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江穿越来的这一年,是公元194年,此时袁术正在与刘备对阵,所以从盱眙到淮阴这段水路,已经被封锁。
袁江只能从盱眙登陆,然后走陆路到达淮阴,去找他那个便宜的爹。
盱眙城,要比袁江之前戍守的城池大上许多,是沿江的重要城池。
走在繁华的街道上,一行人有说有笑。
忽然,一阵疾风吹过,将甄宓脸上的面纱,悄悄偷走。
袁江上前一步,伸手便是将面纱抓住,还给甄宓。
“谢谢。”
美人手拿面纱,展颜一笑,犹如二月的春风拂面。
周围的路人,竟然看呆了,全都愣愣的站在原地,傻笑的望着甄宓。
在犹如探照灯般打来的目光注视下,甄宓红着脸,戴上面纱。
袁江呵呵一笑,情不自禁地吟起诗来,“最是那一低头的温柔,像一朵水莲花不胜凉风的娇羞。”
甄宓扬起精致地小脸,柔声问道:“你是在说我吗?”
袁江刚要点头,前方突然一片混乱,几个世家弟子闯了过来。
为首之人,一身白衣,手持羽扇,缓步走到甄宓的身旁。
“哟,这是谁家的小娘子?长得挺俊的,怎么以前没见过?”
一边说着,这白衣纨绔一边伸手去摘甄宓的面纱,脸上挂着极为yin荡的笑容。
可他的手还没有伸到甄宓的面前,就被斜刺里伸出的大手牢牢抓住,五指犹如铁钳,又长又硬,让其动弹不得。
白衣纨绔冷声问道:“你是哪个不长眼的东西,敢坏本公子的好事?”
袁江嘴角勾起一抹笑意,右手往后一拉,便是将白衣纨绔拉到近前,然后一拳狠狠地捣在他的小腹上。
“啊!”
白衣纨绔惨叫一声,捂着肚子后退几步。
“我艹,江哥这比装的好。”
“江哥,你们俩还没成呢,就护上了?”
“我只想问一句,江哥,刚才使了那么大的劲,你手疼吗?”
直播间的粉丝们,一边看直播,一边刷屏调侃。
袁江咧嘴一笑,“很疼,不过为了我的媳妇,再疼也得忍着。”
“呸,臭不要脸,啥时候我的女神成你媳妇啦?”
“就是,就是,不要脸。”
“就你那短小快,能娶媳妇吗?”
白衣纨绔手指袁江的鼻子骂道:“好小子,你有种,老子与你没完。”
说到这,他猛然回头对身后的人,喝道:“给我上,打残了,算我的。”
“是!”
那跟着白衣纨绔而来的十几个仆人,犹如饿狼般扑向袁江。
可还没冲到袁江的身边,就被一个头戴白帽的壮汉拦住,此人正是李自成。
十几个仆人,没到半盏茶的功夫,全部被他打翻在地。
这下白衣纨绔可有些傻眼了,十几个仆人都被撂倒在地,看来对方派出的这个壮汉很有实力。
“曹大哥,我们该怎么办?”
一个身着杏黄衣衫的纨绔,小声在白衣纨绔耳边问道。
白衣纨绔,面色有些阴沉,正要招呼手下撤退时,突然身后响起一道洪亮的声音。
“县丞大人到!”
白衣纨绔闻言,心中大喜,得意洋洋地对袁江说:“我爹来啦,你完蛋了,小子。”
袁江不在意地撇撇嘴,就算县令来了,他也不怕,别忘了,这里可都是他爹的地盘。
没多久,身着官服的县丞大人,便赶来了。
他走到白衣纨绔的身旁,问道:“我不是让你赶快回家收拾行李吗?怎么跑到这来了?”
白衣纨绔一脸委屈,手指着袁江,向父亲告状,“爹,我本来是想着回家的,可是路上碰见这蛮横的家伙,抢走我的东西不说,还将我的仆人全部打翻在地,真真是可恶至极。”
“什么?”
一听这话,县丞火冒三丈,再看看躺在地上呻银不断的仆人,顿时气的全身直哆嗦。
“来人呀,给我将这几个歹人拿下!”
几个衙役拔出佩刀,向袁江冲去。
“上!”
袁江冷冷地一挥手,张勋,李自成和养由基三员大将齐齐冲上去,瞬间将几个衙役撂翻在地。
一边看戏,袁江一边得意地对粉丝们说:“怎么样,哥厉害吧?”
“切,是你手下的人厉害,又不是你厉害,有卵用?”
“对啊,江哥,你得上去干啊。看别人打架是有意思,但还没看你本人装比有趣味。”
“你要不上去装比,这直播看得不爽,看的不爽我们哪会打赏?”
粉丝们纷纷起哄,吵着要看袁江装比。
袁江悻悻地摸摸鼻子,“你们等着,待会我就上去装比。”
县丞被三个凶神恶煞的沙场悍将,围在正中心。
此时的他,双手颤抖不已,却仍旧色厉内荏的喝道:“你们,你们这群歹人,竟敢公然与官府作对,不想活了吗?”
“砰!”
他话刚说完,李自成便是赏给他一个沙包大的拳头,直接一拳将他打的晕头转向,眼前尽是星星旋转。
“你敢打我父亲……”
白衣纨绔上来谴责三人,可话还没说完,就被人从身后踹了一脚。
白衣纨绔愤怒地叫喊道:“混蛋,谁踢我?”
回答他的是一阵拳打脚踢。
望着犹如死尸一般躺在地上的县丞父子,袁江吐了一口吐沫,“以后别在阴陵城冒充大爷,不然我见你一次打你一次。”
与此同时,一大波打赏正在靠近。
“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