鱼益接着又无缝衔接的问了第二个问题。
鱼母对第二个问题回答的倒是简单:“谁湿气重啊?你的身体可是好的很,是那位姑娘吗?”
“什么姑娘?”
“上回让阿姨煲的汤,又那么火急火撩同我兴师问罪那药膏是否有假,不是姑娘家,妈我还能往哪里想?”鱼母比刚刚轻松了许多,接着借这想法也将刚刚的话给圆了回来,便全数拿来问儿子:“又是要搬出去,今天又把自己打扮的跟姑娘一样花枝招展的,又如此细心的问这类的问题,说吧,是哪家姑娘呀?”
“我好看还不是你生的,花枝招展这一词你要用自己身上。”又漫不经心的给鱼母添了大骨汤后说:“不是你们想的那样,别乱问,只是朋友。”细想、略想,都只是朋友的。
“不多想呀?那你就回答我呀,我也想见见……你要是不没和人家表白心意什么的,就借此名让她过来,我也不会乱说什么的,妈那美容院的卡用不完,你让她随我去几天,再找中医调理一下,身体绝对好,我也顺便帮你看看那姑娘如何?”
“我有说是位姑娘吗?”鱼益这才回神过来矢口否认。
“不是姑娘家?”
“妈,你不仅乱猜测,还越说越奇怪了。”当自己第二个问题白问吧,不管怎么说,按太平现在的防备心,自己如果突然要给她办张美容院的卡或中医那边挂个号什么的,那……好像还真不适合。
昨天问给买手机的事就不大好了,这事……
算了,来日方长,以后再说吧,再说她那“湿气”与自己的“风寒”差不多属性,不过她的“病”重许多是与别人不能比的,所以估计也不是普通医学手段什么可以治好的。
六点二十分,鱼益准备出门,鱼母拿了包也让司机将车开到门口,鱼益好奇问其晚上还出去,鱼母答:“去泡泡脚,顺便约朋友搓两圈麻将,你呢?要不要把那姑娘带来给我瞧瞧?”
“哟,这事你还记得呀?”鱼益不理会开车离开。
六点五十分,电影院前等鱼益的到来时,太平想起了刚刚鱼母在校门口同她说的几句话——
“鱼阿姨。”童年那几年里同家人相处的印象已经很淡很淡了,淡如影子般的存在心底某处,对于长辈只有一个婆婆罢了,但婆婆对于她是放养型的,所以严格来说,太平没有真正意义上的同长辈相处过,所以……对于母亲这类长辈的人,要与其相处,太平是非常不知所措的。
这份不知所措在鱼母眼中被看成了尊敬与害怕。
但鱼母不敢对这位小师父如何“造次”(不能像电视中男主的妈妈那样跳出来就是扔出五百万叫对方离开儿子吧),况且她还有求于人家,再说,她也不是那种财大气粗的妇人。
“我就说两句就走。”鱼母道,太平便上了后座与她并肩而坐。
“有空和我做做spa吧……哦,就是汗蒸一下什么的,对你身体有好处……太平,鱼益和我说了,你身上的伤疤……好多了吧?”她自然知道不用求证过多,只要如此一提,太平便会误会是鱼益同自己说了,况且那天的药膏就是鱼阿姨推荐的,想来鱼益知道自己的一切,也是鱼阿姨告诉的。
太平点点头,恭敬的回答:“好了,谢谢阿姨关心。”
“不要客气,我今天来呢也是因为鱼益的,他不好意思开口,我也望你帮我保守接下来我说的话,毕竟他也害羞。”
“嗯,阿姨您请说。”太平倒还真想不出什么事是自己还能帮上忙的。
鱼母便才开口说:“明年是鱼益的本命年,他命中有一劫,第一次见面时你帮了大忙,之后鱼益爷爷便帮鱼益算了,……太平,鱼益这劫我们也不知如何帮他渡过,但倒找了一个方子。”
鱼母手帕掩嘴轻咳了几声,见太平认真听着,便又接着说:“这方子,就是你……太平,你可知道办法?”
“我不曾做过这事的。”太平道,她确实没有经验,除了“吸鬼”,这“渡劫”还是头一回听说。
“……是,我们都不知道,但太平……阿姨就这么一个儿子,鱼益如今也待你很好,你们成为朋友了我真的很高兴,所以……你可否帮帮阿姨,虽然现在不知办法,可你确实是鱼益爷爷说的那方子,到时候有你在,就一定会有法子出现的。”
太平不知如何想,只点了点头问:“那阿姨要我如何做?”
“益儿今天和我提了要搬回市中心去住,原先你说过那不祥的大厦,若是说出来他自然不信这些的,所以我刚刚出来路上就想了,我给你安排住处,也在那大厦里,这样有个风吹草动的,你也能及时帮忙,对吧?”
“……”说来没错,但……太平十分犹豫与纠结。
“你也快毕业了,有个住处不是也挺好的,……太平,我希望你好好考虑这事,再来他年轻人也比较听你们同辈的话,所以我虽出了私心,也是我一番好意的,你住校一事鱼益也同我提过,不如住外面方便些?”
“……嗯,我答应你我会好好想此事的。”太平点头,早前鱼益是问过两三遍自己一个人住害不害怕的事的,想来鱼益今晚约自己就要聊此事吧?——
夜里的电影院前很似热闹,再说现在又是周末,太平不知鱼益要请她看的是哪一场电影,看了看时间已经七点二十五分了……
其实在刚刚的六点三十五分时,鱼益就在这个位置上等过,等时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