烟雨山,烟雨门,大殿之前。
两方人马车马鲜明的行成对峙。一方显而易见,乃是烟雨门众人;而另外一方之人,则是让人吃惊,只是两男一女三人。
而在两方人的四周,则是其余门派众人,将两之人围成一圈,似乎在看热闹,看烟雨门如何处理当下之事。
这两男一女不是别人,正是清棋、清战和罗玲。只不过此刻三人的状态,乃是清棋一脸的淡然看着四周,清战则是一手扣在罗玲的肩膀上,看着烟雨门的众人。
烟雨门众人之前,一名年约五十上下的男子,正神色不善的看着清棋两人,男子正是烟雨门的门主,张成帆。此刻一脸的阴沉,眼中的森冷的杀意,快要化为实质。
这一次,张成帆可是觉得,自己的老脸都丢尽了,烟雨门似乎成了一个巨大的笑话。四周各宗门之人投来的目光,似乎都饱含着嘲笑之意。怒意,快要从张成帆的胸膛中炸开,似是要焚烧眼前之人。
没想到,在烟雨门大喜之日,竟然被两名小女摸到了烟雨门内,将自己未来的儿媳妇给绑走了,这等情形,若不是出了意外之事,只怕烟雨门在大喜之日,没了新娘之事,就会传遍天下,成为天下人的笑柄。而烟雨门弟子,以后出门,也会成为别人的笑料。特别是他身为烟雨门的门主,更是颜面尽失。
当初清战与朱海一战,虽然很快的将朱海打伤,朱海也晕了过去。可惜那一声惨叫,也惊动了烟雨门的人。恰巧有烟雨门内的弟子去寻罗玲,发现了被清战制住的刘翠。于是,整个烟雨门都动了起来。
清棋和清战还未曾离开,处于烟雨门内,哪里能隐藏的住,很快便被烟雨门之人找了出来。
好在。刘翠并没有说出清战和罗玲的关系,也没有说出罗玲的意思,只是简单的说出罗玲被清战绑走,让众人救出罗玲。
在烟雨门内发生这样的事,张成帆勃然大怒。若非计较罗玲还在清战手中,只怕早已出手,将清棋与清战两人斩杀。
“你们究竟是什么人?为何来我烟雨门内捣乱?所图何来?”张成帆阴沉着脸说道。
清棋听到张成帆的话,顿时松了一口气。不知道自己与清书和罗玲的关系,那么接下来就好办了。故作神秘的一笑道:“我师兄弟听闻贵派大喜,新娘子又是美若天仙,我师兄弟想一见天颜。可惜又无身份,只好出此下策,还望张门主见谅。”
听了清棋之言,张成帆快要气的吐血。只是为了见新娘子一面,就悄悄潜进烟雨门内,这样蹩脚的理由,谁会相信?
“本尊不管二位所为何来,只要你们现在放了我儿媳,本尊大人大量,既往不咎。”张成帆道。
清棋淡淡的笑道:“张门主此言,小子自是相信的。只是我师兄弟二人正准备下山,还需要罗玲姑娘送我们一段路程,还望门主见谅。”
张成帆又目半眯,阴冷的道:“小子,本尊放你们离开,已是对你们最大的宽恕,既然敢对得寸进迟。老夫说让你们离开,便是让你们离开,莫不是以为老夫身为一门门主,还与尔等信口雌黄不成?”
清棋哈哈一笑道:“门主言重了。对于门主,在下自然相信一言九鼎。在下不放心的,只是门主答应了让在下师兄弟离去,届时一此什么阿猫阿狗又蹦跶出来,毕竟你们人多势众,那匀师兄弟岂不是很吃亏?”
“小子你……”张成帆怒意大炽,恨不得立刻就将清棋两人撕成粉碎。一方面是被清棋说破心思后的恼羞成怒;一方面则是又愤怒于清棋对自己的看轻。“莫不是以为本尊真不敢杀你?”
适才,张成帆确实打着这样的心思,只要清战一放开罗玲,他立刻让别人让前去,将清棋和清战拿下。
莫不看见方才张成帆向旁边之人使眼色,让烟雨门的几位长老隐藏于人群之中,只待一有时机,就将人拿下。到时候,一来没有保住了自己的颜面,并非言而无信之人。另一方面,也不会让两人跑掉。没想到竟是被清棋看穿,张成帆哪里还会淡定。
“门主若是不放心,自然可以派人跟随我们左右,当然,门主可不要派太多的人,要不然,我师弟一个不小心,伤到了罗姑娘,可就不太好了。”
张成帆旁边,张有伦一脸的担心看着清棋,其中夹杂着巨大的愤怒之色。听到清棋说到可能伤害到罗玲,立刻一脸的忧心道:“父亲,千万不能伤害了玲儿……”
张成帆眼中闪过一丝阴霾,却被他很好的掩饰过去。点点头道:“即是如此,那本尊就放你们离开,但是,若是你们敢伤害玲儿一丝,本尊天涯海角,也要取尔等狗命。”
“哈哈……门主放心,只要我们安全离开,自然不会伤害罗姑娘一丝一毫。我们师兄弟虽然名不见传,但也是一言九鼎之人。”
为免夜长梦多,清棋方刻向清战道:“师弟,我们走。”
清棋让清战带着罗玲走在前方,自己则是转过身,一脸戒备的看着烟雨门的人。
烟雨门众人,因为罗玲在清战的手中,股鼠忌器之间,自是不敢轻易出手,只是一脸愤怒的看着清棋,看众人的表情,恨不得将两人生撕了。
这一次,烟雨门可是丢脸丢大了,那么多的宾客都在看着。
三人慢慢的向山下退去,清战也是一脸的警惕之色。
突然,人群中一阵惊呼之声。
一声爆呵,似乎在众人的耳边响起:“在我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