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姑娘慎言,全冠清就算有错,那也是我丐帮之事,姑娘如此,少不得让人怀疑你是另有目的了。”白世镜一脸“正气”地出言道。
花逐月看向白世镜,柳眉皱了皱方问道:“前辈是怀疑我什么?难道我说错了?那人,”逐月指着全冠清,“说得话句句不堪,怎么不见你出言阻拦呢?我可不是多管你丐帮之事,不过是不想我自己被一个小人诬陷。”
乔峰心里也是一震,这些兄弟不服他这个帮主,白兄弟不会一点儿风声都没听到的,可他却是一言半语的提醒都没有,还有这全冠清的指责,确实如这位花姑娘所言,好似是白世兄一步步印出来的。
“乔帮主,我一路护送两位老人家至此,我倒是无妨,两位老人家风餐露宿的,乔帮主就任由他们撑着疲惫听这些没脑子的指控吗?”逐月撇嘴说道,说来丐帮的帮主大多都为人不错啦,可是这个帮派嘛就特别奇葩。不是说乞丐就该让人歧视,而是明明可以不做乞丐了,还以披着乞丐的皮为荣。哪怕知道师妹蓉儿也做过丐帮帮主的,但是对这个帮依旧没什么好感。
乔峰也觉得尴尬,终究是孝意占了上风,他便与白世镜以及几位长老道:“帮中之事暂且到这里吧,似全冠清这等人先都看起来,后天再行议论。”
白世镜点了点头,自有帮众将那几个带头叛乱的弟子给重新绑了起来,他和另外几个长老与乔家两老见了礼,才带着帮众散去。
乔老婆子觉得逐月真是他们一家的福星,拉着她的手不停地说着感谢的话,就是不放她离开。弄得和段誉说完话的乔峰自责不已,顿时跪在两老面前请罪:“是孩儿累及父母,是孩儿的不是。”
“好啦,爹娘又不是不明事理的人,明明是那些坏了心肠的东西想害我们全家的。”乔老婆婆拉着乔峰起来,“不过你真该好生谢谢花姑娘,不说之前的恩情,就是方才,没有她,你说得过那些人吗?”
乔峰是真正的磊落大气,也不觉得将逐月一个小姑娘作为大恩人相待会不好意思,当即做主请了逐月和父母一道回城,虽不太喜欢慕容家的几个人,但是段誉是才结交的兄弟,便都一起相邀了。
段誉笑道:“便是大哥不邀小弟,小弟也会厚着脸皮跟着的。段誉拜见伯父、伯母。”段誉给乔家两老跪下行了大礼,半点也不摆大理镇南王世子的谱,浑身都是真诚,这个大约就是他讨人喜欢之处了。
逐月这边无甚要事了,且说原随云处,公孙止一死,绝情谷顿时群龙无首,樊一翁想为师报仇,却被公孙绿萼阻止,放了他们一行人离去。甫一出谷,尹克西等四人就将原随云给围了起来。
尼摩星狞笑道:“原公子是真人不露相啊,难怪敢与挑衅我等。既然如此,我们现在就试试你的本事了!”他一说完,就招呼潇湘子、麻光佐以及尹克西一道亮了兵器。
原随云很烦,他很想快些将寒玉髓拿到,为何总是有人来寻不是呢?他本都打算放过这四人了,随口一说的比斗暂且放下了。不过这四人自己找死,就怪不得他了,当即就拔了倚天剑,劲力也直贯其上,本就锋利无比的宝剑更是寒气森然,“当当当”四声,他们四人的兵器全都震碎了。容不得他们后退,简单至极的“削”“挑”两招,尼摩星和潇湘子两人的右臂全都被斩断,而尼摩星和麻光佐的双腿被挑断了脚筋。四人倒在地上顾不得哀嚎,只胆寒地看着杀气腾腾的原随云,只因他的剑锋又到了。
“他们终归是四王爷招揽的人才,虽没什么本事,但是死在这儿却是丢了四王爷的脸。”金轮法王寻思道,当即亮出兵器,一轮巨齿金轮旋转而至,砸偏了剑锋,救了四人一命。
原随云转身,神色平淡地看向金轮法王,“大师也要试试我的剑锋么?”
金轮法王本就是好胜之人,且真有心想试一试原随云的深浅,便故作磊落地笑道:“原公子今日已经打了两场了,贫僧再与你打斗的话,却有欺你之嫌。不如你我明日再斗?”
原随云直接拒绝了,“不想大师居然是光明磊落之人呢。我本以为蒙古人中个个都是奸诈小人呢。不管怎么样,大师要斗便今天,明日?恐不行了,因为我等本就想与大师告辞的,大师也不用想着明日跟着我们,今日的比斗,大师输了,我留大师一命。若是日后比斗,我手中的长剑绝不饮血,是不会回的。”
杨过虽与原随云性情相异,却极为佩服他与自己同龄,功夫却这般厉害,听原随云邀战金轮法王,担心他大意不敌,忙道:“原兄弟,不如就依大师所言,明日再战吧,我们迟一日动身也无妨的。”
金轮法王扫了眼杨过,他自来中原,碰到的两个嘴巴和实际上让他吃过瘪的人,却是他和原随云了。他暗思片刻,想这原随云的本事不小,且他言行不喜蒙古,是绝对不会成为蒙古的助力的,还不如趁这个良机将他给除了。
什么日后再斗不见血不收剑,言下之意是他今天不会再杀人了。也许是他如今气力不继,给自己找的借口呢?
金轮法王如此一想,越发觉得有道理了,当即哈哈一笑道:“好小子,口气不小啊。贫僧若再不应了你,传了出去还以为贫僧怕了你。好,看招!”
金轮法王的“五*法”,五只轮子可随意抡掷控制,三只轮子在空中扰人耳目,可在对敌时寻对方的薄弱点攻击,他的手中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