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珵笑了笑,张六子听了一愣,下意识道:“冬梅……”
赵璟煊将声音提高了些:“冬梅如何?”
张六子立马反应过来,忙不迭道:“不,没有如何,没有如何……我认了……我认了……”
赵璟煊听了,就觉这人反应还不慢。便接着道:“如今你犯下这等事,我这儿却是容不下你了。按王府从前的章程,你非是仗死不可赎罪的……”
他还没说完,张六子又是一脸的涕泗横流。
“王爷饶命,王爷饶命……”来来回回就这两句。
赵璟煊听在耳里,接着道:“……把他带下去寻个柴房关了,待我明日再行发落。”
他这么说了一场,最后也当没说过似的,还是没下定论。然而这么一来张六子便是不敢再同冬梅牵扯上什么关系了,这也是他目前想到的唯一一件事。
庆来领着兵卫将张六子带下去后,赵璟煊方才靠在了椅背上,只感觉颇为疲累,就想闭眼睡了,只是还未来得及感受片刻放松,他就想到沈珵还在一边。
“身边人也是不懂事的,闹出这样一出,倒是让将军见笑了。”他往沈珵坐的方向点点头,道。
沈珵坐在这里看了半天戏,听了赵璟煊的话,就道:“王爷想必已是累了,这便请回去稍作整理罢。至于王爷同我商议之事,待王爷得空传我便是。”
正巧赵璟煊如今并无心思与他在此再绕上几个圈子,便应了带人匆匆回去。至于先前要找沈珵商议的事情,此刻已被他忘在了脑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