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吗?但是你的父亲钱博文已经去世了,怎么证明?而向副市长嘛……”
林浪一边说着,一边看向钱世杰身旁的向中宏,眯了眯眼睛。
看到林浪看向自己,向中宏登时就感到心中有些发悚,本来他今天来天娇女校就是为了给自己的儿子撑场子,但是现在他却有些后悔到这里来了。
“这个年轻人不容小觑,再说他现在已经发觉出我和钱世杰之间的秘密了,要是这个时候我站出来为儿子作证,他可能就会把我的秘密公之于众,这样一来,以后我在官场上打拼就又多了个阻碍了!而且现在我也没有什么证据来证明儿子说的话是真的,要是直接出头证明,搞不好反而会被那个年轻人将一军!看来现在还是先不插手为妙,反正以后有的是机会收拾这个年轻人!”向中宏心里想着。
向中宏心中已经打定了主意,便抬起头来,一脸笑容地说道:“其实这件事我也作不了证,因为我也只是听到钱董事长说起过,当时我人并不在场,没有亲眼见过,因此我也无法证明,毕竟我身为紫云城副市长,说话得负责任,当然要对得起信任我的广大市民,对吧?”
说完后,向中宏低下头去,没有再去看林浪,钱世杰本以为向中宏一定会帮自己说话,只是现在结果却恰恰与自己心中所想的相反,不由得满是不解地看向向中宏,只是向中宏此时却依旧低着头。
“向副市长果然是公私分明的好官,如此大义,可真是让我佩服得很呢。”
林浪慢条斯理地对向中宏说道,只是看着向中宏的眼神中满是讽刺。向中宏只得陪着笑说不敢当,只是在心中暗自下定决心,日后一定要除掉这个人,不然他或许就会成为自己和儿子最大的绊脚石。
林浪当然看得出向中宏此时在想些什么,只是并没有太放在心上,毕竟向中宏想要害自己可没那么容易。
林浪又看向钱世杰,接着说道:“既然你无法证明你刚才说的那些话都属事实,那么你现在就只能承认我刚才说的那些话是真的了,众所周知,如果在当事人不同意的前提下,强行与当事人达成的任何约定,都是不被法律认可的,所以你和王嫣然的婚约是不作数的。”
钱世杰把向中宏找来,并不只是为了撑场子,更大的原因还是想依靠向中宏的身份,来试着延续王嫣然和自己的婚约,因为只有这样,钱世杰才能有办法把天娇女校据为己有,可是现在这种情况已经让钱世杰明白,婚约的事是一定没有挽回的余地了,于是钱世杰干脆不再伪装,直接破罐子破摔起来。
“呵呵……”钱世杰冷笑了两声,眼神阴冷地看着林浪:“看来今天的这一切都是你们早就串通好了的!想当初,我们钱家不遗余力地帮助你们天娇女校渡过难关,可是你们现在却打算过河拆桥!不过,你们可别忘记了,我碧海集团可还有你们天娇女校百分之四十五的股份!”
王嫣然听到这段话,冷哼了一声:“看来你现在这是理亏了,打算用撤资来威胁我们啊!没错,你们钱家的确曾经帮助过天娇女校,但是你们钱家为的是什么,你钱世杰一定比所有人都明白!别以为你有天娇女校百分之四十五的股份,我们就会妥协了,天娇女校可还有百分之五十五的股份是在我们手上的!”
钱世杰闻言,立刻发出了不屑的嘲笑:“王嫣然,你怎么还是这么天真?你是没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吗?你知不知道天娇女校失去了百分之四十五的股份,将会面临什么样的境况?如果我撤资了,你们天娇女校就别想在这紫云城立足下去了!”
“你说得对,要是你撤资了,我天娇女校将面临和四年前一样的境况,但是我在这里告诉你,天娇女校绝对不会有事,而且我的父亲也绝对不会再来寻求你们钱家的帮助!”
王嫣然说这句话的时候,语气和神情都坚决万分,她已经在心中下定了决心,钱世杰如果真的撤资了,那么无论如何,自己都一定不会让天娇女校倒闭的。
钱世杰觉得很是吃惊,他没想到王嫣然会说得这么坚决,因为凭他对王天赐的了解,王家是绝对没有这个能力说这种话的,因为如果王家有这个能力,那么王天赐之前上门来请求解除婚约的时候,就不会被钱博文以撤资这个名头要挟到了。
毕竟钱世杰和王嫣然的婚约已经作废了,再没有挽回的余地,钱世杰并不想连天娇女校那百分之四十五的股份也没了。
思索了一会,钱世杰对王嫣然说道:“我不打算和你一般计较,毕竟以你的能力,还不能代替王家说话,我还是问问你的父亲吧。”说完,钱世杰便看向王天赐,同时也感到心中开始有些惴惴不安起来,他有一种预感,王天赐或许不会再像之前那样好说话了。
果然,王天赐抬起头来看着钱世杰,淡淡地说道:“你不用问了,我女儿说的话就是我的想法,即便你今天不打算撤资,以后我也一定会要求你撤资!和你这种居心叵测的人合作,对我来说是一种羞辱!”
王天赐说这话,摆明了就是半点余地也不打算留,而王天赐虽然为人信守诺言,但是这四年来一直被钱家人忽悠,要是现在还接着向钱世杰低头,那王天赐觉得自己不配当天娇女校的校长。
见王天赐已经把话说得这么绝,钱世杰明白他和王家的人已经彻底撕破脸皮了,虽说钱世杰其实并不想撤资,毕竟如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