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轩哥儿是第一次见他们,林如松便又给他详细的介绍了程宁和程敏。
一时大家都是读书考举的,便又说起制艺来。
因轩哥儿年纪最小,知识自是不能和他们比,但是也算有个共同话题可以聊。
徐兰就更不用说了,她原本就对这些八股文章不感兴趣。那些论语啊,中庸啊,也就知道些经典言论。哪里知道这么多。
陆续便有菜上来了,徐兰给每人添了酒。
“这第一杯,我敬大家,谢大家的赏脸,更要谢谢林兄,对在下的关照。”徐兰说完便一扬头喝了下去。
一股子辣味就从喉咙一直冲到了鼻子。
徐兰脸涨红忍不住便咳了起来。
这个林如松,难怪要换酒,必要是店小二看他们年岁小,便推荐了一些低度酒。他偏换了高度酒。
林如松见了在那里拍桌子哈哈大笑。大家都看着他笑起来。
轩哥儿则担忧地给他递了茶杯。
徐兰摇摇头道“无事”喝了口茶压了下去。心想这交际应酬无酒不欢从古代到21世纪都是差不多呀。
“徐老弟,你这不行啊,这么一点酒就咳成这样子,刚好今天你林哥在便当是练习了。”林如松促狭地说道。
徐兰抱了个拳道:“看来小弟任重道远啊,要追上林兄怕是很难啊。”
程宁假装生气拍了一下林如松道:“你没看徐小弟年岁还小吗,想我这么小的时候家中还不让喝酒呢,你这一上来就这么烈得酒,谁吃得消。”
“小二,小二,来瓶青竹酒!”程宁便叫道。
“徐小弟,你敬得这杯酒,在下便先接了。”说着喝了杯中酒。
林如松,程敏见了也都喝了杯中酒。
程敏喝完也辣得吹着舌头。
一时小二重新送了酒又新添置了酒杯。
轩哥儿便给每人重新添上了酒,拿起杯子敬了大家一杯。
这青竹酒的味道淡了许多,有些像果酒地味道。
一时大家吃菜喝酒,酒过两巡。徐兰也不记得喝了多少杯,想前世的时候自己的酒量只能算一般,但轻易不会让自己喝醉。徐兰看着徐轩的脸有些红,但是神情还清醒的。
林如松和程宁跟没事人一样,程敏稍有些脸红。
看来林如松和程宁平常没少喝酒。
徐兰告了声罪道要去如厕便退了出来,徐兰到楼下看了看,向顺子招了招手。和顺子说今天怕是会喝醉,让他一会儿费心接了他们俩先在外面逛一逛,待他们的酒散一些再回家去,免得家里担心。
顺子看着他,有些担心地就应了。
徐兰便到厕所去了一趟,洗了把脸又回到了包间。
包间里正吃得高兴。
“徐松,徐松,你上个厕所怎么这么慢啊,自己罚一杯啊。”林如松不客气地叫道。
徐兰二话不说便喝了一杯。
又拿起酒杯敬了每人一杯。林如松看他喝得如此爽气,很是高兴。
他就喜欢这样爽快地人。
又酒过两巡。
徐兰和徐轩都有些喝高了。徐轩已经说话有些大舌头了。徐兰也已经有些头晕,但是还是强制自己保持清醒。
程敏说话也有些颠三倒四。
林如松则有些脸红,程宁倒是没什么事。
徐兰想着怎么早点结束,不想自己人事不醒地横着出去,但是看他们兴致都还高,根本还没有离席地意思。
大家又说到元宵节赏河灯。程敏便说:“这年年赏河灯有什么好看的,不如去河上的船舫上听秦清唱曲呢。”
“那身段,那声音。。想着我心神俱往矣”程敏一脸向往道。
“你瞎说什么啊,没看见有徐家兄弟在吗?都还是小孩子,再说老记挂这些,小心祖父又给你吃棍子!”程宁一脸的促狭。
“哎,哥,这大正月,你不要说这些丧气话好吗,不过是听个曲子有什么关系。再说了徐家兄弟要是想去听听,哥哥我带你们去。”程敏有些不甘心。
徐轩虽然对这风花雪月之事并不怎么了解,但有时也听同学说起,但是自己父亲之前做的那些事情让自己对这些事情不存有好感,所以有些不自在并不答话。
徐兰却是无所谓,说白了,**不过也是这个时代的一个职业而已,而且没有需求,哪来的供应,不过是混口饭吃罢了,但是却并不想让轩哥儿参与这种事情,毕竟玩物丧志吗。
但是人家却是一番美意,便敷衍地说程兄喝多了。
林如松也不想他们去那种地方,便装疯卖傻道:“不过是想听个曲子,本少爷给你们唱一曲怎么样?”
大家自然是都起哄说好。
林如松唱了一首边塞地曲子,曲风悠扬,有种大漠边疆的空旷感。只是他这变声期的声音听起来有些出戏,不过不可否认,唱得还是蛮好听的。
一曲毕,大家俱是鼓掌举杯同饮。
程敏也不甘示弱,起身一边演一边唱了一首小调,只听得:
落花已作风前舞,又送黄花雨。晓来庭院半残红,惟有游丝千丈茑晴空。殷勤花下同携手,更尽杯中酒。美人不用敛蛾眉,我亦多情,无奈酒阑时!
唱得是情意绵绵,有点像前世的情歌。
唱完之后,大家又鼓掌举杯同饮。
程敏便让程宁也来一曲。
“我这跟我哥比不算得什么,我哥那以前可是淮扬县的fēng_liú人物,若不是祖父拘着我们,估计得名扬金陵啊,只是,只是现在不行了,该娶嫂子了!”说完对着程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