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千看书>军事历史>直播之乱世三国>第六十八章 度娘在手,天下我有

袁江又好气又好笑,指了指自己的鼻子问道:“你是在说我不知礼数?”

陶丘洪翻个白眼,没有理会,一旁的何颙接过话茬,指着袁江的鼻子骂道:“你个晚辈,见到长辈也不行礼,反而出口质问,这是何道理?”

数落完袁江,他又转过头抱怨阎象,“阎主簿,不是我说你。这个侄子肯定从小就缺了家教,你这做叔父的理应从严教导,不然,日后带出去,可会让人笑掉大牙。”

阎象和马日磾面面相觑,他们岂会想到这何颙竟然会指责袁江的不是,而且话还说的如此刻薄,丝毫不给人面子。

“这……”阎象有些为难地望着袁江,后者摆摆手,面朝何颙作揖问道:“不知前辈如何称呼?”

何颙自恃名高,也不回礼,只是报以冷笑,而一旁的陶丘洪却是突然探出半个脑袋,插嘴道:“你这登徒子,真是有眼无珠。”

“哦?”袁江也不恼,只是挑了挑眉,饶有兴趣地问道:“此话从何说起?”

陶丘洪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模样,“你居然连大名鼎鼎的何颙--何伯求都不认识,我说你有眼无珠还错了?”

“何颙?”听到这个名字,袁江心里不禁泛起嘀咕,“三国中好像没有这号人物吧?就算有,恐怕也只是个不出名的路人甲。”

这时有热情的小粉丝,百度出何颙的资料。

“何颙,三国人物,字伯求,南阳襄乡人(今湖北襄阳),年轻时游学京师,官至议郎,后因得罪董卓,避难淮南。虽然腹有经书,但为人恃才傲物,藐视天下英雄,与人言常常出言不逊,傲慢无礼,故当时诸侯皆厌之。袁术每逢大宴,必悉数何颙三宗罪,以此警醒宾客。发表人--黑心爱人。”

“原来如此。”听完粉丝的解释,袁江啧啧嘴,沉吟一会,笑道:“原来阁下便是鼎鼎大名的何颙,何议郎,真是失敬,失敬。”

当何颙听到袁江居然叫他“何议郎”时,顿时眉开眼笑,用沾满肉沫的筷子虚点袁江,笑道:“你小子还算会说话。来,跟老夫说说,你是如何想起老夫这个议郎的?莫不是阎主簿告诉你的?”

袁江嘴角勾起一抹笑意,“是这样的:父亲大人每逢盛宴,总会提起何议郎,故而记得。”

“哦?令尊每逢盛宴,竟都会提起老夫?这真真是老夫的荣幸,更是令尊的荣幸。”

何颙放下手中的筷子,单手轻轻捋过白须,脸上的皱纹挤在一起,绽放出犹如菊花般的笑容。

“何议郎说的极是。”

袁江同样也在笑,只是笑的温度有些低。

郑泰将杯中酒一饮而尽,然后颐指气使地命令袁江,“来,小子,给老夫满上。”

闻言,阎象大吃一惊,赶忙朝着伺候在郑泰身旁的侍女努努嘴,“快,给郑兄添酒。”

“不,我要他来添!”郑泰捂住酒杯,不让侍女添酒,并且劈手夺过酒壶,冲着袁江晃了晃,笑眯眯地说道:“来小子,先给我把酒添了,再给我们大伙说说,令尊都是如何夸赞何议郎的?”

闻此一言,正在大快朵颐的何颙,猛然抬起头,灼灼的目光落在袁江身上,充斥的尽是期待之色。

然而袁江说出的话,却让他大失所望。

袁江摇摇头,冷笑出声,“夸赞没有,不过父亲大人曾给何议郎定了三条罪状,我说给你们听听--王德弥老先生先知先觉,才学出众,名德高亮,但何议郎却疏远他,这是第一罪;许子远凶恶放荡,品行不端,而何议郎却亲近他,这是第二罪;郭泰和贾彪都是贫寒之人,没什么资材产业,但何议郎作为他们的好友,却骑肥马、衣轻裘,在大路上招摇过市,这是第三罪。有此三罪,何议郎想不出名也难。”

“放肆!”何颙听得老脸臊红,右手哆哆嗦嗦地将杯中酒洒了一桌,犹如被踩着尾巴的猫般窜起身,对着袁江怒目而视,却半天没有憋出一句话来。

陶丘洪三人出奇的没有替何颙说话,呆在一旁看起热闹。

激怒何颙,袁江脸上的笑意更浓,他问:“何议郎,我这些话可有说错的地方?”

“哼!”何颙冷哼一声,最终只是瞪了袁江一眼,便又悻悻地坐下。

“哈哈,贤侄站了这么久,想是乏了,快快入座吧。”见到气氛有些凝重,阎主簿忙到圆场,“来来来,各位贵客,我们共饮此杯。”

酒过三巡之后,何颙突然提议,“就这样干巴巴的喝酒很是无趣,不如我们借着良辰美景,吟诗作对如何?”

刚才被袁江当众羞辱,何颙自觉颜面扫地,此时自然要找个机会,在众人面前好好表现一回。

何颙一开口,其他三个“贤士”立马出言附和,他们可不会放过任何一个卖弄才华的机会。

阎主簿却是有些犹豫,倒不是他自己不擅长吟诗作对,而是怕袁江才疏学浅,作出的诗不堪入目,到时候定会被这四个“贤士”诟病,严重的,还会以此为笑柄,说上个几百回。

这种事,在以前也发生过。

这时的袁江,一言不发,心头却是可开了花。

“居然要在我面前吟诗作对,简直是自取其辱--哥哥可是穿越者,还有直播系统在手,只需一支穿云箭,千万粉丝来相见。到时候,随便哪个书友去百度一下,弄个唐诗宋词什么的,肯定秀他们一脸。管他是何议郎还是何一浪,都得拜服在哥的诗文之下。嘎嘎,何颙你个蠢蛋,这不是明显着给哥装比的机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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