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晚不是很好吗?”
“不行,昨晚你说了梦话,说伤口痛,快去洗澡,。”
暮琛乖乖照做,将被子盖好:“这样么?”
姚可心跨坐在他的身上,发现某人已经开始·····
暮琛目光发红:“可心,你太故意了,想,就给我说实话。”
姚可心魅惑一笑,在他的胸膛上来回抚摸着,划着圈圈。
每一个动作,都激起他更深沉的浴火……
他的眼底仿佛万马奔腾,一只凶猛的野兽张开血口吞噬了一切,就要破瞳而出。
房内的温度升高,暧昧,情迷,到了极致。
姚可心好笑,他就这么经不起挑逗么?
“可心,我想你……”他的嗓音低哑得不行。
接下来一个吻,姚可心脑子就开始昏昏沉沉,在yù_wàng的海洋里层叠起伏。
她不知道被折磨了多久,全身都要散架了。
下午。
姚可心眼睫动了动,缓缓清醒。
一床的暧昧,她全身没一块好肉,全都被烙上了暮琛的独特标识。
酸麻的腿在控诉暮琛的摧残!
难以置信他带着这样的伤,都能……姚可心叹了口气。
下地,双腿立即疼痛啊!
姚可心随便套了衣服,也来不及洗漱收拾,打开门,跌跌撞撞地跑出去。
出了房间,午后的阳光洒在客厅的地板上,她听到一阵笑声。
暮琛一脸神清气爽,换上干净整洁的西装,坐在茶桌边——
正在跟优璇聊天。
还有杰森,笔直地站在暮琛身边,门外站着几个保镖。
姚可心被阳光照得有些刺眼,眼前出现光晕,这和谐的一幕,差点让她以为是梦。
有没有搞错?暮琛会跟优璇有说有笑的聊天?
其实暮琛和优璇在聊育儿经。
中午,在家里煮牛奶的优璇看到暮琛突然出现在自家客厅,跟她打招呼,说想跟她聊聊,她都吓了一跳,差点把牛奶都洒了。
然后,就被他带到了别墅,然后,聊天的内容,暮琛话里话外都离不开孩子。
一说到孩子,优璇的话闸子打开就收不拢了,侃侃而谈。
而且对暮琛先前的坏影响都改观了——
都说喜欢孩子的男人会顾家。
试想,有爱心爱护孩子的男人会坏到哪里去吗?
总比她家那位,只知道喝酒赌博的男人要好多了吧。
……
很快,暮琛的目光就扫到了姚可心。
不知道为什么,只要有她出现,他就能快速感应到她的磁场,隔再远都能嗅到她的味道。
“怎么醒了?”他挑挑眉问。
优璇也跟着看过来:“可心,你终于醒了。”
然后保镖和佣人都看着姚可心。
同这温馨的场面比起来,姚可心就像个突然跑进来的冒失鬼,太不协调了!
暮琛起身,拿起椅上的外套,几个大步朝她走来。
姚可心还没反应过来,就被俗 …
“穿成这样就跑出来了,就不怕别人笑话么。”他含笑。
姚可心这才发现自己裸露在外的地方,都是吻痕!
再看优璇,目光那个揶揄的啊。
“你别告诉我,优璇是你接过来的?”
暮琛挑眉:“这不是显而易见的事实么?”
“你——”
姚可心伸出拳头就要打他,这个混蛋让她在姐妹面前丢脸。
暮琛握住她的小拳头:“大庭广众下对我打情骂俏——你这么可爱,会让我忍不住吻你。”
该死的威胁!
“可心,要不要喝杯茶,再来点下午甜点,我可是做了好吃的点心哦。”优璇的声音从那边传来。
暮琛淡淡一笑:“我的小懒猫还没有洗漱。”
“果然好懒,太阳都要把屁股晒糊了。”
“我带你去洗漱。”暮琛握住她的肩头,将她拦腰抱在怀里。
姚可心记挂他的伤口,想要下地。
暮琛仿佛洞悉她的想法:“胸口的伤都休养了好些天了,无大碍。”
“谁担心你的伤了?”姚可心瞪他,“你死了最好。”
暮琛不生气,哈,他现在已经了解她多一点了,知道她逞强的性子下,还有一张逞强的小嘴——
若是以前,他就会被她的话气得半死。
抱回房间里,暮琛明明是病患,却把姚可心当病患,伺候她洗洗刷刷,换上干净的衣服。
刚洗过的头发湿漉漉的,他用毛巾帮她擦干了,又用吹风筒吹干。
居然,还帮她编了个大辫子……
那手法虽然笨拙,但看得出是练习过的……
漂亮的蜈蚣辫从左往右编过来,尾巴侧在姚可心的右肩,落在她胸前。
他的手一扼,花瓶上的一朵白色的茉莉花摘下来,插在她的发尾部。
“如何?”他拿起小镜子给她看后面。
姚可心略有惊艳——
她额头上的刘海都被他扎进了发中,露出几缕,露出饱满光洁的额头。
配上茉莉花,显得清冽,高雅。
虽然蜈蚣辫扎得不是很好,松散着却更添慵懒的风情。
“一般般。”
“说些夸奖我的话会就那么勉强?”
“嗯,很勉强!”
暮琛放下镜子,将她抱起来:“饿了吧,带你出去吃点东西。”
姚可心双腿虽然痛,但也还没到不能走路的程度,但是他非要抱着她,她也挣脱不开。
只好把双臂缠到他的脖子上:“一个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