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泼才,以后便不能在叫钱公子了,钱兄高中举人,以后便是举人老爷了,以后要叫钱兄举人老爷才是。”一旁的一个士子训斥着这龟公。
倒是祝振国听笑了,在中京,即便是中进士的都被称公子,却是在和沧北,一个举人还要求人家叫举人老爷。
“是是,小人嘴笨,举人老爷勿怪,老爷这边请。”龟公倒是没把这训斥当回事,依旧笑脸讨好。
“今日便不坐雅间了,就在这大厅里坐下。”这钱举人老爷也许是听了这马屁之后,心中极为爽快,说话口气也是轻快大气了起来。
“这,举人老爷,您钱家可是沧北的首富,老爷您又是举人功名,坐在这大厅与下人挤着。。。。”这龟公倒是为这举人老爷考虑着。
“此番爷是衣锦还乡,坐在雅间藏着作甚,岂不是让爷我锦衣夜行,今日就在这大厅坐下。”这钱举人逻辑上倒很是清楚。
祝振国听言更是笑出声来,心中想着,这姓钱的倒是会出彩头,中了举人,便要在这大厅坐着显摆一番。
“钱兄说得是,说得有理,必然要让旁人仰望一番钱兄的风采。”一边一个士子也是讨好道。
“嗯,此番在河间城里,多于这新晋的举子们交流诗词歌赋,倒是收获良多,你们也是要好好读书,争取像爷一样考个举人,光宗耀祖。”这钱举人像是长辈教训晚辈一样与这几个士子说话。
“是是,钱兄说得是,举人对钱兄来说倒不算什么,过几年去那中京城中了进士,那便是天下闻名了。”
“这是必然的。”这钱举人倒是不谦虚。
几人在大厅最前面张桌子坐下,有说有笑,有捧有逗,却是好不快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