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觉得我俩大概都是快疯了。
互相发泄,互相报复,互相慰藉,互相把对方当做替身。
直到有一天,做完之后我心烦意乱,靠在窗台上抽烟。她随手拿了一件我的衬衫披在身上走过来,伸手拿走了我手里的烟放在唇边深深吸了一口,然后倾身朝我靠过来,将烟雾吐在我脸上。
“陆景呈,要不然,咱俩搭伙过日子吧。”
她坐在窗台上,回头看着外面的月色,脸上没什么表情,月光铺洒在她身上。又凉又孤寂。一双细长的腿在半空中晃来晃去,白的像剥了皮的葱,实在是刺眼。
我搞不清楚她哪根筋搭错了,居然说出这种鬼话,于是只是眯着眼打量她,并没有说话。
见我不回答,她回头看了我一眼,歪头靠在窗户上,嘴角叼着烟,噙着一抹笑。又妖娆又性感,带着一种颓废的美感,动人心魄。
“反正颜歆月也不会跟你在一起,不如你考虑考虑我呗?”
她明明是看着我的,可眼里却空无一物。
所爱之人不爱自己,她跟我一样绝望,这我是知道的。
我看着她空洞的双眼,第一次有了心疼的感觉,冲上去将她抵在玻璃上,狠狠攫住了她的唇。
那晚我俩做的又凶又疯。到达巅峰的时候,她抱着我的肩哭的声嘶力竭。
之后我再也没见她那么绝望过。
武文静是什么时候离开榕城回美国的,为了什么,我不知道,也没有去留意过。有些刻意想要逃避。
但我怎么也没想到,她竟然怀了我的孩子。
我相信那个孩子真的是我的,倒不是因为我相信颜歆月不会对我说谎,而是凭我对那个女人的了解,她并不是会轻易和别的男人上床的轻浮女人。
如果没有遇见我。即便不和孟靖谦在一起,她应该也会有一段很平和却也很安稳的生活。
都已经五年了,我不知道她现在过着什么样的生活,是不是结婚了,是不是有爱的人了。
我也不知道自己是不是应该去找她。
和颜歆月的合作谈妥之后,我便一点都不拖拉的回了加拿大。
孟靖谦给我的地址被我锁在了抽屉里,我没有刻意的去寻找过武文静,因为我不知道该用什么样的身份去找她。
一直到三个月后,我偶然间去美国谈工作,在华尔街的街头,看到了一个熟悉的身影。
快要入春的季节,她穿着一件浅灰色的长款风衣,脖间随意搭着一条围巾,头发已经蓄的很长了,软软的垂在肩头。右手牵着一个快到她腰间的小男孩,嘴角挂着恬淡的笑。
我就这么站在原地看着他们,一直到她慢慢走近我,抬头的一瞬间,穿过人人海,我们对上了视线。
她脸上有掩饰不了的震惊,眼都不眨的望着我,像是不知该作何反应一样。
我有些不自在的笑了笑,最终身体的反应比大脑还要更快一步,等我回过神来,已经走上去将她拥进了怀里。
“hi,好久不见了,你还好吗?”
她的身体先是一僵,随即慢慢放松下来,轻轻的拍了拍我的背,笑道:“我挺好的,你呢?”
“嗯,我也不错。”
我们就这样站在华尔街的街头拥抱着,路过的老美们虽然对这样的事情屡见不鲜,可是却仍然有人忍不住捂着嘴轻笑。
我轻叹一口气,带着一种失而复得的喜悦在她耳边说:“武文静,我想我还是不会爱你,但你要也不会跟别人在一起了,要不要考虑考虑我?”
耳边许久都没有传来回答,就在我有些不知所措的时候,忽然听见她噗嗤一声笑出来,带着哽咽的声音回答我
“那就试试看呗。”
这俩人性格摆在那,那种甜蜜的故事不可能有,所以这种应该比较合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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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介:他坐在他们曾经的家里,挑着笑对她说:“想让我给你女儿做肝移植也可以,但你要拿出诚意来.”她褪下自己身上所有的衣服,“我的身体和自尊,够不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