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周驭几乎没有横着抱过我,我对男人抱女人的感觉几乎都来自于他,可是这种感觉如此熟悉,我竟然---我竟然不想离开这个怀抱,我紧紧地攀住了他的脖子。
他的脚步顿了一下,问了我一句,“怎么了?”
“没,没什么!”我仓皇地说到,我闭着眼睛,可是我好想睁开,我想看看那个人到底是不是他,“董事长,你叫什么名字?”
我问道,我好像还不知道董事长的名字。
他的脚步又顿了一下,似乎没想到我会问这个问题,说了一句,“周京。有什么问题吗?”
“没了!”我偃旗息鼓。
难道世界上有两个男人的怀抱是一模一样的,我为什么感到这么亲切。
他慢慢地把我放到床上,我喘息很粗,这种没有前奏的第一次我好害怕,我甚至不知道他的相貌。
他没有上床,然后我听到好像有什么东西掉在了地方,哒的一声。
“什么?”我问道。
他没回答。
我的双手平放在小腹上,心想,糟了,我还跟董正说我今天例假呢,肯定这下一切都逃不过他的眼睛了。
他的手指开始触摸我的肌肤,指腹轻划过我的肌肤,引起我的阵阵颤栗。
这种动作,姜起山也对我做过。
难道世界上所有男人的招数都是那些吗?
我不说话。
周京轻伏在身上,开始轻吻我,依然很熟悉,可是,毕竟我已经一年没有和他有日夜接触了,上次偶尔的一次,不过是意外,我也没想那么多。
难道是我想多了吗?
我的脑子里很乱,刚才镁光灯照的我好晕,而我的脑子里竟然一直浮现着周京刚才说的那句话,“法兰西绣法”。
法兰西绣法,我一直没有找到入针的好方法,不过,现在,在周京轻吻我的那一刻,脑子里灵机一动。
对,就是这样。
我要把这些告诉姜起山,把周京要陷害他的事情告诉他,让他有所防范。
大概是惯性吧,我竟然还没有睁开眼睛,我的手摸摸摸,一下子摸到了旁边床头柜上的一个台灯,然后拿起来,“啪”地打在了周京的头上。
他呻吟了一下,我赶紧摸索着跑到我刚才站的地方拿起了我的衣服,大体穿了一下,然后仓促地跑了出去。
我一直跑,一直跑,也不知道我把周京打成什么样,两回了,我袭击了他两回了,他也够倒霉。
我的脚上连鞋都没穿,只穿着袜子,在仓皇地跑着,生怕被他抓上。
我一口气跑了二里地,正好路边有一辆出租车,我上了车,和司机说了我要去的地方,我本来想要去成钏的家的,可是想想,还是算了,不去了,毕竟我所有的东西都在厂子里呢,我得先回厂子,让三位大姐都不要在周京的厂子里干了。
我要在周京报复姜起山以前,把周京厂子里所有的核心人员都给瓦解了,如果有可能,我最好把他们都撬到姜起山的厂子里,而且,我刚才已经想出来法兰西绣法的入门方法了,我相信,姜起山有了这些,一定不会坐以待毙的。
我在车上一直用手在腿上画着法兰西绣法的针法,司机一直从后视镜里看我,终于没有忍住心中的好奇,说了一句,“小---小姐,您遇到什么案子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