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叮铃铃,叮铃铃,”,一个小钟在飞快的颤抖,发出的噪音如同魔咒一般,此刻整个小钟越发的急躁了起来,仿佛有什么危险在不断的逼近,
“嗯,”,莫问天拧眉,再一次睁开了眼睛,朝着这个小钟看去,
一旁的人纷纷围凑了上来,好奇的看着这个小钟,“师兄,这是……,”,莫问天面无表情,整个人蓦然站了起来,将这个小钟收拢到了袖子里,走到了窗口推开窗,朝着下边人来人往的地方看去,
“那陈白,……就在这附近,”,莫问天冷冷的道,
此时此刻,陈白就从这个院子门前走过,悄无声息,没有一个人发现陈白的端倪,
一座巨大的祖庙,
站在祖庙外的人群里,陈白摸了摸自己的下巴,眺望着这整个祖庙,不禁有些吃惊的微微咋舌,“这地方也未免太大了一点吧,”,此时看去,这里人来人往,目测可能有上千人等着进去进香,
这要怎么进去取东西,
陈白有些懵,这时混在人群里,跟着进去了,这祖庙地方极大,陈白左右看了看,这里和玄技的玉符里描述一模一样,看来就是这里了,就在祖庙的里面,陈白看到了一些24小时值守的护卫,粗略一看,大约有一百多人,
“难怪没有人发现这供奉佛像里的秘密,就单单这个地方,恐怕都没有修士敢来检查,”
这玄技的后半部就藏在这里,这么多年了都没有被人取走,想来还是有一定他的道理的,跟着人群慢吞吞的走了进去,终于到了上香的地方,陈白走上前上了一株,然后一抬头,深深的看了前方一眼,记在了脑海中,
那是一尊浑身镀金,大约金身高三五长的一个泥胎佛陀,唯独一双眸子神采奕奕,
只看了一眼,陈白就明白了,那玄技的中部,和后部,势必就在这佛胎的左右双眼中,
从祖庙里出,陈白不禁陷入了深思,现在这玄技的中、后部该怎么拿,看这个样子,这里似乎是24小时都有人守卫的,要拿到这个东西,难度不是一般的大,
在附近就近找了一间屋子,陈白睡在床榻上,整个人无比的为难,
现在自己四周的四面楚歌,随时有可能暴露,要么就直接放弃来拿这中、后的玄技,直接离开,可是一旦离开这里,陈白就再也没有机会得到了,而这个大悲裂虚手也将一辈子都是残破的了,
“怎么办,”,陈白迟疑了,
“那就去看一眼吧,”,陈白下定了决心道,陈白打算找一个时间,半夜潜入过去,看看有没有机会得手,如果有机会得手,陈白就抢了就走,
如果不能,立马出城,再也不会来了,下定了计划之后,陈白直接躺下睡下,
……
可是陈白不知道的是,就在陈白离开那祖庙不久,当天晚上,几个青年来到了这里,莫问天扫了这里一眼,从袖子里拿出了那个黑色的小钟,
现在,这个黑子小钟不叮当作响了,而是只嗡嗡发颤,莫问天不禁拧了拧眉,
“陈白来过这里,”
“这里,”,莫问天时候,一个阴测测的人走了出来,正是恶魔子,恶魔子冷冷的道,“他大老远的来一趟,目的无非就是为了探查那天死去的人和我们的消息而已,至于这祖庙,他跑这来干嘛,”
“他既然来,想必这里就有他要来的理由,”,莫问天缓缓的道,忽然抬起头,目光落在了对面那泥塑佛胎上,
“这里有什么东西是他惦记的呢,”,莫问天喃喃的道,
“他如果不是偶然路过这里,就势必还会来一次,”,恶魔子冷冷的道,“就派人在这里伏击他,只要陈白一死,我估计陆乘风要直接气的吐血而死,哈哈,”,想到上一次他把头颅从天空中抛下去,他就很想看看陆乘风当时的表情,恶魔子无比快意的道,
“来人,调五个好手在祖庙外盯着,千万别惊动他,再派八十个人,就埋伏在这方圆一千米之内,我要那陈白一露面,就直接斩杀,”
说着,莫问天就背着手转身而去,
三天后,
天色一片漆黑,陈白从床榻上睁开眼睛,“呼……”,揉了揉脸,陈白从床榻上爬了起来,瞧瞧的推开窗看了看外边,此刻已经是深夜了,
陈白蹑手蹑脚,缓步走了出去……
再一次来到了祖庙,陈白却没有先进去,而是围绕着先看了看,“咦,竟然有五道强横的气息埋伏在这里,”,陈白颇有些诧异的道,站在一处阴影里,陈白迟疑了起来,自己现在吞服了了闭灵丹,他们是肯定不可能发现自己的,这一点可以肯定,
不过从这个阵势来看,他们似乎能确定自己的一个大概的方位,
这不禁叫陈白深深的凝起了眉,
陈白有一种想调头就走的冲动,莫问天势必发现自己了,现在进去,那就是自投罗网,还不如直接放弃这个大悲裂虚手,就在陈白刚要走,陈白猛然感觉有一道身影在边角一闪,
“咦,还有人,”
陈白大为惊疑不定,想了想,陈白咬了咬牙,在原地徘徊迟疑了一阵子,这时也偷偷的从这个围墙旁翻了过去,从围墙上一翻过去,陈白落下的地方就是祖庙里的一片小树林,
陈白深吸了一口气,左右看了一眼,确定没有人发现自己,陈白轻轻松了一口气,
陈白现在是一丝灵力都没有动用的状态,要是被逼的动用出灵力,那陈白就极容易被暴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