在门口的人这时说道:“名哥,那个荆棘来了。”
荆棘回来,我毫不意外,我笑着说:“别紧张,回来坐。”
他立刻回来坐下了,他们几个端起酒杯,该吃吃该喝喝,我则露出郁郁寡欢的神情,这时,荆棘推门而入,看到我这幅样子,他赶紧走过来,小声说道:“铭哥,您没事儿吧?”
我无奈的笑了笑说:“你觉得呢?”
荆棘叹了口气,说:“我也没想到老大竟然会趁着您不在的齐肩,将地下拳场看的那么牢,还不允许您进入,这真的是太过分了,但我人言微轻,而且您让我表现得和您没那么好,搞的我也不敢说什么,只能眼睁睁看老大这么对您。”
我淡淡道:“你做的是对的,否则我又要连累你了。”
荆棘内疚的看着我,我拍拍他的肩膀,笑着说:“放心吧,我没事儿,不就是怀疑我吗?老大又不是第一次怀疑我了,要是这么做能让他对我放心的话,我就是被拿了官职又如何?做个普通人,我还省心呢。”
“也就您心态好。”荆棘苦笑着说。
我笑着说道:“没事儿,不过我走以后,比赛怎么样?”
荆棘说道:“比赛进行的很顺利,就是……”
他说到这里,欲言又止的看着我,叹了口气说:“就是老大将所有输给咱们拳场的拳手都调到了训练营,提出了非常优渥的条件,让那些人心甘情愿的去了,一点人才没给咱们留。”
我听到这话,先是一愣,随即心里乐开了花,什么?钟书将输掉比赛的人都拉回了训练营,这尼玛简直不要太好啊!这……这相当于在把我的战斗力全都输送到他身边,这不是自寻死路吗?
呵呵,看样子,钟书这次是搬起石头砸了自己的脚却不自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