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住白帆的陆凡白就像个小恶魔似的在她的背后露出一抹坏坏的奸计得逞的笑。
只要她还在乎他,他就有信心进驻到她的心里,将来无论事情往哪个方向发展,只要他还在,她还在,就是好的!
有时候有人说,在一个人陷入恋爱的时刻,就是他智商最低的时刻。所以陆凡白他忘记了她的背后还有一个各个方面都不亚于他的孟子乔,也忘记了他的身后还有一个骄横跋扈又聪明绝顶的女人。
“啊切…”
一个喷嚏打醒了两个人的思维。
白帆用最快的速度,关掉水龙头,将陆凡白擦拭干净,送了出去。自己一身湿漉漉的,再不清洗干净,用热水温一下身子,明天非得感冒不可。
裹着浴巾的陆凡白,呆坐在床上,看着那个只有二十二岁的绝色佳人,容颜绝色风华,尤其那双明眸,如同黑宝石般熠熠生辉、灿若繁星,不经意间就闪烁着勾魂的波光灵韵,或聪明、或可爱、或冷漠,每一次的惊鸿一瞥,便再也让人无法移开视线。
瞧着眼前这个湿着身子在橱柜里面翻着衣服的白帆,一头湿发,凌乱地披散在肩膀和身后,露出修长的玉颈,被浸湿的白色t恤下,胸前的伟岸早已显得若隐若现、展露无遗,湿透的牛仔裤紧贴腿部,映衬出笔直细长的大腿,她有一副傲人的身材,他早已知道。
再看一次,还是有一种刺透所有人的视线和神经的魅惑。
白帆将睡衣和浴巾一抱,拿进浴室。临进去之前,回头看了一眼陆凡白,他正在自己穿着衣服,“小白,穿好衣服,就先休息吧。”
“哦。”声音懒懒散散的敷衍一声。手上依然慢条斯理的穿着。
白帆看了看,不再理会,就直接进去,关好门,打开水龙头,就听到水声哗啦啦地从里面传了出来。隔着磨砂玻璃,只能影影倬倬的看见里面的人的形状。
陆凡白是尝过白帆滋味的,更知道她如何可口。
尽管知道里面的场景一定香艳无比,自己也快忍到极致,也知道她是自己合法的妻子,要求得到合理的权利更是可以理解,但是他全部克制下来了,就为了付氏技术。
仅仅从这一点,就可以看出他是个利益至上的男人,也是个冷酷到极致的男人。
很快,里面的水声就停下了,卫生间里归于平静,陆凡白可以想象出她正在用浴巾擦拭身上的水珠,然后穿上她刚刚拿的纯白睡衣。
不能在想!
陆凡白觉得他要是再想下去,不是忍出病来,就该流鼻血了。看了眼下面的某处,估计得病的可能性更大。
没一会儿,卫生间的门被打开,白帆浑身散发着热气,香味更是扑面而来。
“小白,你怎么还没睡?”白帆一边擦着头发,一边问着。
沉浸在饱暖思淫欲中的某人,拉过薄被被角,遮住了某处,才又装着傻傻地挠着头,说道,“等帆帆老婆。”
“等我?”白帆眉头轻挑,按照平时的话,他早就该睡着了,“等我干嘛?”
陆凡白指了指自己的脸颊,“我疼。”
白帆这才想起要给他抹药,“你等等啊,我去给你拿药。”
刚打开房门,才想起药膏拿给了许歌,抬眼看去,那里的门早已关紧,看来是睡着了。白帆只得反身回头,看了眼陆凡白,“小白,帆帆给你呼呼好不好?那药膏被我落在表弟房间了。”
他早知道药膏被她拿给许歌先用了,他才不用。
这只不过是想要等她一起的借口而已,要不然,他早就抢过来用了,哪里还要等着她给他洗完澡,独自坐在床上等着她出来,就是因为知道她每次帮他洗完之后,都会紧跟着一起洗,时间一过,他那个满怀鬼心思的表弟,就没机会在大晚上和她相处了。
“帆帆帮我呼呼。”
一看陆凡白露出小狗祈求主人宠爱的神情,白帆顿时心就化了。
一脚踏上床榻,“来,给小白呼呼。”
陆凡白的眼睛很漂亮,黑亮黑亮地,像钻石,他的睫毛长长弯弯的,而且很浓密,就那样看着白帆一点点地爬到他的身前,对着他眼角,嘴角的地方轻轻地吹着,如暖风轻抚,酥软到心坎里。
“小白,疼不疼?”白帆纤细的手轻轻地抚摸着青紫处,满是怜惜地问道。
陆凡白看着她眼底的神情,有难过也有期待,他不要她的怜悯,他希望从她的眼里看到不一样的感情。她的指尖在他的皮肤上游移着,指腹的饱满和柔软,撩拨着他的心。嘴里只得轻轻地回着:
“小白,不疼。”
白帆轻揉着陆凡白的受伤处,头枕着被子,下面是某人的大长腿,“我们小白真是个好孩子。”
——死女人,谁要做你的孩子?!
低下头一看,才发现白帆已经睡着了。
睡容安静,蜷缩着身子,手搭在他手上的一处青紫上。
她,今天和那么多的人争斗,“真精彩啊!”虽然孤身一人,却一个人又能磕磕碰碰的成长到这个地步,还真是不得不佩服呢!
陆凡白漂亮的指尖戳了戳白帆的额头,就这么个小东西,居然那么有女王范,不管是男还是女,只要有人向她开炮,肯定会被她还击的体无完肤!
心中一软,陆凡白轻轻地将腿抽了出来,跪伏在白帆身边,伸出双手,从她的腋窝和膝盖下穿过,一个公主抱,很轻松地就抱起了她,将她放在枕头上,盖上薄被,就那样目不转睛地看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