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应该?
这是什么判断?
于笑南淡淡道:“你也看到了,朱小姐和蒋小姐都一口咬定孩子是苏瑶抱走的。”
“所以……?”
盛泽天眸中的怒色深不见底,但他知道现在不是动怒的好时机,他需要套出警察的判断。
“所以,现在的情况,对您妻子非常不利,毕竟她和一个刚满三岁的孩子比起来,她更有能力伤害到孩子。”
盛泽天垂下的拳头,死死的握着,“但是,我始终坚信,她不会做这样的事。”
“您回程的航班,还告诉过谁?”于笑南接着追问。
盛泽天咬咬牙,“除了司机外,只有她一个。”
“你确定?”
“我确定!”
盛泽天墨瞳一收,眼中的寒光乍然而起,“于队长,如果我是你,这个时候会调出所有机场的监控,而不是把时间,浪费在我的身上。”
于笑南看着这个浑身是寒意的男人,冷冷道:“盛少,接到报警后,我已经做么做了。”
“那么,很好!”
盛泽天扔下这句话,转身走进夜色中。
一辆黑车突然驶来,停在他面前,后车门打开,付榕从车上跳下来,“盛泽天,瑶瑶人呢?”
盛泽天冷冷看了她一眼,拉开车门,坐进了副驾驶。
车子扬长而去。
“盛泽天,你这个混蛋,苏瑶人呢?”付榕气得在后面追了几步。
“小榕!”暗夜中,一身墨衣的沈之远走出来。
付榕脸色一喜,飞奔过去,“阿远,瑶瑶找到了没有?”
“还没有,上车再说!”沈之远指了指停在一旁的车。
于笑南不动声色的将一切看在眼里,嘴角擒起一抹味意深长的笑。
她很好奇这个苏瑶,到底是什么样的人物。
为什么有人说她是天使,有人说她是魔鬼?
……
车子驶出数百米,停在一棵树下。
萧寒将车窗打开,点了一根烟,递给旁边沉默的男人。
“上头我已经打过招呼了,所有路段的监控很快就能拿到。”
盛泽远接过香烟,深吸一口,慢慢闭上了眼睛。
“几个小时前,她说会来接我,我加班加点做完了所有的事,就想回来第一眼看到她,我定好了饭店,酒店,还订了鲜花,蛋糕,就想和她过一个不一样的生日。”
萧寒没有说话,静静听他说。
“三年来,我从来没有时间和她一起过生日,你体味不出我那种兴奋,谁知……”
盛泽远苦涩一笑,“谁知,一回到b市,竟然会是这样。”
“说这些没有用,想想怎么把人找到。”
盛泽远睁开眼睛,注意着前方的路,“我只是担心她……会不会受到伤害,别的,都不怕!”
“还有个孩子。”萧寒提醒他。
盛泽天摇摇头,“说实话,从前,我真以为孩子对我来说很重要,但是现在……寒子,我顾不上其他了。”
“你陷得深了!她的嫌疑还没有洗脱。”
“你也相信?”盛泽天的眼神陡然一变。
“我只相信你!至于她……”萧寒平静一笑,“你相信就够了!不过有件事情我觉得很奇怪。”
“朱婷为什么会现在在机场,那通电话是谁打的?她为什么要把孩子让苏瑶照看。”盛泽天眼底的光芒冷得骇人。
萧寒淡淡一笑。
这便是盛泽天,一个即便深处逆境,也都可以随时给敌人一击的本事,这样的人惹上了,会很麻烦。
“这些问题,你只需问一个人就够了。”他轻声道。
话音刚落,手机音乐响起。
盛泽天看了眼来电显示,冷冷道:“老爷子的电话,看来,这事儿闹得连盛家都知道了!”
“有你姑父在,根本瞒不住,接吧。”
盛泽天接通电话。
“爷爷!”
“事情怎样了?”
“没有任何进展。”
“需不需要我帮忙?”
盛泽天犹豫,“暂时不需要。”
“你爸爸已经赶过来了,需要什么助力,你直接和他说。”
“谢谢!”
“小天,这件事后,让那个孩子认祖归宗吧,不要再外面晃着了,也为了他的安全。”
“以后再说!”盛泽天不耐烦的挂上了电话。
车里在的气氛瞬间降了下来,萧寒冷冷道:“人说了一个谎言,就需要用很多个谎言去圆这一个谎言,很累的。”
“君子一诺,我不想食言而已。”盛泽天眯了眯眼睛,拉开车门。
“去哪里?”
“你不是说了吗,这些问题问一个人就够了!”
……
“什么,他们竟然敢诬陷是瑶瑶绑架了孩子,这些人脑袋被门夹过了吧。”
付榕气得两眼直冒金星,“一帮恶心玩艺,我找他们算帐去。”
“小榕别冲动,现在情况对瑶瑶不利,冲动没有任何好处,找到她才是最主要的。”
付榕咬了咬牙,目光定定地看着他。
“我没本事找人,为她在警察面前说几句话,还是可以的,阿远,你别拦我,我就是不能让他们这样诬陷瑶瑶。”
说完,她拉开车门就下车。
沈之远原本想拉,手却落在半空,许久,他捏了捏自己的手心,让自己冷静一些。
只是锥心的痛意袭来,他想冷静,却发现自己根本做不到。
他从小无父无母,在孤独院长大,几十个人睡一间大屋子,冬天在耳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