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无言以对,在电话这头沉默了。
“天天被狗皮膏药贴着,有没有觉得不舒服?”我知道他指的狗皮膏药就是kris,但是这样的形容词从肖夜墨的嘴里说出来还真是让人不习惯。他在我的印象里是绅士,应该是不会说出这么粗俗话的人。
“有那么一点。”我比较烦的是怎么跟他说都说不通。
“有没有后悔回去?”
“暂时还没有。”才来第一天,我就受益匪浅,还没有时间感觉后悔。
“好了,早点睡吧,不要太拼命,工作室做不完的。”肖夜墨也没有再继续令人尴尬的话题,嘱咐我好好休息。
挂了电话,我把这条被子裹在自己的身上,看来接下来的一段时间,我要习惯走到哪里都有kris在身边的事情了。但是我的心还是坚定了。
受过的伤即使伤口愈合了,永远都会留有伤疤。也许这就是所谓的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的道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