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国某一处大帐内,一份情报引起了一个白衣书生的注意,“沧州境内,一只一百十七人的骑士队伍失踪,流云宗一位外门弟子失踪?”,白衣书生喃喃着,把手上的一只笔给放了下来,双手捻起了这份情报。
他敏锐的发觉了这份情报的通不寻常之处,沧州已经打下来了,燕国的大军正在朝着前线开拔,但是沧州境内的诸事还不平。
何时扫平沧州境内一切参与的修真者,才是眼下当务之急的。
盯着这份情报看了许久,白衣书生判断这份情报不同小可,于是扭头对着一边的手下道,“派人去查了吗?”
一个手下点头道,“一队骑兵已经去了,但确切的消息还没有传回来。”
“恩。”,白衣书生点了点头道,“恐怕不够,这样,立马去请一位执事先生前去看一看。”
“速去速回,一旦有消息,立马就报过来!”
那士兵领命,又不禁微微吃了一惊,脚步没有先动,而是拧眉道,“先生,需要这么小题大做吗?就算有一二散修,他们应该也能对付的了吧?现在前线人手吃紧……”
“叫你去你就去!”,白衣书生冷冷的瞪了他一眼,那人浑身不禁一哆嗦,不敢再废话,立马点头去了。
喝退了他之后,手捏着这个情报,白衣书生已经觉得有些不放心,拿着这份情报就脚步匆匆的走了。
山道上。
狼烟四起,看着这苍凉的沧州,陈白眸光微微泛起光芒,一路过来,满目疮痍,陈白甚至看到几座宗门被人打破彻底化为废墟。
在沧州沿路经过的地方,燕国之人甚至把斩杀的人头堆积成了一座京观,足足五千颗人头,难民几乎落泪,纷纷绕路,陈白喟然长叹一声,这些应该就是越国战死的一队士兵了。
陈白出手,以移山填海之术掩埋。
不一日,身后陆续有骑兵追了上来,陈白陆续斩杀三队骑兵,直到三队骑兵后,终于才有修士而来,一共前后七个人,流云宗内门弟子打头,一共七个武道宗师。
沿路收留的难民越来越多,跌跌跄跄的朝着柳州而去,最后已经达到了三千之多。
看着后面追上来的几个修士,陈白背着手,默默的拦在了路口……
不多时,又是一份情报传进了大帐内,“报,消息传来!!”,那个士兵一脸的惊恐,难以置信的道,“在沧州境内,找到了那队消失的骑兵和流云宗张霄了!”
“他们怎么样了?”,白衣书生猛地抬头。那士兵满脸惊骇的道,“死了,都死了,被人一剑斩杀的!”
“什么?”,白衣书生脸色大变,“这个时候难不成沧州还有凝气修士没走吗?”,白衣书生脸色颇为难看,他发现自己似乎还是有些小看了这个事态的严重性了。
“不好!”,白衣书生脸色大变,“巡逻的士兵,柳执事他们呢?”
那士兵脸色发白的道,“这……,巡逻的张将军发现尸体后,第一时间追了上去,随行不远的,则是流云峰的七位内门弟子,至于柳长老……,应该也要到了。”
“糟了!”,白衣书生脸色大变,“腾”的一下就从凳子上站了起来,脸色有些惊骇的道,“一个人不够!快快叫柳长老回来!”
那士兵一阵发愣,忍不住的道,“先生,怕是来不及了”……
山道口,陈白背着手,就拦在这七个纵马而来的青年后辈前边,身后,就是那三千难民在缓缓前行,一袭黑色的长袍缓缓飘动。
“师姐,就是前边了。”,一脸色冷漠的壮实少年指了指前边,脸色冷漠的道,一队三千人的难民队伍,正在艰难的前行。
“哼,全部杀了,不要浪费时间,我们还有别的事要做……咦,等等。”,那流云宗的少女瞪大了眼睛,看着路口,路口,一个男子背着手,站的纹丝不动。
“一定就是此人了。”,从身后,一个青年纵马上前,眼神冷漠,飞快的冲了上来,“阁下是什么人,报上名来!”
这青年目光冷漠,眼神中透着冰冷和一丝傲然,一鞭子就狠狠的朝着陈白的脸颊抽来,“说,那些人是不是你杀的!”
一鞭子抽来,带着一丝丝杀气腾腾之色,换做一个人,这一鞭子下来估计就要毁容了!
一鞭子抽的极狠,身后的六个青年敏锐的觉得有一丝不妥,但都并未阻止,一鞭子抽来,陈白随手一抓,就把人直接拽了下来。
那青年脸色大变,怒骂的道,“小子,你找……”
话音未落,凌空一击耳光,“啪”的一下,这个青年被抽的一阵眼冒金星,半边脸都彻底肿了,一口气直接吐出了三颗带血的槽牙。
“你,、你……”,这青年愣了好久,才发出了杀猪一般的嚎叫声,“给我杀了他,给我杀了他!”
“是不是你们燕国的人都这么没有教养。”,陈白眼神冷漠,一脚直接踩在了他的脸上,“咔嚓”一声,半边脸几乎都要踩烂了,“我替王子京好好的管教管教你。”
那青年痛的只顾得上一阵嚎叫,撕心裂肺,却搬不开陈白的脚,一旁六个人已经围了上来,死死的围住陈白,眼神忌惮又愤怒。
看着被陈白踩在脚底的青年,几个人又惊又怒,那少女纵马上前,冷喝的道,“贱种,你都要亡国了,还在这负隅顽抗,抵御天朝之威,还不跪下求饶!”
“刚才是谁让你直呼王子殿下的名讳的?”
“你现在自废武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