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斐看到摆在面前的面条,有些无语,淡淡地道:“不吃了你自己吃吧。”
说完,他给白菀打电话:“去饭店给我订餐,唔,烤乳鸽、鲍鱼、其他的你看着点。”
姚若雨假装无辜地问道:“顾总,你怎么不吃呢?明明是你让我做面条的。”
顾斐忽然露出一个意味深长的笑容:“辣椒的味道老远就闻到了,姚若雨,你是不是太幼稚了。”
说完,他狠狠弹了下姚若雨的额头,转身上楼。
这下,弹得极重,姚若雨痛得倒抽一口凉气,等松快过来,顾斐早就消失无踪,她气得剁脚:“幼稚。”
林妈在旁边看得直摇头:“也不知道谁更幼稚,哎哟,年轻正好。”
姚若雨嗔怪道:“林妈,你还替他说话。”
“我没替谁说话哟,我去看看老夫人睡得好不好。”林妈忍着笑走了。
姚若雨低头看着那碗非常有料的面条,自己也忍不住低着头乐了起来,笑了一会儿,又捂着头气恼地道:“可恶,弹这么疼。”
晚餐被送来了,用白色的饭盒装了一大袋子。
白菀提着过来,问道:“夫人你一起用餐吧?”
姚若雨想顾斐肯定是故意馋她,所以才买这么多好吃的,才不要上去给他嘲笑的机会,勉强露出一个嫌弃的神情:“我不想吃,你拿去给他吃好了。”
白菀笑笑走上去,姚若雨这才觉得饿,自己就吃了点烧烤,根本不够饱肚子。
她被刚刚的香味刺激得肚子咕咕叫,低头看了那碗被自己精心加过料的面条,偷偷尝了口。
“噗!!”
好辣。
姚若雨跑到厨房去喝了几大杯子水,还猛咳嗽了一阵,这才好点。
“混蛋顾斐,你总有一天要糟报应的。”她愤愤地咒道。
走出来看到餐桌上,白菀放了两个白色的餐盒,打开一开,几个香气四溢的鲍鱼摆在里面,汁水仿佛要爆出来。
姚若雨也顾不得其他,美美地吃了一顿,拿手机的时候,发现白菀曾经给她发了一条消息:“顾总让我送下来的,还不让我告诉你。”
姚若雨心里猛地跳了几下,她按着心脏,蹙眉想着,怎么又开始犯,迷糊了呢?看来真的要和顾斐分开距离才好。
杜一和关宇飞都答应帮忙,没必要自己去陪小心,那么,就应该和顾斐更加界限分明一点。
她默默地收拾了东西,转身回房睡觉。
午夜的时候,顾斐完成了工作,站起来伸了个懒腰。
他今天精神不错,先去看了看奶奶,替奶奶掖了掖被子,走出来经过姚若雨的房间时,脚步微微一转,推开了卧室的房门。
姚若雨似乎又在做噩梦,一直动个不停,迷迷糊糊的还能听到她喊妈妈。
顾斐面无表情地看了她一阵,慢慢伸出手,摸了摸她的脸。
姚若雨迷迷糊糊地道:“杜一,你小心点。”
触碰她的手猛地一僵,顾斐脸色难看地收回手,阴沉地看着姚若雨,冷冷地问道:“你说喜欢的另外一个人,是杜一!!”
门砰地一声被关掉,姚若雨吓得睁开迷糊的双眼,却看不到一个人影,她慢慢又陷入沉睡,屋子里静悄悄的,仿佛从来没人进来过。
接连着几天,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的可以躲避,姚若雨竟然大半个月都没有见到顾斐。
问过关宇飞,关宇飞说也没有找到时间和顾斐买那些照片。
杜一也无法再黑进顾氏的系统。
姚若雨重要体会到什么叫做热锅上的蚂蚁,什么叫度日如年。
这天她去诊所的时候,终于忍不住去找了沈楚桥:“师傅。”
“哟,不生我的气啦?”沈楚桥又好像抚摸情人一样地抚摸手里拿截人大腿骨。
姚若雨对于他这变态的行为视而不见,还伸手也跟着摸了摸:“师傅这个大腿骨长得真好看,是我见过最完美的,花了你很多钱吧?”
沈楚桥得意地笑了起来。
忽然,他俊脸一板,淡淡地道:“姚若雨,你别跟我嬉皮笑脸的,别以为你嫌疑洗清了,顾斐帮你开脱是他的事情,但是我这里可没完,资料的确是从我们诊所盗走的,上面有些细节是我自己记录的,其他人根本不可能知道。”
姚若雨也来脾气了:“不是我,师傅你这样诬陷人,是要遭报应的,我没有作案动机,我偷那个鬼东西做什么?!”
“我偷那么种资料没有用。”姚若雨有些想笑,从善如流地道。
“你笑什么,不准这么跟我笑,一点都不像好人。”沈楚桥拿大腿骨指着姚若雨道。
姚若雨切了一声:“我开始时挺生气,但是我想你又不是蠢,怎么可能真以为是我偷的,师傅,你这是苦肉计吧?引出幕后真正偷东西的人?”
沈楚桥顿了顿:“顾斐说你是个笨蛋,我看着也没那么笨嘛。”
“师傅,我昨天晚上看到简爱了喔,而且我研究的时候发现了她一些爱好。”姚若雨没头没脑地道。
沈楚桥僵住。
姚若雨道:“感觉她睡眠不太好,但是昨晚我念经书给她听后,睡得蛮好。”
沈楚桥呵呵了一声,淡淡地道:“心病需要心药医,所以你这种剑走偏锋的方法能起到一定效果。”
姚若雨道:“她还是对顾斐的占有欲挺强,我觉得她主要是一种习惯,未必就是真的有多爱他。”
沈楚桥半合着眼睛道:“这关我什么事?”
“不关师傅的事最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