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咔嚓”
“咔嚓”
两声轻响之后,吕布将自己脸上的面首摘了下来,露出了他那张棱角分明,男人看了羡慕嫉妒恨的脸。> 听了吕布的话,步度根楞了一下,然后便仰天大笑了起来。
“哈哈…哈哈…”
像是听到天下最好听的笑话一样,步度根大笑了好久之后,才停了下来。
用看白痴一样的眼神看着吕布,步度根差异的问:“你是不是傻?你难道没有看清目前的形式吗?在你的四周,围了近三万人,就算你再能打,你还能把我这三万步骑杀光不成?现在是你置身死地,而不是我,你凭什么……”
“1,2,3,4……”
步度根话还没说完呢,吕布却抬起手里的方天戟,数起了自己身前的鲜卑人。
吕布的举动,让在场所有人都大感莫名,他们搞不清楚吕布到底在干什么。
同样的步度根也感觉挺奇怪的,下意识的,步度根开口问道:“你这是在干什么?是不是被吓傻了?”
“你才吓傻了,”横了步度根一眼,吕布淡淡的说:“我是在数你和我之间的人数,大概有五百来人吧,步度根,你说他们能保你不死吗?“
吕布言语中的意思很明显,你步度根麾下虽然有千军万马,但此时你身边也就这几百号人,我吕布杀不完千军万马,还杀不光这些人吗?
”狂妄!“被吕布的话,彻底激怒的步度根,抬手指着吕布喝道:”诸位千目护,你们谁愿替我将此狂徒拿下。> 走到吕布身前十步外站定,那个千目护牛气冲冲的对吕布喊道:”来将通名,我刀下不斩无名之鬼。“
”啰嗦!“
没有和对方多费口舌,吕布直接把面首往脸上一摁,然后拍马冲向那个千目护。
”找死!“
见吕布朝自己冲来,那个千目护当即怒吼一声,提着大刀迎向了吕布。
两人之间的距离本就很近,在互相对冲的情况下,可以说是眨眼之间就冲到了对方面前,而就在二马相错的瞬间,千目护抡刀劈向了吕布,而吕布则单手擎戟来格挡,随着一声金属的碰撞声响起,那鲜卑人手中的大刀被吕布的戟杆磕飞了,接着吕布反手一撩,直接用耳刃砍近了那人的后背,只一招,吕布便将那个千目护了结了。
两人兵刃互碰,按理说,应该都被反震之力磕飞才对,比如由上向下劈的话,被反震之力一冲,武器应该由下往上飞,但吕布刚刚却违反了这个规律,兵刃互碰之后,并没有受反冲之力的影响,而是丝毫没有停顿的反手一戟砍死了那个千目护,造成这种原因的解释只有一个,吕布的力量要远胜于那个千目护几倍,甚至十几倍。
“噗通”
随手一甩将被耳刃勾住的尸体仍在地上,吕布右手擎着戟尾在尸体上蹭了蹭耳刃上的血,又将目光转向了地上的死尸。
”哼,我还以为有多大本事呢,原来不过如此,“一边说着,吕布转过头问步度根:”你手下就没一个可堪一战的人吗?“
”可恶的汉人!“
吕布话刚一说完,一个比刚刚那个千目护还要彪悍几分的鲜卑壮汉,提着一根狼牙棒冲向了吕布。
瞥了一眼那人没有骑马,不愿占他便宜的吕布,
那人冲锋的姿势颇有几分猛将的姿势,但手段却是平平,冲到吕布近前后,同样是抡起狼牙棒砸向了吕布,吕布这次更是不客气,双手一甩长戟挡开狼牙棒,接着顺势向下一劈,直接就把那人的脑袋开瓢了。
连声惨叫都没来得及发出,那人的脑浆子直接就淌了一地。
斜眼瞅了一下地上那白花花的豆腐脑,吕布毫不在乎的用方天戟挑起了一点,然后指向了步度根。
好像没有看到四周那些鲜卑士兵一样,吕布挑着脑浆一步步走向了步度根,一边走吕布一边用调侃的语调问:“步度根,我听我家主公说,你爱喝人的脑浆,说什么马奶酒伴着人脑浆,是天下最美味的食物,不知道现在你看见你麾下大将的脑浆后,会不会有食欲呢?”
张毅的确是无意间提过步度根喜欢脑浆,但是他说的不是人脑浆,是牛羊的脑浆,吃动物的脑浆,这在古时候上流社会中是很常见的,而到了后世,动物脑浆已经不只是上层社会才有的特权,工薪阶层吃牛脑、猪脑、羊脑的也是屡见不鲜,更有甚者还会为了口服之欲,活生生的将动物的脑袋劈开,用滚油一浇直接拿勺舀着吃,并美其名曰生鲜味美。
步度根的这个嗜好,虽然算不上人尽皆知,但也称不上什么秘密,张毅在上一世就曾经听说过,只不过步度根自己为了炫耀自己的威猛,故意在炫耀的时候,没有说清脑浆是人的还是动物的,所以在传播的时候,有的就被传播成了人脑。
就本身来说,步度根并不介意别人说他吃人脑,但在这个时间,这个地点,这个场面,从吕布嘴里说出来,却一点也听不出步度根有多威猛狠毒,反而充满了讽刺和挑衅。
“可恶的混蛋!”彻底被吕布激怒的步度根,迈步走下台阶,一边走嘴里还喝骂着:“他娘的,老子今天就把你这个混蛋的天灵骨掀开,用滚油烫着喝光你的脑浆!”
步度根现在是彻底被吕布给激怒了,他也不管自己的身份了,只是一心想把吕布给宰了,他不顾忌自己的身份了,但他的手下总还要顾忌呀,仅仅一个无名汉将,就要劳动步度根亲自出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