翟向南一直说她和祁胜春的事情,我根本不感兴趣,所以,烦不胜烦,不过因为翟向南是这个可怜孩子的妈,所以,我忍了。
纵然我和她之前有千番国过往,可是毕竟都过去了,翟向南最后又说了一句话:“孩子是祁胜春的。”
简直让我唏嘘不已,刷新了我的世界观。
祁胜春的孩子,为什么当初周驭对这个孩子那么上心?筹钱给他看病?
我疑惑的眼神看着翟向南。
“我当初不去看孩子,不是不想去,而是不想看到孩子受罪,哪个母亲也受不了自己的孩子将不久于人世了,丝毫没有希望,而且,做手术的钱那么多,对我和周驭来说,简直是天方夜谭,我那时候还不知道孩子是祁胜春的,所以,他也一直都没有出钱----”翟向南低下了头,说到。
我很疑惑,什么意思?这是什么意思?
为什么怀了孩子不知道是谁的?难道当时翟向南既和周驭发生了关系,也和祁胜春发生了关系?
我忽然冷笑,周驭,当初你为了这个贱女人,抛弃了我,如今因果报应,他没有自己的孩子,媳妇也要离婚了,一切都鸡飞蛋打,我是该笑吗?可是我为什么笑不出来呢?
“暖暖,现在我们也没有共同的矛盾点了,有些话,我也可以告诉你,姚启月好像在和周驭设计你,我不知道他们设计你的目的是什么,我现在不怎么回那个家了,这是有一次,我回家的时候听到他们在密谋的,当时周驭还不知道这个孩子不是他的,对姚启月充满了感激之情,后来他去做了一次检查,才知道自己得了少精症,你怀的那个孩子,宫外孕可能也和他有关系,和你自己没有关系,我才知道那个孩子不是他的,但是至于他要怎么陷害你,我不知道。”翟向南说到。
大概经历了人生大起大落的悲痛,所以翟向南现在整个人很沉静,也大概北京发生了红姐和祁胜春的事情,所以,她出来避避风头。
周驭要对我不利的事情,我早就有预感,因为当时我去他们家里的时候,出来就是这种感觉,我总觉得姚启月要害我,可是我不知道她的阴谋在哪,所以,防不胜防。
不过有一点,我不大理解,那就是黄薇薇是怎么知道姜家和乔家的往事的,那些往事,我看信件看了那么久,都不知道,为什么黄薇薇那么了然于胸,听她说话的口气,也有些唏嘘,对当年的那对壁人,也充满了怜惜。
“这个,我不太知道,不过听说,黄薇薇的父亲是什么野史研究员,常常研究这些,可能是他告诉黄薇薇的吧。”翟向南说到。
这就对上头了,上次我和苏远航去北京参加学术交流会,黄薇薇说过她父亲是做研究的。
翟向南终于还是走了,带着那个孩子,我也不知道接下来她和祁胜春的结局会是如何,不过,一个连生殖器都没有了的男人,应该入不了翟向南的眼吧?
不管她的前路如何,都已经是和我没有关系的人了。
不过,我没有想到,竟然有人要来算我账了。
事情是这样的,上次我给乔治做的那个十二生肖的图案,引起了很大的轰动,并且我也申请了专利保护了,现在竟然有人说我是抄袭,说十二生肖本来就是大众都知道的东西,在外观上没有任何的新型,绣法上也属于中庸,整体来说,稀松平常,要申请撤销,不知道这件事情是谁提起来的,我虽然并没有把那件事情放在心上,可是说我是抄袭,仍然让我下不来台,我给姜起山发短信诉苦,详细说了这件事。
“别放在心上,你也不靠这个吃饭,撤了就撤了,没什么!”他的反应稀松平常。
的确不是什么了不得的大事,不过“抄袭”这两字多么难听啊!我不想自己这一辈子挂上“抄袭”的恶名,上次姜起山公司的陆北因为抄袭,被姜起山开除了,就是活生生的例子,人们可以容忍得了你手法恶劣,可是容忍不了抄袭,那是对人品的诋毁,我不想受到这种诋毁。
我整天气鼓鼓的,这次我妈的观点和姜起山惊人地一致,先好好生孩子,那些事情,可有可无的。
偶尔苏远航来我们家,也和我妈同样的观点,我就不明白了,只有我一个人把这件事情放在心上吗?
他们举报我,还没有完,甚至用我的事情把乔治公司那套系列的衣服给牵扯了出来,要把他们获得的奖项给弄走,还有,要处罚乔治的公司。
我觉得挺对不起乔治的,虽然那套衣服没有大批量生产,可是光那些衣服也耗费了很多的资金,毕竟是登台的衣服嘛。
我心里很忐忑,却没有想到乔治来了我家里来找我了。
我不知道他是如何知道我在扬州的家的,不过,既然姚启月能够知道我的家,想必乔治也肯定知道。
我对乔治很不解,尤其上次姜起山国际仲裁的事情,他的态度让我很不明朗。
我心中也有很多话要问乔治。
乔治眉宇之间有些落寞。
“你知不知道这件事情是谁爆料出来的?”他问。
“不知道。”我给乔治冲茶倒水,现在在家里没事,我也开始学习起茶道来,反正姜起山爱喝茶,就算是现在练练,将来给他冲茶倒水也挺好的。
“姚启月。”乔治说到。
我还是不解,明明姚启月是乔治的妹妹,还有乔诗语他们三个人是一伙的,现在乔治已经和她们发生了内讧了,可是我不知道原因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