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此可能!”秦健嘴上一边应着,一边使劲压抑住内心那份激动。久处险地让其早对突发异象越发清醒,哪敢轻易被其所诱,冲昏着头脑不管不顾狂扑而上?
此刻他极度小心,迅速与糖豆说好,让其将自身全面包裹保护了起来,完了还不放心又将自身‘圣力穹罩’给弹了出来,经此全面一保护,才终于拿着手中那幅兽皮图卷小心翼翼靠了上去。
一路没有任何惊变,等其将手中兽皮按在那片空白处后,突然间从其上方闪起一道道璀璨黄光,让人眼睛都无法直视。俩人赶忙运转圣源至双目,就在对其光芒刚能适应之际,却发现那兽皮及山水画竟在快速消失。
此般诡异一时让人难以消融,好不容易等他俩恍过一丝神来,面前之物竟又已大变,眼前再不见任何图画与啥兽皮,整个屏风上方一座闪着无数莹光的‘时空之门’正向俩人喷吐着深遂与神秘。
要说此等时空之门根本不是秦健此刻所能知,一时间他可没敢直接迈进去。匆匆润了下干燥的喉咙,回头赶忙向佰川询问道:“佰川大哥,眼前咱们。。。。。。”
“不必多说了,秦兄弟,眼前这道时空之门后面肯定就是此次传承遗迹所现宝物之所。无论如何危险,我们兄弟也定要前去瞧瞧。。。。。。”
刚刚秦健真是担心这时空之门后面会有何种不祥,毕竟他对那泰晤道君可是早早心生警惕,然而事实没有大白于天下之前,一切都因他自身所窥与猜度,还不能全部作得准。毕竟这世上有许多人看似大奸大恶,却内心慈善,而有些人面上看着谦谦君子,实则却是奸佞小人,无论是品人或与人相交绝不可凭一时之见,就算早露端倪其也不能说死。想当初他秦健在小琼界不也是被尉迟世家稍一诽谤就成了彻头彻尾的小人了吗?
“佰川大哥,此一进去也不知里面究竟如何,你是否做好了准备?”
“放心秦兄弟,老哥来此之前早做好了不成功则成仁的万全准备,此趟虽然我有太多师兄弟妹们丧生于此,但只要有一人在老哥也绝不放弃一线希望!”
“那好,咱们兄弟就进去闯上一闯。”秦健说着已然第一个先冲了进去,后面佰川一见也是没有丝毫迟疑,一闪而进入到了眼前时空之门中。
刹那间,他们两人突然感觉进入到了一片灰蒙蒙的空间之中,周身被一股软力全面挟裹着无法动弹,只知道自己身体在时空中不停快速前行。好在此刻除了全身受制外,生命倒是无虞,于此两人只好忍着内心惊骇,不停而去。。。。。。
足足过了有半个来时辰,突然间两人眼前一黑,就当他俩以为此刻自己两人必然受到灾难之时,猛然间却一下来到了一片血红世界。
对,血红一片,就好似四周一切全被血液浸染过一般。无论是山川还是河流,一切的一切皆是血红色一片。
不仅如此,其空气中也是散发着鲜血腥气,一下让两人直接产生了想呕吐的yù_wàng。好在两人都是久经生死洗礼,血腥气虽浓,但总算是强烈忍受了下来。此刻回头四顾,发现周围除了血腥气浓郁外,竟然没有一丝生气。好似两人来到了阿弥炼狱罗刹血池,再加四周总有一股压抑与沉闷气息压迫,让人极度不舒服!
“秦兄弟,咱们这是到了哪儿?”当人处于此等毫无生机之地时,那种惊悚与震粟直直震慑着你的内心,就算佰川天赋再禀异,胆子再壮,其也难免产生一丝恐惧。这不佰川此刻在询问秦健话语中,早已带着颤抖之音。
而秦健此刻也好不到哪去,要说这片孤寂之地还真幸好有个同伴,不然一人在此,如不是神经大条之人,只怕会当场给吓死,眼前这景象也实在太怪异太寂静太惊悚了!
“佰川大哥,此地好像不是我们圣界了!”
“啊!那此地会是。。。。。。”
“你仔细感觉一下,此地与我们圣界有何不同?”
闻此佰川赶忙闭上眼睛仔细品味了起来。别说这一仔细感知下,他已然明白了何种不同,那就是身旁空气中那种圣源之力竟然不是他们圣界同一品种,也就是说此地所诞生能量与圣界所谓圣源之力迥异!根本不能让他们吸收利用。
怪不得刚来此地就感觉到浑身极度压抑与沉闷?想想这就好似生活在淡水中的鱼儿离开了它那熟悉的环境,一下来到了汪洋深海一般,同样是水两者却极度不同,以至两者中的鱼儿本身结构都有诸多差异。
而此刻秦健与佰川就似生活在淡水中的鱼儿一下被人扔进了深海内。以至让两人越处此地越是难受。
“秦兄弟,照此般长期呆下去,咱们哥俩只怕。。。。。。”
“别泄气,我们去前面看看,此地究竟有何更惊奇之处。依小弟想来,那屏风与此地相连绝不会无的放矢。”
“嗯!”经秦健这一鼓舞,佰川总算内心有了一丝希冀!毕竟此趟他们目标可是探宝,既然自己俩人来到此地,如不看看究竟那也太不值当了!
于此俩人一步步小心上前探索了过去。要说此地倒是真大,一眼望去尽是茫茫血色群山与峡谷。走着走着,他俩感觉如此太过缓慢,于此就想运转圣源之力想飞升而起,可就当他们刚将身形拔高几丈,就已快速下坠。其本身圣源之力于此简直耗费惊人,以至小宇宙运转不灵产生了圣源不继之像,直接让人从空坠落而下。
不仅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