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谓金角银边草肚皮,可方醒却背其道而行之,从开始就抓住了黑棋的缓着,然后一气把黑棋压在三路以下。
“太厚实了呀!”
董健的脸上全是汗,他凝神盯着棋盘,想找到一个能侵削白棋厚势的方案。
良久,董健强硬的在五路投下一子,遥遥和刚在四路冒头的黑子呼应。
进可攻,退可守,应当可以了吧。
方醒笑了笑,问沙黑道:“棋盘如沙场,棋子如士卒,而棋手就是统帅,你认为这盘棋谁能赢?”
沙黑一怔,看向方醒。
笑吟吟的方醒,可那眼神却仿佛是细针,刺的沙黑的眼睛生疼。
冷汗瞬间从沙黑的背上冒出来。天上的太阳在挥洒着热量,可沙黑却感到了冰冷,就像是雪灾时看到自己的部众们守着一堆被冻死的牛羊时的冰冷。
方醒笑吟吟的道:“你不能回答吗?那便是没用,没用的家伙,和宁王想来会弃之如敝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