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算是什么……
天意……
……
四枫院夜零已经出去了，很快，开门的声音再次将四枫院单清的思绪拉回。
“父亲……”是四枫院夜一；“零零他……”
话音未落，四枫院夜一就看见了抬起头的自家父亲，脸色那抹复杂的眼神，其中流露出的悲伤让四枫院夜一有些愕然。
怎么回事……
“夜一！”
有些沙哑的声音，四枫院单清满是茧子的大手盖在了女儿的头上，这个动作，已经好多年好多年没有做过了……
“只为一人生，只为一人死，只是无论如何都想不到那个人竟然会是你……”
“不，我早该想到的，只是自己固执的不愿意承认罢了……”
“夜一，父亲……求你了，千万……别走……”
“那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