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一菲将咖啡杯放到了玻璃茶几上,作出了一个不置可否的表情,回答到:“其实,无论是喜欢同性还是喜欢异性,没有什么正不正常之说。只不过我们喜欢把少数群体归类为不正常,这样才能凸显大多数人看起来好像是要正常许多的特殊癖好。我们总是这么懦弱,总喜欢抱团取暖,并且排斥一切的与众不同的因素。就像我是孤儿,所以就必须承受没有教养的脏帽子。因为我没有父母,所以就不会有什么长辈在我童年时代给我温暖,很自然大家就会定义我的感情世界是极度匮乏的。在某些方面我们都是异类,无论结论是不是我们愿意接受的,只要符合大众的意愿,我们只能独自忍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