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来,傅氏满门皆惨死,他命中凶煞,这难道不是印证?”

“如果是命,更不应信,没有人生而应当悲惨,就算命中注定多舛,也应该给他机会,师叔…师叔!”

“就算他以后会毁了云霄宫?你也要留他?”顾青辞抽出腰间玉笛,尖端抵住幼童的喉咙。

傅瑜茫然的看了一眼贴着他喉咙的东西,伸出小手抓住顾青辞的玉笛,小手顺着玉笛在上面指指点点的,直到碰见顾青辞的手指才停下,抓住顾青辞的中指后仿佛找到了什么有趣的玩意一样把玩起来。

这个动作把凌雪儿一吓,生怕顾青辞再动作直接伤了傅瑜。

她径直扬起轻妒剑挡在身前,用力把将傅瑜拉到自己身后。直直的问道:“师叔你要干什么,我不会让你伤他。”

且不说顾青辞刚才的动作没有半分灵力,如果真的要对这个小孩做什么,也不是凌雪儿可以救下的。

顾青辞看了一眼凌雪儿的轻妒剑,不冷不热的说:“这里是云霄殿。”

凌雪儿虽是元婴后期之修为,但是对上化神多年的顾青辞也是心口一震,还得益于顾青辞并未使几分力。

凌雪儿咽下喉咙一口血,对顾青辞怒目而向。

“对啊,师叔知道这里是云霄殿,师叔也不想见血光吧。”

“哼。”顾青辞冷笑一声。手中明明没有动作,但是一杆玉笛飞向凌雪儿面前,携卷着浓厚的威压。

两人竟到针锋相对之局面,曲无极等人也不得已御出法宝来造架,凌雪儿拉着傅瑜又后退了两步。

“师叔,你何不听我之言。”凌雪儿挡在傅瑜面前,一副大义凛然的模样。

“若是你放他下山,不过是将其送往其他门派,你我修为悬殊巨大,你莫要拦我。”玉笛又向前进一寸,顾青辞的语气也有些不耐烦了。

凌云老祖虽然素来待人冷淡,但并不是滥杀无辜之人。

傅瑜从凌雪儿身后探出头,皱了皱眉头,小脸挤到一起,大声的喊了一句。“苏苏!”

顾青辞一怔,有些恍惚,仿佛看见了当年凌雪儿入门之时,那一声清脆的“师兄”。

他摇了摇头,看着凌雪儿,表情有些冷然。“北越,你再拦我,就不是将他送下山这么简单了。”

“我不让…师叔,我不知是不是修真之人只会越来越无情,不过我既然救了这孩子,我在一日,我便要护他一日,至于什么天命,什么凶兆,我凌雪儿不怕。”

凌雪儿直接推开曲无极和笑生,一手拿着轻妒剑,一手掐诀,一人迎面对上顾青辞。长发在颈间拂过,眉目微凝,神情皆是无比的正经。

世人皆知北越真人擅双兵,其轻妒剑由两把短剑合二为一,若是北越真人认真起来,必是双刃出鞘。

顾青辞眯起双眼,往日里的冷冷清清完全变成一种不可抗拒的威严,若是刚才只是灵力造成的威压,这时稍稍泄露的化神气息便是让众人皆心悸了,不过也只一瞬,他顾忌到幼童便立马收敛了起来,但是对于凌雪儿的无礼他是动真怒了。

“哪怕是我九诛血脉,当年师祖也能容的我,如今我也安然无恙,遑论傅瑜不过是命中犯凶,修真一道本是逆命而为,师叔你不敢逆,我敢。”凌雪儿横眉扫向不敢多言的笑生,自顾自的道。

“我虽害怕不能尽心教导此子,可是若是你们皆不愿收他为徒,还不如我亲自教导。”

凌雪儿千不该万不该提到其九诛血脉之事,反而彻底惹怒了顾青辞。“放肆!”

凌雪儿话落,顾青辞的身影骤然消失,再看见时便是顾青辞用笛子抵住凌雪儿的脖子,如果稍一用力,北域的北越真人便要消失在历史的尘埃里了。

“师叔你…”凌雪儿惊住了。

“师祖,不可啊!”曲无极,笑生和哭生皆伸出手阻止道。

“北越雪,这里是云霄殿,你也不是当初的北越公主,站在这里不是师祖定乙真人,是本尊,九诛血脉…...呵…”顾青辞冷笑了一声。

“亏你说得出口。如果不是当初师祖执意…”将你收入门下,顾青辞又重新想起当年之事,话语戛然而止,他收回凌雪儿脖子上的玉笛,脸上一片漠然,仿佛刚才什么都没有发生过一样,。

“凌雪儿,你逾越了。”

“你倒是继续说呀,我九诛血脉怎么了?我竟不知,原来待我那般好的师叔也是虚情假意,也难怪你容不下我带回来的孩子,是不是见到我你都不满意啊!”顾青辞的话语太重,凌雪儿何时受过这般对待,九诛血脉之事从未有人介怀,但当初百般宠爱她的师叔竟会拿这事做筏子,一时气的她脸色苍白,双手连剑都握不稳。

哪怕顾青辞的话只说了一半,她却感受到了其中强烈的恨意。

不解,震惊,愤怒,百般滋味复杂。

她从来不知顾青辞原来是对她心怀芥蒂的,也不知原来顾青辞是介意她身上的九诛血脉的。言语间一旦撕破往日的情分,凌雪儿竟不知该如何面对这位师叔了。

凌雪儿九诛血脉之事,曲无极只是听说过,却不甚了解。他见这事态愈发不可收拾,也是两边为难,纵使他是掌门,但是这两位皆是修为辈分超过于他者。

明明之前一直特别乖巧的傅瑜,却突然爆发。

哇——”的一声哭了出来。一边哭一边喊着。“苏苏…苏苏…”

整个大殿响彻了傅瑜的哭声,那片刻沉默带来的诡异气氛被打破,曲无极看着哭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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