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出手速度很快,以至于这些女子压根没反应过来,已经被她打晕在地。
“让人收拾一下,别叫人看出来,明儿一早送走!”赵无忧转身就走。
“是!”素兮俯首。
她自己下的手,轻重有数,今儿夜里能好好睡一觉了。只不过赵无忧这是要去哪?素兮凝眉,公子这是去看穆百里如何御女?太监睡女人,有看头吗?
没什么看头,赵无忧心说。
站在门外,她有些犹豫,要不要进去呢?想了想,赵无忧环顾四周,怎么不见陆国安呢?
于赵无忧,谁也不会拦着,这东厂的人似乎都形成了默契,好像认定了他们家督主对礼部尚书赵无忧,心生好感,龙阳断袖。
房内似乎有动静,赵无忧侧耳听着。
这哼哼唧唧的声音,让人掉了一地的鸡皮疙瘩。她想着,难道太监御女,真当技术高超?听这柔姬的声音,痛苦中夹杂着兴奋,好像好像真像那么回事。
难道穆百里,不是太监?
要不然,怎么有这么大的本事,把柔姬弄成这样?
还不待她想清楚,房门突然打开,惊得赵无忧一下子直起身子。开门的是陆国安,他似乎早就知道穆百里在门外,毕恭毕敬的对着穆百里行了礼,“赵大人,督主有请!”
赵无忧道,“这种事情,不适合观摩吧!”
屋内,传来穆百里冰冰凉凉的声音,“你该多看看,来日方能用得上。”
听得这话,赵无忧轻叹一声迈入房间。
轻纱帷幔,那若隐若现的女子。躺在床榻上,低低的发出刺耳的嘤咛。可穆百里却在桌案处坐着,床榻上还有不少人影。
心下一怔,赵无忧蹙眉走到穆百里跟前,“你玩什么花样?”
穆百里将刚刚沏好的新茶,递到她跟前,“看不见就自己去看,听不见就好好的听。不想看见就别看,不想听见就把耳朵捂上。”
赵无忧瞧了一眼他手中的杯盏,“你知道的,我不喝茶。”
“是果茶。”他挑眉看她。
闻言,赵无忧伸手接过,徐徐坐在他身边。
床榻上,依旧是柔姬此起彼伏的声音。赵无忧很好奇,这些人在做什么?太监伺候人,应该懂得轻重。能把一个女人撩拨到这样的地步,果然是名师出高徒啊!
她心里腹诽,不自觉的挽唇偷笑,低头喝上一口果茶,果然是沁人心脾,滋味甘甜。
穆百里道,“你就不想知道,此前发生了什么事?”
赵无忧挑眉看他,“这是督主的闺房之事,似乎不必让我知道。”
“她说,她想跟着本座。”穆百里道。
赵无忧嘬了一下嘴,“美人在侧,刚好能恭请圣旨,请皇上赐督主对食。”
穆百里又道,“她又说,赵大人似乎并不高兴。”
挑了一下眉,赵无忧笑了笑,“她的确不是很高兴。”
听得这话,穆百里意味深长的望着她,“她说的是那个赵大人。”
眉睫微扬,赵无忧目不转睛的盯着他,“然后呢?”
“同为钦差,赵大人与本座平起平坐,文弱书生怎么能跟本座相提并论呢?”穆百里笑得凉凉的,“这女人惯来喜欢挑唆,竟然离间你与本座,你说该当何罪?”
“所以督主,便让人好好伺候她这……欲壑难填的心思?”赵无忧看了一眼床幔后头的影子浮动。
柔姬的声音还在不断的传来,压抑着透着欲,火难求的激动。
“这倒不是。”穆百里道,“赵大人没来,本座还不想弄死她。赵大人如今所见。只是本座想给你一个前奏罢了!好听吗?”
赵无忧冷冷的剜了他一眼,“督主就不怕,到时候自己灭不了火?”
“那倒无妨,不是还有合欢姑娘吗?”穆百里凉飕飕的笑着,“好了,事儿罢了,开始吧!”
他这后半句,似乎是冲着床上人说的。
音落,陆国安将一把香递进去。
帷幔撩动,赵无忧算是看清楚了。柔姬不着片缕的被绑缚在床榻上,由身边那些小太监“伺候”着,口中塞着布团,难怪赵无忧只听见嘤咛没听见喊声。
搞了半天,是喊不出来。
这太监折磨人的手段,说起来也是花样百出。古往今来,历朝历代,都有宫女被生生“玩死”的记录。所以你别以为太监就不会色字头上一把刀,这畸形的心里一旦上来,比寻常男子还要狠戾无情。
“这是要干什么?”赵无忧不解。
“赵大人没听过美人痣吗?”穆百里笑问。
他这笑,让她觉得脊背发凉,好像在他的眼里,自己也是赤,条条的……赵无忧深吸一口气,“何为美人痣?不曾听说过。”
“没听过不要紧,赵大人细看便是!”穆百里笑了笑。
帷幔被拉开,赵无忧下意识的喉间滚动,不免轻咳两声。
柔姬瞪着惊恐的眼睛,如同待宰的羔羊,手脚被绑在床头床尾,身上连半点遮羞布都没有。在众目睽睽之下,猩红的香火,就这么狠狠的烫在她身上。
皮肉的滋滋声,一股子烤肉味在房内慢慢散开。
因为疼痛,柔姬不断扭动着身子,她想嘶喊,奈何口中被堵,压根喊不出声来。那极度压抑的呜咽,伴随着绝望的泪,不断滚落。
可这些东西,对于东厂的人而言,早就见惯不怪了。
女人,男人,在太监面前,其实都属于一个品种。太监本来就不男不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