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以为你是好人呢。”

“打架就不是好人了?男的有几个没打过架。”傅冬平扯一张纸巾擦擦眼角的血,笑着调侃,“好好看看,这是为你打架流的血。”

再英俊的脸受伤了也免不了狼狈,他也从来都改不了贫嘴的毛病,任天真担心地看着他,“眼睛都肿了,去医院处理一下吧。”

让司机开车去医院,傅冬平忍痛弯下腰替任天真脱掉高跟鞋,发现她雪白的双脚被细细的鞋带磨红了磨破了,把她的腿放到自己膝上。

“怎么你们今天会到高家来演出?堂会你们也接?”

“我也不知道,演出都是小庄跟演出公司联系的,我只负责出场表演。”

“小庄是谁?那个打架子鼓的男孩?他跟你什么关系?”

“什么关系都没有,就是一起演出的搭档。”

“我不信。”

那小子长得不赖,放哪个学校都是校草级别,傅冬平有点酸酸地想。

“我没撒谎,你信不信的,我不care。”任天真冷冷嘟囔一句,他都跟人打架伤成这样了,还不忘记吃醋,真是个醋坛子。

“那你care什么?老公受伤了你care不care?”傅冬平搂住她,在她唇上轻吻。司机就在前座,他还这样放肆,任天真一阵脸红,手抵开他。

傅冬平笑着摇摇头,示意她不必介意司机。不管他们在后座做什么,司机都会视而不见。

到医院打了消炎针,伤口也稍微处理了一下,傅冬平把任天真带到一个叫御景苑的小区。

“这是御景苑?传说中最贵的cbd公寓?你不是送我回学校啊?”任天真看着小区保安打灯放行,好奇看着窗外气派的高层公寓楼。

“我自己的公寓,平常不怎么过来住,但今晚必须住这里,不然我这副样子给我妈看到又要问长问短。”傅冬平等任天真下了车,握住她手带她往公寓楼里走。

“听说这里很贵的,好几万一平米。”

“开发商找我爸挂名设计,所以我半价买到一套。”

任天真嘟了嘟嘴,以他父亲傅聿林现在在国内的名气,能给个楼盘当挂名设计师是给对方天大的面子,他别的作品都是国家大剧院那个级别的。

他住在二十层,公寓装修得很有品位,室内光线柔和不刺眼,看得出来是经过精心设计的,说不定就是他自己的手笔,家具全是欧式,丝绵靠垫鼓鼓的,让人一看到就想坐上去,任天真换了鞋走到飘窗前看看,外面流光溢彩,城市的星空在远方。

“这里好漂亮啊。”

“自己的窝当然要选最好的楼层和观景角度,内装也是我自己设计的。”

傅冬平脱下西装、拉下领带扔到一旁,去洗手间洗了洗手,出来时看到任天真坐在沙发上,走到酒柜边倒了两杯红酒,一杯给她。

任天真不接,“我一点也不喜欢喝红酒。” “你尝尝,这是我从法国带回来的波尔多aoc,不是国内那些勾兑的红酒。”

“82年的拉菲我也不喝。”

“拉菲算什么,我这瓶十二万。”傅冬平把酒杯递到任天真面前,示意她尝尝。

“我不喝!”

见她执意不喝,傅冬平也就不再勉强她,自己喝掉。

“高峻跟你说了什么?”傅冬平手持酒杯,问任天真。任天真沮丧地撅了撅嘴,“说他是高雪心侄儿,问我愿不愿意……说每年最少给五百万,珠宝房车另算。”

“你心动吗?”傅冬平带着点笑意问她。

“你说什么哪?”任天真发怒,他这么问什么意思,太瞧不起人了吧。

傅冬平放下酒杯,握住她双手,看着她,“告诉我,如果没有我,这个价码你心动吗?”“傅冬平!你再说我就生气了。”任天真想抽出手给他一拳。

傅冬平淡淡一笑,低头吻她的手,“高家可比我家有钱多了,高峻也是出了名的大方,他说的数目,只会给多不会给少。”

任天真终于抽出手,胡乱打他,听到他哎呦一声,才停住。

“乱拳打死老师傅,你倒是看着点啊。”傅冬平捂着眼角的伤,刚在医院上了药止血,被她这么一打,只怕伤口又裂了。

任天真还不解气,“谁让你说我,这就是教训。”“天真,以后这种事不会少,这只是个开始。”傅冬平大声说。

任天真愣住了,“你什么意思?”

傅冬平拿纸巾捂住眼角,“等你到电视台当了主播,不管你是播新闻还是播天气预报,很快就会出名,到时候各种富豪公子会对你趋之若鹜,他们会不断用金钱权力诱惑你。”

“你怎么知道我会出名?”任天真没好气。

“你长得漂亮。”傅冬平眯缝着眼睛看她,“是男人喜欢的那种漂亮,带着点孩子气的纯真,又有女人的娇媚。”

任天真这才明白,这家伙是吃醋了,而且醋意很深,故意拿话激怒她,试探她的态度,拳头轻轻打在他身上,“我才不会的呢,我不理那些人。”

“不是你想不想理的问题,宝贝,人在江湖身不由己,你看国内那些当红女明星,哪个没有辛酸上位史,哪个没遇到过潜规则,也就粉丝把她们当宝,在有钱有权的大佬们面前,她们一样要卖笑。这个世界本就如此肮脏。”傅冬平语重心长地说。

任天真本来气鼓鼓的,听到他这番话气泄了一半,狐疑道:“你不希望我去电视台当主播?”

傅冬平摇摇头,“没有,我只是在今晚感觉到危机。”他举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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