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仙人这次来,究竟是为了什么事情?”,这个军官头顶冒汗道,陈白这时手上托着一个茶杯,目光不经意间扫了这军官一眼,顿时叫后者如蒙雷击一般,浑身一个颤栗,“先说说吧。”,陈白这时淡淡的道,“城西那一段城墙的倒塌,究竟是怎么回事?”
闻言,这军官擦了擦额头上的汗,“具体怎么回事,我也不是很清楚。”
“只知道大约是十几天前,有人听见这边有一声巨大的爆炸声,然后我赶到这里来看的时候,就发现这边大半堵的城墙都已经倒塌了,可是,又不像是炸药炸的,中间不少石块都已经彻底碎了。”
“石块彻底碎了?”,陈白忍不住皱了皱眉,“带我去看看。”
这边的城墙是用青岗石砌成的,再用糯米汁浇灌搅拌,最后浇筑成的城墙,这种城墙往往坚硬无比,就算是用军用的炸弹来炸,也不一定能炸的倒塌,究竟是什么力量使这样一段城墙都崩塌了?
陈白边走边沉吟了起来,这样的力量,就算陈白自己,估计都不可能砸的开。
“就是这了。”,这军官把陈白带到这段倒塌的城墙附近,这时,四周的沙粒已经被清扫干净了,全部堆积在一个角落里,四周有群众指指点点,但是都被这军官派人赶走了,附近不许围观。
“这青年是谁啊,怎么王军官还这么客客气气的?”
“是啊,我看着青年也很陌生啊,不会是从什么大帝都里过来是贵家公子吧?再说了,就这个地段,有什么好看的?”,有人不解道。
这王军官在这里一向威风八面,没有几个人敢招惹他,但这时却点头哈腰的跟在一个陌生青年的后面,这怎么能叫人不瞠目结舌?
“喂,刘老板,你看那个人是不是很眼熟?”,这时,一家酒楼上,一个人指着那段城墙里的人道。
“啊,有吗?”,这酒店的刘老板这时漫不经心的凑过头去看了一眼,这时差点惊的一口咬掉的舌头,这青年不就是上次在他这里吃饭的那个人吗!他怎么在这里的!这刘老板一下子就吓坏了。
他顿时响起了他之前说的那话,“我劝你这事少打听,对你没好处。”,但没想到的是,这个青年竟然大有有来头的样子!
这酒店老板一下子吓的就额头冒汗了。
“咦,刘老板你怎么了?”,一旁的酒客还不知道什么情况,端着酒杯笑呵呵的道,“来,咱接着继续喝一杯……”
“……碎掉的砖块都在这里了吗?”,陈白这时围绕着这里走了走,一段城墙倒塌,看面积,大约三米长的距离左右,陈白这时看了看,很多砖块都碎成了粉末,但是没有任何其他的痕迹,没有黑色火药灼烧的痕迹,也就是说不可能是炸药炸的。
那么结论就只有一个,这可能是什么力量无比之大的修真者,用拳头砸开来的。
“竟然这样么?”,陈白忍不住喃喃道,一个人用拳头砸开的,这该需要多大的力量?这人肯定有问题。“网军官”,陈白这时扭头道,“你马上派人查一查,这段时间进出太元城的陌生人,究竟有哪些。”
“这个……”,这王军官一下子就迟疑了起来,在这个太元城,三教九流之人太多,去哪找这些陌生人?
就算一个一个排查,也不可能有那个精力啊?
陈白此时道,“不用你查的太仔细,只要你查一查一些最可疑的人物,发动小帮会的力量,问问那天究竟有人在这里看到了什么,还有,若真是修真者干的,你们一定查不到他的踪迹,那就看可能有奇怪的人出没,但是却没有生人进出过的地方。”
听陈白这么一说,这王军官就明白了,这时赶紧下去发号施令。
等王军官走了,陈白这时蹲了下来,拿起来其中的一块砖块,看着这砖块上密布的裂痕,陈白不禁皱了皱眉,这应该是从别的砖块上打碎的,然后力量弥漫到了这里,被这里给震裂了。
哎,这茫茫人海,不知道该从哪里找了,这要真细细查起来,不知道要查到什么时候。
陈白叹气。
其实对陈白而言,最好的办法就是以静制动,陈白现在不知道对方究竟是什么人,什么目的,又为什么要在这里造成杀孽,唯一的办法,就是守株待兔,等这个“神秘人”自己露出马脚。
陈白目前唯一的依仗,就是对方并不知道九黎学院的使徒其实已经暗中到来,开始调查了。
“这太元城中,有凝气境的人一位,筑基期的高手十一位,其余内劲期的人三百余人。”。看着手头一份名单,陈白不禁拧眉。
这凝气境的人,当然就是太元城城主,一个年逾八十几的老头,陈白首先第一个就排除了他,因为他实在是没什么动机,这太元城就是他的,他没必要和自己过不去,而且这个老头据说与人为善,脾气特别的好,这才有太元城表面上的安定。
至于剩下的就不好说了,有的帮派里是头目,有的是独自成体系的武馆馆主……
“这些人?”,看着这名单行的人物,陈白忍不住捏着下把巴苦思了起来。
首先肯定不会是这上面的某某某,其次太元城出了这么大的事,没道理他们几个人一无所闻,这根本不可能的,陈白怀疑他们中的某个,一定掌握着什么陈白不知道的秘密。
“公子,公子。”,这时外边的门敲了,陈白扫了一眼,这时面无表情的道,“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