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傅守年一副要把事情闹大的样子。
果然年轻人的思维都不走寻常路吗?他似乎比姜起山年轻了几岁。
“你多想了,我觉得应该不是的。”我说到。
姜起山笑了笑,好像觉得终于有了一件津津乐道的事情。
我想赶紧结束这个话题,我问姜起山能不能往我的卡打上二十万块钱。
他说,刷他的卡不就行了?
我说,有许多东西,我买了不想让他知道,尤其是撞了别人车这件事情,原来不能说,现在更不能说了,只希望这件事情赶紧结束。
姜起山的眼睛看着我,我正懒洋洋地坐在沙发上,他的脸凑近我,“哦?有什么事情是我都不能知道的?”
“总有好多女人的东西,不想让你知道嘛!”我撒着娇说到,我发现,我每当撒谎的时候是会和姜起山撒娇的,这是我长时间总结出来的,我不知道他看出来没有,反正此时我面朝前方,看着电视的方向,因为电视里能够反射出他的影子,虽然看不清楚他的眼神,但是,我知道他朝着我看着。
“比如说---”他问。
“震动棒。”我随口问道。
刚说完我就后悔了,我说什么不好啊,非说“震动棒”,我这不是没事给自己找麻烦吗?而且,他会怎么想?
他沉默了片刻,看着我的方向,点了点头,“是我的不好用,还是频率不够,让你产生了买震动棒的想法,还是你想变相地提醒我,你有这方面的需要了?”
我的脸红了,果然一个谎言需要无数个谎言来圆,我的脸很红,“我就是打个比方,没说你的不好用。”
“好,要多少钱?”姜起山问道。
我没想到他这么爽快就答应了,慌忙说到,“二十万行不行?”
我的手拉着他的手臂,摇晃着。
他的目光又看向我,若有深意地问了一句,“需要二十万块钱的震动棒?”
我扑哧一下子就笑了出来,他开个玩笑也要这么正经吗?简直要把我给笑死了。
这好像是孩子丢了以后,我第一次笑得这么开心,“怀孕了,有点需要不行吗?”
他没说话,说了一句,“给你打钱。”
我最喜欢姜起山的一点就是他从来不问我的钱干什么了,就给我打钱,我很喜欢这一点。
我卖他房子的一千五百万,还在我的手里,不过,现在我不想动这笔钱,我总觉得总有一天,这些钱会派上大用场,所以,我一分也不动。
姜起山给了打了二十万,我接着就给傅守年打过去了。
傅守年给我发了一条微信,“林小姐很及时。”
我不知道他是怎么知道我的微信的,不过他们这种人,想知道一个人的信息很容易的,就跟姜起山一样。
我慌忙把傅守年的微信拉入了黑名单,我孩子都三个了,我害怕姜起山说的那种“傅守年看上了那个撞他的小姑娘”的事情会在我身上发生,这种情况,我要避免。
拉黑了傅守年,我总算松了一口气。
没事的时候,我还在画图,距离姚启月说的时间已经过去了三天,这三天之中,对于这个创意,我还是只有一个雏形,节外生枝,让我撞了傅守年的车,心惊胆战了好些天。
我在书房里认真地画着这副创意的图纸,争取不出一丁点儿的差错,万一让黄薇薇挑出来毛病,那我的孩子----
虽然欲加之罪何患无辞,但是我只要把这个创意给画的完美了,我相信,黄薇薇一定会一眼看上的。
我想用富士山来代表白发苍苍,富士山的前面站着两个老人,这两个老人一个白发垂髫,一个弯腰驼背,已近迟暮之年,这两个人是用写意的手法画出来的,很抽象,富士山是用真实的笔触画出来,因为这样就代表了迟暮之年。
可是我左看右看,都觉得整副画都太素了,好像少了很多很多的东西,可是我又想不起来在哪里要添加些什么。
正好我的手机响了起来,是姜起山的,他说今天晚上有人要请我们吃饭,让我准备一下。
说实话,这真的不是吃饭的好时机,如果孩子在身侧,我们一家五口出去的话,会是其乐融融的,可是现在,孩子少了两个---
不过,因为我的创作受到了阻碍,所以,我想出去找找灵感。
灵感不是随便就能找到的,可能在你听过的某一首歌里,可能在你看过的某一副画里,可能在你路过的某一个人身上,总之,要出去走走,才能把自己的思维打通。
姜起山挂了电话,让我晚上穿漂亮点儿。
我下午睡了一觉,最近怀孕了还是喜欢睡觉,晚上总是睡不着,白天总是困。
已经初夏了,我穿上了那年姜起山给我买的那件小黑裙,脚上穿了一双平跟的小黑皮鞋,头发还是在后面散着,姜起山没有回家,在楼下等我,我上了他的车。
他看到我还穿着那年他给我买的衣服,问了一句,“不是刚要了二十万吗,没买点好衣服?”
我说,“没有,节约惯了。去哪里吃饭?”
他说,“去傅守年家。”
我的心剧烈地跳起来,干嘛要去傅守年家?姜起山确实不知道我和傅守年之间发生的事情,可是,可是---
“这是你要去的还是他邀请的?你以前不是从来没有去过他们家吃饭吗?”我问道。
如果是傅守年主动邀请的姜起山,那这个人的心机就不得不防,都怪我,没早些问问姜起山到底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