增厚心中顿时焦急起来,他往常有个模糊的影响,却没有王永安分析得如此透彻,盖因为大家都是满清的黄带子,做官还不至于斗个你死我活,可是被王永安这么一说,他猛然惊醒起来,随即联想到载沣掌权之后的种种,尤其是津浦铁路的修建,似乎更是对着自己发力一般。谁都知道,漕运之利天下魁首,津浦铁路开头之后,这京杭大运河漕运便成了摆设了。
王永安见他脸色几经转变,知道他心中复杂至极,于是添油加醋道:“增大人,如今这龙培孚谋反,便是有证据证明龙培孚是利用了你,可若是有人想要对付你呢?”
“你说什么?”增厚声音颤抖地问道。
王永安冷笑道:“就算这书信表明了你是清白的,可是也有人会太有加醋,在朝廷那奏你一本识人不明,失察之罪,到那时候摄政王若是顾忌八旗相互之恩,与你免职永不叙用,若是不顾及,将你当做那和珅,图了你的千万家资,恐怕……”
“当啷!”增厚的茶杯摔在地上,吓得他脚都软了。
王永安见火候到了,便笑道:“不过增大人你倒是不许害怕,我给你出一计策,可保你官职财富无忧!”
增厚立即抓住王永安的手,说道:“贤侄,贤侄你有和妙计,快快与我说说,快些与我说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