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之后那个秘密呢?”
我一听还有秘密,立刻眼珠子动的瞪的溜圆,就差贴在人家脸上去追寻秘密了。
玉绣莞尔一笑:“说了这是个秘密,那就不能告诉你。”
我满脸的瀑布汗,算了,不告诉就不告诉我吧,我用脚趾头想也猜得到,这个秘密就是阿尔哈图其实是只黑色的大狮子。
我早就知道了,哼。
我们聊故事聊了挺久的,之后,又听她说了一些婚后的事情,都觉得这头大狮子宠媳妇儿宠得让人羡慕!
阿尔哈图忙了一阵,回来后见我们两个还再聊,便讲玉绣抱在怀里:“玉儿,天色晚了,你该睡了?”
“可宴会还没结束,怎好走呢?”
玉绣从小的确是金枝玉叶,到了睡觉的时间就一定要有人伺候睡觉,自从和他进入军中,这作息时间就硬生生的弄乱了。
“没关系。”阿尔哈图拍了拍大腿,不知从哪儿弄出来了一个超大的大披风,直接就在玉绣趴在他腿上之后,从头到脚地盖了个严严实实。
玉绣粉嫩的脸颊突然开始红润起来,或许是因为在这大庭广众的秀恩爱而感到尴尬,不过却一点儿也没有拒绝他的好意,缩成一个小团趴在他怀里,像只猫似的惹人怜爱。
我这狗粮吃的一肚子冰冰凉凉的,最后又灌了一大碗粮酒,才回到韩墨羽身边。
“看看人家……”我摇头叹息几声,心里只想着两个字:羡慕!
韩墨羽漠不言声,只是安静的看着我笑。
过了半个多时辰,宴会散了,阿尔哈图抱着睡的软塌塌的玉绣也回去了,我心里想着,如果韩墨羽也这样主动就好了。
还没想完,他的手就搭在我肩膀上,像是知道我在想什么似的。
“不要羡慕人家,我也有我的优点。”
“你的优点在哪?”
“唔……”韩墨羽仔细的想了想,才答:“我比他多个物件儿可以用嘛……”
“……”我的眼睛嫌恶的眯了眯:“噫——恶心。”
夜半时分,无人私语。
之前我曾经无数次梦见我在军营里面做军妓,这次真的来军营,我怎能不实战一次?
士兵我是不行了,将军还是可以的。
找了个风和日丽的日子,把焚音派遣给巴乐带去玩之后,我安排韩墨羽穿了将军的盔甲,就像他那天非要我穿纱衣一样。
人也真是这样,平时看够了什么模样,总是在一起就觉得有些无聊,谁知换了一身衣服,还真就像变了个人似的,就觉得很是刺激。
于是我们俩在营帐里面办了整整一天‘家家酒’,之后又去外面连摸带玩了一阵子,各种湖心大战。
在一个月后,阿尔哈图和左弘毅一起攻占了三四个城池之后,姬兰薇终于忍不住来找我了。
我算计着也差不多了,她们国家的士兵全部属于瘫软情况,勉强也就能做个自我照顾,更别提什么打仗冲锋了。
这样的情况下,在来新的士兵之前他们都是虚泡泡的,无论退走多少个城池也都是没用处的。
姬兰薇来了,在夜色之中化为狐狸冲进了军营,转眼就窜在我面前。
她的颜色很容易分辨,所以我一眼就认出来了,见她站在帐篷门前看我,我笑了笑:“进来坐呀。”
姬兰薇转眼找了个角落化为人形,随后跟着我进了帐篷里。
“果然是你。”
“当然是我。”
我嘿嘿的笑,本来就是打算和她一较高下,我就知道她能来。
幽幽的倒了杯茶,我示意她坐下一起喝茶,韩墨羽和战士们训话去了,所以此时屋里只有我和她。
姬兰薇扭着屁股坐在我对面,也不客气,拿起茶杯就喝,之后咋咋嘴:“既然是老朋友,那我就开门见山了。”
“你说,如果能做到的,我万万不会推辞。”
“想问你要解药,我国我的士兵不能总是在床上躺着,就算是回家养老,也得要个正常的身体。”
“你不也是医生吗?怎么不能自己配制解药了?我记得当初你可是把我的药方研究得透透彻彻的,每一份药性药理你可是都清清楚楚,医术应该不在我之下,怎么?如今到来我这里讨要解药来?”
“你!”姬兰薇很明显想要发脾气,气的脸蛋都有些变了颜色,但是却碍于他们国家有那么多的士兵的命握在我的手里,却根本就不敢呲牙,只是老老实实的承认:“你又不是不知道,那药方当初是我们设计偷来的,至于药性和药理是许多大夫一起研究出来的,我的医术并没有你好。”
我听了这些话之后,心里才爽了许多。
因为之前被偷了药方的那件事情,我一直觉得有些火烧火燎的愤恨,就好像被人啪啪打了脸,而现在这又啪啪打回去了,如今这才叫君子报仇十年不晚!
“解药也不是没有,既然你这么老实,那我就大发慈悲的告诉你。”
“你说。”
“主要我是用百兽的口水毒所致,所以也要用百兽的尿所解,正所谓上下一气,一气不通,难通全身,只要把这一气通了之后,你想怎么样都可以。”
“要百兽的尿?!”姬兰薇听见我说的,好像鼻子都快气歪了,只因为这百兽虽然好找,但是要想让人家乖乖的来尿一泡尿可不是那么好办到的。
“方法我告诉你了,愿意做就现在立马去实施,不愿意做也可以选择就此不再做军医,然后你们国家就灭了。”
最后两个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