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聊天,说起订阅下滑的事,有同行对爵士说:“你那么拼命干嘛?更新的多了,有的读者就舍不得花钱看,于是。何况你还要工作,每天两三章多好,小心猝死!”
爵士竟无言以对,只能苦笑!
......
烟花三月下扬州,扬州府位置当于要冲。自建府以来,每逢经济发展旺盛期,扬州府总能引领风骚。
天亮了,扬州府城的城门缓缓的打开,几个军士揉着眼睛,不耐烦的冲外面喊道:“都退退啊!别挡着路!”
扬州府自从明初的开中法之后,盐商开始猬集于此,而且这些盐商大多和官府的联系密切,每天早上都有运送食盐的车队进出。
得罪不起啊!
城门里的一溜车队早就停在了那里,听到喊声后,坐在第一辆牛车上的瘦脸男子笑道:“看来老爷的银子没白使啊!”
城门终于被拉开了,几个军士正想闪开,可其中一个感觉不大对劲,就仔细看了一眼。
“有鬼啊!”
一声惊叫引得车队里的人纷纷瞩目。
“什么鬼?”瘦脸男子不屑的道:“这青天白日的,鬼从何来?我看咱大明的军士也是一日不如……呃!”
瘦脸男子仿佛是被卡住了脖子的鸡,指着城门外颤声道:“那……那是什么?”
几个车夫都到了前方,然后浑身打颤的道:“这不会是来抓咱们的吧?”
城门外,此时静静的立着几十排骑兵。这些人马的身上全被露水打湿,显然是通宵赶路。
被镇住的军士们面面相觑的,最后一个小旗上前,战战兢兢的对前面一个骑兵道:“大人,敢问可有勘合?”
“老七!”
方醒有些疲惫的道。
辛老七的精神依然旺盛,完全看不出是赶了夜路的人。他上前拿出勘合,沉声道:“我等要进城,去通知你们知府吧。”
小旗接过勘合,本想说自己分辨不出来,然后拖住这帮子吓人的骑兵,可辛老七接着又拿出了一个牌子。
“速度快些,耽误了我家伯爷的大事,你受不起!”
“进城!”
验过勘合后,一行人也不下马,就这样轰然冲进了城里。
小旗带着手下靠在墙边,心中祈祷千万不是来拿人的。
可当他看到被夹在中间,戴着个黑色布套,被捆在马背上的人时,心里面马上就凉了半截。
“府衙边上的马家布庄!”
当大队的骑兵出现在府衙边上时,那些衙役们都慌慌张张的往里跑,一边跑一边喊道:“有大军来了……”
方醒端坐马背上,大白马经过一夜跋涉,显得有些没精神。
眼前的布庄才刚开门,伙计看到那么多的骑兵围在门口,脚都被吓软了。
“大……大大人,可是要买布吗?”
方醒皱眉看着黑亮的柜台,就对方五低声说了几句,随即方五就带着几十名骑兵分散在周围。
“围住了,任何人不许出来!”
看到包围圈形成后,方醒淡淡的道:“冲进去,把人都控制住,马上搜索所有的房间。”
“是,老爷!”
辛老七下马拱手,然后带着人就冲了进去。
伙计靠在装布料的台子上,脸色煞白的喊道:“小的不是贼人,小的不是贼人啊!”
一名军士过去看住他,喝道:“闭嘴,再出声就是同党!”
伙计看着那些如狼似虎冲进去的军士,心中哀怨的道:“掌柜的,你这是犯了啥事啊!”
后院中,才起床的掌柜一家被冲进来的军士吓到了,一个个都跪在地上。
“大人,小的可没犯事啊!”
掌柜的妻妾都趴在地上,几个孩子浑身颤栗着在低泣。
方醒大步进来,身后就是那位冯先生。
“问着他。”
方醒感觉有些疲惫,就坐在了院子中的石墩子上。
辛老七一把撤掉黑布头罩,喝问道:“可是这人?”
这时那些进房间搜索的军士都出来了,两手空空。
“伯爷,并未发现孩子。”
“伯爷,都没有。”
“伯爷……”
掌柜跪在地上,听到这话,不禁抬头喊冤道:“大人,小的家中就这三个孩子啊!并未私藏。”
方醒仰头看着天空,叹道:“果然是狡猾!罢了!”
辛老七听到这话马上就明白了,他一手拎着冯先生,指头就往他的肋下戳去。
“啊……”
这是辛老七第二次施展他的这一招,冯先生被这一指头戳的浑身打颤,就像是触电一般。
方醒看到三个孩子都面带惊惧,就说道:“老七,带出去问话,下狠手!”
等辛老七拎着冯先生走了之后,方醒和颜悦色的对掌柜道:“都起来吧,兴许是误会了。”
掌柜擦去额头上的冷汗,起身道:“大人,小的这家布店都三代人了,真的没犯事啊!”
方醒从荷包里拿出几颗糖,笑道:“如果是误会,今日耽误了你的生意,方某这里自然有赔偿,且安心吧。”
掌柜此时才醒悟刚才那个伯爷的称呼,看到方醒面色稍霁,于是就大胆的接过糖果,只是却握在手中,没有给自己的孩子。
方醒笑了笑,并没有介意他的谨慎,和他聊起了扬州府的事。
“听说那些盐商很有钱?家里都是用金银打造的。”
掌柜暗自思忖着方醒的用意,谨慎的说道:“伯爷,徽商舍得花钱,晋商是老抠,整天穿着身老棉袄,吃的也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