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一处明代建筑,已经有几百年的历史,精致古朴的装修,赋予了建筑新的生命。
很奇怪的是,今天没有别的客人进出。
“墨总包下来了吗?”
“是的,君市长,墨总为了和您共进晚餐,已经将餐厅包下来了。”
君瑞卿身形微微一滞,便不再说话。
“就是这里,兰花厅,君市长,您请。”
君瑞卿抬起头,看了看包间上的名称,片刻后,他勾了勾唇色,含笑推门进去。
古色古香的包间里,墨君夜一身正装,端正的坐在主桌的位置。
见人来,他立刻站起来同君市长握了握手,“君市长,好久不见。”
“墨总,不好意思,我迟到了。”君瑞卿微微含笑。
“君市长说哪里的话,是我来早了,请坐。”
酒店经理轻声道:“墨总,是现在走菜吗?”
“等下,我还有两个客人没有到,你先下去。”
墨君夜看了看手表,笑道:“应该快到了,君市长不介意我多请了两个朋友吧。”
君瑞卿摇头,“人多好,人多热闹。”
话音刚落,墨安晏推门而入,脸上没有任何表情,他只是象怔性的点点头,随即坐下。
君瑞聊眸光闪了闪,依旧淡定的没有说话。
紧接着,一身军装的沈韩,也英气十足的走直来,他微微一笑,走到君瑞卿面前,轻唤了一声,“君市长,好久不见。”
君瑞聊的神色,在看到他来后,轻轻变了变,“沈总,好久不见,今天怎么你也会在人。”
沈韩坐下,端起茶杯,喝了一口,意味深长道:“听说君市长和墨总在这里吃饭,我就厚着脸皮过来看看,想和君市长畅谈一下人生。”
“人生?”
君瑞聊浅笑,轻轻低喃了一句,看向墨君夜的眼神,清冷幽寂。
四个这个城市最最出色的男人,同坐一张桌子,共进晚餐,然而气氛反而沉了下来。
空气里,像是有些噪热的气息在萦绕,在酵。
君瑞聊静默片刻,优雅的抬起手,笑道:“人都到齐了,墨总,鸿门宴可以开始了。”
墨君夜明显怔了下,黑眸静而深地盯了他片刻,淡淡开口,“君市长说这是鸿门宴,何以见得?”
“感觉,而我的感觉一向很灵。”
君瑞卿猛的眸色一敛,道:“只不过,我没有感觉到作为仇人的墨总和沈总,是何是走到了一起?”
沈韩依旧捏着茶杯,不说放,高挑的眉梢仿佛在说,我只是个被请来的客人,这个问题,该有作东的人回答。
果不其来,墨君夜开口,“我们两个能坐在一桌吃饭,这个功劳还得归功于君市长你。”
“噢,我怎么不记得,我有说合你们两个人。”君瑞卿脸上没有半点人着急,他甚至不急不慢地给自己倒了一杯茶。
“这样说来,君市长的记忆力一定不好,忘了很多的前事。”
墨君夜笑笑,“不过,有一个人君市长一定还记得。”
“我记得的人很多,墨总说的是哪一个。”
“我的母亲,展颜。”
突然如其的一句话,让君瑞卿手里的茶洒出几滴,眼神中有片刻的迷茫。
他已经多久,没有从别人口里,听到这个动听的名字了。算了算,快二十几年了。
墨君夜没有忽视他脸上的任何一点神色,“君市长和我的母亲认识?”
君瑞卿没有回答,只是轻轻将茶杯放下,反问;“何以见得?”
“若不认识,君市,将我母样的话买走。”墨君夜步步紧逼。
君瑞卿的眼神,一下子变得无比的幽深,像是见不到底的深潭,带着几分神秘。
须臾,他又笑,“你查到了?”
墨君夜点头,“我查到了。”
君瑞卿感叹,“你很聪明。”
“再聪明也比不上君市长聪明,隐得这么久,藏得这么深,翻手为云,覆手为雨,把人玩弄于股掌之间。”墨君夜的声音陡然转厉。
“墨总说这话,我真的听不太明白。”
“君市长是揣着明白装糊涂吗?”墨君夜冷笑。
“阿夜,我的耐心不太好,不太喜欢你们这么绕过来,绕过去的说话,听着累,说点正经的吧。”从头至尾没有开过口的墨安晏突然出声。
沈韩点点头道:“我很赞同,是人是鬼总要见分晓的,我是军人,喜欢痛快的。”
墨君夜笑笑,“既然大家都喜欢痛快的,那就来个痛快的吧。沈韩,你不是还有朋友等在外面吧,把人请进来。”
沈韩闻言,轻轻打了个响指,包厢的门再次打开。
一个吊儿郎当的声音从外面传来,“我说沈少,没想到你还会来这种地方吃饭?你……”
墨凛的声音戛然而止,他站在门口,愣愣地看着里面的人。
墨君夜,墨安晏……,为毛墨家的人会在这里?
墨凛的表情瞬间变得狰狞,“沈韩你什么意思?你不是要对付墨君夜的?现在居然坐在一张桌子上吃饭?”
沈韩抬了抬眼皮,“坐,你以为我什么意思?放心,最坏的下场,也只是再回去而已。”
“你……”
墨凛眼里险些喷出火来,墨君夜冷冷地扫了他一眼,眼里的寒意让他将嘴边的话都吞了回去。
这种连自己爷爷都敢下手的人,如果不是还有用处,墨君夜根本不会让他有出现在自己面前的可能!
君瑞卿的目光,在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