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要什么,不需要靠威胁他得到,我要杀了他。”
听到我毫不犹豫的说要杀了陈云芳,三爷两人倒是也不意外,毕竟他们和我认识那么久了,也都了解我的脾气了,沈诺言还笑了笑说:“我就知道你会这么说,既然你决定了,那咱就执行你的命令。这个陈云芳,你是准备自己动手,还是我们让手下动手?”
我淡淡道:“不需要我动手,他不是好赌吗?你们就把他丢到赌场去,给他一笔钱让他豪赌一把,记得给他找个对手,然后让我的人当成是输红了眼的人,因为他赢走了自己的钱,一怒之下把他给捅死了。”
其实我完全可以用更简单直接的方式杀人,但是,我要顾虑到陈江河,如果对方知道是我动的手,一定会为难陈江河,我知道,他现在之所以那么看重家族情谊,是因为老了,人老了,都想着落叶归根,也更加有了家的观念,所以他才会被他的弟弟给‘支配’。为了避免这点,我必须叫人查不出人是我杀的。
即便陈家的人会怀疑我,但没有证据的他们也没法找陈江河讨要说法,而且我已经想好了,我要通知我舅舅这件事,让他给我找几家大报纸,网站媒体什么的,集体宣传这件事,新闻标题我都给想好了,叫“昔日豪门陈家少爷,如今落寞赌徒被杀”,这新闻一出来,估计整个上流社会,或者说整个华夏都会看他京城陈家的笑话,谁都会知道,陈家大少爷来南津,不急着去领妹妹的遗体,反而一门心思的钻进赌场这种乌烟瘴气的地方,豪赌一场。这也就算了,这家伙还在这场赌博中被人给杀了,世人会怎么看他?还会怎么看?只会说出两个字:“活该!”
会有人可怜他吗?恐怕很少吧,因为很多人都觉得,赌这东西是不能碰的,那就是一辈子的恶习,染上了就毁了。会有人嘲笑他吗?这是一定的,这世界上永远不缺少仇富和落井下石的人,这陈家一下子失去了一个孙子一个孙女,还要被众人嘲笑,这脸丢大发了,我估计他们家几个星期都没人想出门。
想到这里,我一阵暗爽,陈家,敢欺负陈江河,还纵容你们家的狗屎独苗来祸害我,呵呵,等着吧,我要你们后悔招惹过我,也要让所有人都知道,曾经大名鼎鼎,名望鼎盛的陈家,并非现在的陈家人可以撑起来的!我要让所有人看到现在陈家人的堕落和腐烂!
沈诺言笑着说道:“到时候恐怕整个陈家都成了上流社会的笑话,不过,这个陈云芳可不比一般人,他是很聪明的一个人,看到我们把他抓了又给放了你,他会不会起疑心,知道这是一场局?”
三爷点了点头,显然也有着同样的担心,我淡淡笑道:“你们这么一说,我还差点忽略了这件事。”
看来,我是被胜利冲昏了头脑,连这点都没有考虑到。想到这,我给自己打下了一个‘不骄不躁’的要求,思考了片刻,说:“既然如此,我就跟你们一起去见见他,演一场戏吧。
三爷两人都很好奇的问我准备演什么戏?
我说边走边说。
其实我的想法很简单,这个陈云芳虽然聪明,但是和我接触过的其他那些大少爷一样,十分的自负,而对待自负的人,你只要让他觉得事情真的是按照他的想法所进行的就够了。说的具体点,在陈云芳看来,无论他做了什么事,他爷爷和爸爸都会拼尽全力的保他一命,所以说他至今应该还认为我不会杀了他,我只要让他继续这么认为下去就可以了。
陈云芳就被关在锦绣的地下室,我进去的时候,看到他被捂住耳朵蒙住眼睛,倒挂在半空中,双手,双脚分别被人用绳子拴住,远远看上去,就像是一个蝙蝠。
三爷说陈云芳这次来京城,带了两个保镖过来,但是那俩保镖已经被我的人给解决了,也就是说,现如今在南津,他已经孤立无援了。
因为耳朵里塞了东西,所以陈云芳并不知道我过来,他愤怒的挣扎着,只是怎么挣扎都无济于事。
我让沈诺言把他放下来,把他耳朵里的东西拿出来。
沈诺言跑到墙上摇了一下一个控制器,绑着陈云芳手脚的绳子就开始朝下坠落。等到我们能触碰到他耳朵的高度时,沈诺言停了手,走过去将陈云芳耳朵里的东西给摘了下来,同时把他眼睛上的布给揭开了。
因为陷入黑暗太久,他的眼睛一下子有点不适应房间里的光,难受的闭上了眼睛,好一会儿才睁开,然后,他就看到我站在他面前,我从他的眼底,看到我嘴角挂着嘲讽的笑,这笑意连我自己看着都觉得我自己好欠扁。
陈云芳咬牙切齿的说道:“陈名,你好大的胆子,竟然敢抓我!”
我笑着说:“没你胆子那么大,竟然连自己的大爷爷都不放过。”
我知道陈云芳迟早会知道计划失败的事情,所以我干脆直接跟他说了,他听到之后,眼中闪过一抹恐慌,但也只是一刹那,当看到我黑着一张脸时,他突然笑了,问道:“我的计划天衣无缝,那个老头不可能察觉的到,所以说你察觉到了,然后采取了一系列措施,阻止了他的死亡?”
压下思绪,我点了点头,他笑的更开心了,说:“看来你嘴上说着不在乎这老家伙,心里头其实在意着呢。”
说到这里,他又笑了,笑的很猖狂的那种,我冷冷的说:“你笑什么?你以为我是在意他才救他的?你想多了,我只是因为我俩之间的约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