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麒麟镇过了几天潇洒的生活,两人终于回营,沐罗骁一直不知道他是怎么解决金钱问题的,每次她想玩什么,他都能变戏法般满足,她也不问,问了就没神秘感了,那就不好玩了。
沐罗骁跳下马车,“一二三四”急忙过来问候。
“小姐,下次你可别这样贸然出行,急坏我们了。”
沐罗骁仗着脚伤已好,晃了几下腿,咬牙切齿“下次再敢忽悠我,就乖乖跪下吃我一脚!”
说地“一二三四”四脸齐红!
花剑过来,朝古祺圳禀报说一切都料理好了,可以班师回朝,古祺圳淡淡点头,此时,身侧响起一道男声。
“这几日都不见王叔,侄儿着实苦恼,王叔这是来剿匪还是来游玩,侄儿当真不确定了。”
话中带刺,尤其那酸劲儿,沐罗骁性子直,直接说了句“二皇子,你阴阳怪气说些什么呢?腿怎么样了?”后面那句颇有点幸灾乐祸。
古御阳一挥袖“本宫好的很!无须沐小姐挂心!”
“好了,花剑,通知下去,启程回都城。”
“是!”
队伍沿着原路返回,沐罗骁没有来时的匆忙,手伤也好的差不多了,开心地拉开车窗欣赏沿途风景,巧在这一路都是枫树,枫叶簌簌落下,莫名有种离别的感伤,沐罗骁不禁蹦出一句“落红不是无情物,化作春泥更护花。偿”
突然转头问道“古祺圳,我要是花,你是不是春泥?”
一身明黄玉白锦袍的古祺圳以金冠束发,看起来比之前更有精神,他看向她,眼含秋波,正要动唇,车陡然停下来,接着,花剑的声音进入车内。
“王爷。”
接着就是一阵沉默,听这动静,花剑似乎有难言之隐,沐罗骁拉开车门,看见一身银白紧身衣的他恭敬抱拳跪着,也不说话,看见沐罗骁,神色顿时更加不自然,沐罗骁直觉,一定有事儿!
算了,总得给人家一点空间吧,想着,麻溜跳下车走到一边,无聊地想在枫树上刻下“竹宁宁到此一游!”
双眼却不安分地偷瞄那边的一举一动,只见花剑单膝跪着,嘴一张一合,不多一会儿,古祺圳就下车,径直往前面走去,沐罗骁好奇跟在后面,等跟上去,眼前一幕让她愣在原地,双手也不知往哪儿摆了。
太黑了,这一身的黑差点刺瞎她的双目,那人,为什么如此装扮?
虽然不认识此人,沐罗骁心里还是觉得不踏实,这人应该是他的暗卫之类的吧,看身形,是个女人,而且,那胸脯,是个人都看地出是女的。
那人朝古祺圳比了几个手势,沐罗骁哑然,难道还是个哑巴?
只出神几秒,再抬眼望去,那人已经到古祺圳跟前,牵……牵……牵起他的手?!
沐罗骁立马不淡定了刚想冲上去,还没踩几步,就驻足,那人只是在古祺圳手上写字而已,暗暗庆幸还好没过去,不然丢脸可丢大发了。
只好愣在原地玩弄发尾,美眸偷瞄,正好瞧见古祺圳点头,然后,然后,那人就挽着古祺圳的手臂往马车走去!
花剑跟在后面,余光瞥见沐罗骁瞪圆的眸子,不禁心惊胆颤,姑奶奶,可别在这时候去闹啊。
刚祈祷着呢,眼前就闪过一个风风火火的人影,他眼疾手快,及时拉住她。
“沐小姐,这……这,午膳时间快到了,您看想吃点什么,我吩咐厨子准备。”
沐罗骁一把甩开他的手,质问“她是谁?!”
嘴唇动了动,花剑一脸为难,难得看见他表情那么多变。
“说不说?”
“沐小姐,那……你还是不知道为好。”
沐罗骁气急败坏,懒地跟他多费唇舌,转身就走,花剑以身挡住,她毫不留情地给了他脚面一脚,还转了转,花剑吃痛,硬是忍着没出声,双手死死抓住沐罗骁不让她冲过去。
“沐……沐小姐,那是洛……额!别踩!”
听见那个字,沐罗骁呼吸一窒,声音也缥缈几分“你说那是谁?”
花剑叹叹气,还是如实说道“是肴宁小姐的妹妹,洛卿宁。”
花剑说这句话绝对不超过三秒,可在沐罗骁眼中,则像听到老师宣布高考分数一般忐忑,直到抓住了主要信息,只是她的妹妹,不由地松了口气。
只是不过两秒,又狂妄起来,就算是她本人又怎样?大不了公平竞争呗!
慢着!她妹妹突然出现,不就意味着,那人有消息了?
“她找古祺圳有事?是有什么重要的消息?”
花剑看她平静下来,也松开了手,与她并肩走着,缓缓道“自肴宁小姐失踪,卿宁姑娘就一直孤身一人,之前王爷劝她来王府,没来,此番,倒是主动前来要求在王府住下。”
卡,脚步停下,这么说,洛肴宁还是没有消息,可是,这个人要在王府住下,要住下……
花剑看她游离失神的模样,也不忍再说些什么。
“那……她怎么这副装扮?”
“这个我也不清楚,上次见她,也只是一个未及屛的黄毛丫头,一心只在研究药理学说上,性子也欢脱地很,这次突然出现,确实让我惊讶不少,不止我,王爷也不得其解,问她如何,她也不说,噢,不对,她是说不出,唉,不知为何,她的声音已经毁了,在她身上,一定发生过不寻常的事,王爷心生恻隐,这才想替她姐姐尽份心力。”
花剑又说“其实,卿宁姑娘并不是肴宁小姐的亲妹妹,只是义妹,名字还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