推了弦歌一把…

送到医院时,弦歌就不再哭闹了。

作为一个母亲,她能感受得到孩子的生命在她体内里,一点一点抽离,消失。

当时,弦歌是什么心情呢?

是绝望。

就像母亲在她怀里逐渐停止呼吸,就像…她看着裴谦,浑身是血地,躺在地上…

所有,她曾珍视的,全都离她而去了。

只剩下了她一个。

出院后,弦歌把自己锁在在那间小小地粉色地婴儿房间里整整两天两夜。之后的她,就像是被抽走了灵魂一般,只剩躯壳。

直到兰彦出现。

“裴先生,博衍是我一个人的孩子,跟任何人都没有关系,请你以后,不要再来打扰我们母子的生活。”

弦歌转身离开。

裴谦问,“为什么不告诉我。”

“告诉你,你就能原谅我吗?”弦歌吸了一口气,反问。

“所以,你当年他妈的到底为什么要退婚?”裴谦一掌拍在办公桌上,电脑,水杯,都在发抖。

他青筋凸起。

周身散发着骇人的气势。

弦歌咬着嘴唇。

这么多年,裴谦从来没有问过这个问题。

像他这样骄傲的男人,要他跟女人纠缠自己被甩了的原因,大概会比杀了他还要令他难受吧…

裴谦转身,死死地抓住弦歌双肩。

“你就那么厌倦我吗?厌倦到连个孩子都不能忍?那也是我的孩子!”是他做梦都想要的,属于他们两个的孩子…

而如今,她告诉他,那个孩子曾经存在,却又没了。

看着他狂躁地模样,不知道为什么,弦歌只觉得悲从中来。

“如果你想,外面多的是女人排着队给你生。”

“闻弦歌,你少给我胡说八道。”

“难道不是吗?赵如夏,宋雅意,你玩过的女人难道比我少?”

混帐话裴谦一句都不想再听,他抓着弦歌猛地一转身,将人狠狠地推倒,抵在办公桌边,一手掐住弦歌下巴,强悍地亲了下去。

他的气息,糊了弦歌一脸。

弦歌双手打他,毫无作用,拼命地躲避着他的亲吻,大骂qín_shòu,裴谦就像聋了一般,充耳不闻。弦歌抬腿,猛地一踢,被裴谦灵巧的让开,并顺势脱掉她锋利的高跟鞋,再分开长腿,将她身体牢牢压住。

“裴谦,你这是强/奸,我会告你的。”

“随便。”裴谦单手握住弦歌双手,又补充了一句,“这是我的办公室。”

抽屉里的遥控,被他抽空翻了出来,办公室里所有的窗户,缓缓关闭,门也锁住了。

确定不会有人叨扰之后,裴谦一口咬住弦歌柔软的脖颈一侧。

这一口,丝毫没有怜惜。

他恨,恨她无情无义,也恨自己,恨自己,怎么都忘不了这个铁石心肠的女人。

坚硬牙齿带来的疼痛感,让弦歌浑身一颤。

她不想屈服,可无能为力。

裴谦伸手,扯下她头上碍眼的黑纱,扔进垃圾桶。

他吻上她的唇,执拗地想要撬开她的牙齿,可她的牙关绷得没有一丝缝隙。

他的手顺着她起伏的妖娆曲线渐渐往下。

厚重的黑色丝绸长裙被撩起,层层叠叠地堆在他的手臂之上。

“不要,裴谦…啊…”

一声娇吟,牙关失守。

裴谦长驱直入。

灵活地舌头,还有,色/情的手指。

温暖的包覆,将他带入天堂。

此刻,裴谦真想告诉她,他不要别的女人生的孩子,如果裴家一定要有继承人,只会是她生的,她的身体,太让他着迷,太让他疯狂了…

他不确定对着其他女人,他还能硬得起来。

‘啪’地一声。

茶杯,文件,笔,被裴谦悉数扫下桌,凌乱地掉了一地。

裴谦退出唇舌,抱着弦歌,平稳地放到办公桌上。

“裴谦,你是不是有病,那么多女人你不找,为什么非得强迫我?”弦歌啐了一句。

“你紧。”

裴谦面无表情地回了一声,手上的动作,更加放肆。

弦歌握紧拳头,一拳砸在他脸上,他不生气,他插在她双腿之间的身体,用力一顶,并随身,将她压倒。

弦歌一声闷哼。

“别压抑,你也想要的。”裴谦退出作乱的手指,伸到弦歌唇边,同他的脸一起。

淫/靡地味道萦绕在弦歌鼻间。

“变态!”

“越变态你越喜欢,不是吗?”裴谦边说着,边动手,撕开了她对襟的黑色礼服,像剥鸡蛋一般,露出她雪白地肌肤。

不知轻重的吻,在上面留下一个又一个烙印。

最后,弦歌放弃了挣扎,裴谦放开了她的手。

他的侵犯,一点一点往下,丰满的胸部,细软的腰肢,最后,他的手掌按在了她神秘诱人的双跨之间。

裙子被再度撩起。

弦歌冷静了下来,睁着眼睛,呆呆地看着头顶华丽的欧式吊灯。

裴谦要亲她。

她说,“裴谦,对不起,我没能保住孩子。”

裴谦抬头。

弦歌眼神里空空荡荡的,什么都没有…

“我保不住她,我没用,是我没用。”

弦歌抬头,然后,重重地砸在橡木桌面上。

裴谦慌了,不假思索地拿手去垫,骂了一句,“发什么疯?”

可弦歌仿佛魔怔了一般,还是一下一下地,机械般,重重地砸着后脑勺。

“弦歌,宋弦歌,你给我醒醒。”

弦歌什么都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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