鼬姓国国君尤胜,猛地看到尤安和白燃,脸上立刻露出了不自在的表情,但是想到了他身边的华羽公子,再想到招摇山的公主现在就是他的夫人,尤胜猛地挺起了胸膛。有了这么大的靠山,以后他还怵怕白燃做什么?白家现在虽然重建,但是根基远远不如招摇山,所以他根本没有必要小心翼翼。
看到尤胜的脸色变了又变,白燃不屑的冷哼,这个畜生,以后他一定会让他后悔曾经的所作所为!白燃不屑的看了一眼尤胜,随后便撇过头去,似乎再多看他一眼都会脏了自己。
“燃伯,尤安母亲的仇总有一天能够报的!”白菲菲不知何时来到了白燃的身旁,低声安慰她。
“家主,家门不幸,让你见笑了!”白燃听到白菲菲所言,立刻羞愧的低下了头,也怪他识人不清,误将尤胜这个畜生当成了好人,断送了自己女儿的性命。
“一家人不说两家话!”白菲菲摇摇头,淡淡的说道。
“家主,祠堂重地,我们还是赶紧离开吧,以免打扰到先家主们的安宁!”白燃感激的对白菲菲点点头,随后看了一眼围着青铜鼎众人,低声对白菲菲建议道。
“好!”白菲菲点点头,站在了一旁,任由白燃大声说道:“各位大荒好友,此刻即位大典圆满结束,白家祠堂就要封闭了,烦请大家立刻离开白家祠堂!”
众人听到白燃所有,都恋恋不舍的看了又看青铜鼎,随后一步三回头的离开了白家祠堂。
随着白燃将白家祠堂的大门关闭,同时设下了结界,众人才把目光从白家祠堂转移到新即位的白家家主白菲菲的身上。
“白家主,此次青铜鼎留在白家,是否能够安然无恙?白家根基未稳,是否可以守护好青铜鼎?”君无言再次不甘寂寞,当众问出了这番话,无端让人觉得心中别扭,众人也因为他的这番话又把目光集中到了他和白菲菲身上。
白菲菲冷冷看了一眼君无言,“那国君以为如何?”
“现在白家根基未稳,青铜鼎现世恐怕又是一个霍乱的开端,白家主何不还将青铜鼎放置君子国的国庙之中,集全国之力守护青铜鼎,这样对白家也是有好处的。”君子国厚颜无耻的话一出,白菲菲忍不住扑哧一声笑出声来。
白菲菲的笑声清脆有力,引得众人频频观望,“君无言,我见过脸皮厚的,还真的没有见过脸皮这么厚的,青铜鼎是我白家守护之物,凭什么放到你们君子国中?”
“你!”君无言被白菲菲的直白话语气得够呛,顿时一句整话都说不出来了。
白菲菲看到君无言无言以对,华羽阴沉着脸不知道在想什么阴毒的计策?心中顿时加了小心。
一天的大典终于圆满的结束了,白菲菲回到房间,摘下了头上沉重的发冠,换上她的祥云彩衣,将其幻化成最为舒适,又不失身份的衣服,终于轻轻的松了一口气。
听到敲门之声,白菲菲赶忙将衣服收拾整齐,打开房门一看,原来是白伯和白燃到了。
“白伯,燃伯,你们怎么过来了?快快进屋!”白菲菲将白伯和白燃请进屋内。
“小姐,今天在即位大典之上你对华羽和君无言丝毫没有顾及他们的颜面,万一他们要报复怎么办?”白伯率先开口,一副担忧的模样。
“白伯所言有理!”白燃也随声附和,“华羽公子和君无言看上去就是心胸狭窄之人,这次没有从我们这里得到好处,岂不是会怀恨在心?会不会对白家不利?”
白菲菲听到白伯和白燃所言有理,频频点头,其实她心中清楚的很,华羽和君无言是不会轻易善罢甘休的。
此刻白家刚刚重新建立,百废待兴,也是他们动手的最好时机,于是她对白伯和白燃交代道:“白伯,燃伯,这几天你们辛苦一些,盯紧了华羽和君无言,一旦出现什么异状立刻采取措施,不需要禀报我了。”
“喏!”白燃和白伯虽然年纪大了,但是一点也不倚老卖老,白菲菲交代的事情都做的井井有条,丝毫不打折扣。
即位大典过后,就是白家的宴会,众多观礼宾客都是从路途遥远之地赶过来的,所以夜间仍旧留宿在白家。
夜深人静,白家的宴会也早已经结束了,所有人都回到房间休息了。白菲菲和衣当在床上,一丝睡意也没有。夜还很长,如果她猜测的不错,今天晚上将是白家最为混乱的一天晚上。
果然,这个念头还没有从她的脑中消散,白家的暗哨声便想起了,有大批的人闯入了白家,逢人便动手,已经跟白家的人混战了起来。
好在白菲菲早有安排,早早吩咐白伯和白燃,把法力高强的白家人集中了起来,专门抵抗这种不明缘由侵略的行为。
这些人就是华羽派来的,他的目的就是盗走青铜鼎,不惜一切代价。这些前来盗鼎之人全部都是死士,见人就打,逢人便杀,最终的目的就是盗走青铜鼎,挫一挫白菲菲的锐气!
只是,他们万万没有想到,白菲菲早有准备,这一仗打的并不是想象之中的那么顺利。
这些死士,冒着不成功便成仁的想法,所以下手格外凶残,根本没有什么道义可以。白家的人眼看就要溃败,白菲菲出现了。
看着面前混战的场景,白菲菲脑中不由得浮现出,白家被灭门时的场景,应该就跟眼这前副情景是一样的吧?只不过上次打了白家一个措手不及,这次白菲菲做了充分的准备。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