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鱼益对自己有可能“失身”的念头一直挥之不去时,也进到了屋中,屋中很干净,似乎还有人过来打扫或居住,他想到了半年前在派出所前见到的米衍生和他的儿子米定伟。
之后如何了,老爹不让人问,问了田秘书,他只说,教育了一下,让他们不可打扰你,然后便放走了。
教育了一下?——这五个字值得探索一下!
一楼大体就是如此,他之前来过,现在也没什么变化,而那女鬼……已上了楼……楼道十分漆黑,鱼益找半天也没找到开关,想想自己一个大老爷们,还是算了,便三两步快速的冲到楼上去。
二楼因有接触外头的路灯,在没开灯的情况下也显的亮堂,比一楼来的亮堂多了。
鱼益看见巴掌大的起居室,挤了一架靠壁式钢琴、绿罗春盆栽两株、沙发组一套、不知是贴了什么图案的墙纸,墙上大大小小挂着许多照片和奖状类的相框,还有一部份是标本,都是小型昆虫的,鱼益便不敢靠近细究了,走道上还有两张波西米亚风的柜子,此刻不觉的复古有味道,只觉的老旧的东西里会伸出什么东西来……
二楼有三个房间,房门都紧闭着,那女鬼立在其中一间,这回倒没有直接消失在门口了。
“你进不去?”
*我……害怕。*一只鬼犹豫的对他说。
“呃……”真是活久见啊。
鱼益上前,试了两下,门把是简易式的,不过房间明显被锁着,他四周看了一下,也没有心思去仔细的找钥匙来开门,只让那女鬼退边,伸脚十分暴力的踹了几下,但那楠木制的门闻风不动,鱼益那富有弹力的运动鞋底连漆都没给蹭掉。
“只要进去就行了是吗?”
那女鬼点点头,指了指皆是相框的墙壁,鱼益大概明白它指的是钥匙放在那里,对于那些昆虫他十分犹豫的,鱼益很不男人的说:“钥匙吗?那你去拿过来。”
*我碰不了*
“乱讲,我先前就碰到了你。”他怕它不信,便伸出了手触碰了一下,只触碰了一下下,大脑一个激灵,一个画面闪出脑海——自己倒在一张雪白的地毯上,看见天花板上的水晶吊灯,四周很静很静,可他的脖子很难受很难受,像有根绳子勒着自己。
幸好只是一下下,鱼益立马回神过来大口喘气,那女鬼指着其中一个是封有两只大蜘蛛标本的框架。
因为房间并不亮,也不是鱼益非要看的那么仔细,就偏偏是这两只蜘蛛这儿,那几只脚……多明显呀!
鱼益使命的念着:它们是死的,死的,死的……
然后慢慢靠近,差不多时斜眼对一下角度,迅速伸手“啪”一声将那框架挑到了地上,却有银器的声响与木板形成碰撞,可他不敢动,那两只蜘蛛不在视线范围内,怕它们万一诡异的活过来了呢?
且地板上的光线非常的差……他只敢前后左右的看了看,似乎边上的女鬼都要翻白眼时,鱼益看到了在沙发脚边上一个铜色质地的小东西,拿起来一看,果真是钥匙,便迅速跑去房间,三两下就将门给打开了,而这回也较为幸运,手一伸边上就按到开关,“啪”一声,房间通明了起来!
叫人一下子安心了许多。
这是一间书房,地毯……是雪白的,再抬头……确实是脑海里那盏水晶吊灯,鱼益回头看还立在门外的女鬼,此刻她恢复如常,似个常人一样的立在那,样子很美,是那种叫人觉的易做坏事的美。
可这突然恢复平常人的样子反叫鱼益又吓了一跳,迅速回过神来鱼益问她:“你是在这儿死去的?”
“嗯。”
难怪鬼是停留在这儿的,他还以为是当时年代太久远,所以没有新闻什么的报导出来,那么……米师母是什么都不知道的自己上吊死去,而她是……
“我是被你们x大人人尊敬的米亭林给害死的。”
“所以你和米教授的关系……”他不敢再问下去。
“是教授栽赃给我的,他诬蔑我,他让我的男友离开了我,而我即使有了孩子他们也不再要我了,米师母也是被他利用的,只是他没想到师母会去自杀。”她静静的站在那里哭,脸上没有一滴泪落下,鱼益知道她已经不能流泪了,可她确实在哭。
“所以那天米师母的自行车下,你并没有死?”
她摇了摇头说:“没有,有好心的人出现了,米师母才匆匆离开,我被送去了医院才得知自己有了身孕,接着他……就开始散布谣言,还谎称自己是受害者。”
哎,对于愤怒的人还是要有耐心的,不然故事听起来这儿一块那儿一块,毫无逻辑性,鱼益想了想,深表同情,却还是问:“那之后呢?……米教授是你害死的吧?”
“他本就该死,做了坏事,我一出现一吓就死了,真是没用……我被他害的众叛亲离,没有人再管我去了哪儿……”
似乎又要开始诉说自己的苦难时,鱼益立马将正题扯回来:“先告诉我,他之后是如何害你的,又为何要害死你?”
“是的,为何好端端的毁我名声,那天他将我绑架到这儿时,我看见一个生病的孩子……”
“孩子?”
“嗯。”她指了指外头与书房面对的那一间房门,又接着说:“之后我就被拖了进来,现在我全想起来了,我在这儿是被他勒死的。”
勒到眼突出、青筋全数爆出,而因摔摔打打,一路拖着上到二楼客厅,她的孩子早已保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