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去待多长时间?”
“快得话就一两天,慢得话要一周左右,我老师的亲戚在那,他托我去看他一下,送点东西。”
“好,遇到什么事一定记得及时联系我!”沉星不放心地重复了两遍。
“把我当小孩呢!”陶乐音锤了沉星一下,“等我回来。”
沉星喝了酒不能开车,他叫了车回到公寓,一路上不知是因为陶乐音说得一切还是酒精的作用,他一直昏昏沉沉的,眼前不断浮现三年前他被撞的瞬间,每出现一次,沉星都被惊得浑身战栗,走到公寓门前的他,已经出了一身冷汗。
他没有开门进去而是站在门前将手绰进发丝,往后捋了又捋。他必须让自己清醒起来,他最爱的人现在就在里面,自己必须打起精神来。以邀岳关心他的程度,自己稍微哪里不对劲儿,一眼就能让他瞧出来。
顿了一会儿,他开门进去,用轻松的口吻:“宝贝儿,我回来了!”
他话音刚落,就听见拖鞋哒哒的声音,他竟能从这声音中听出些许焦急与期待……声音越来越近,沉星突然百感交集,眼泪就在毫无预兆下涌上来。
“被他灌了多少酒?”与脚步声传达的情感相反,邀岳就这样淡淡问了一句,玄关的灯并没有开,他就站在玄关与客厅的交接处,从沉星的角度看过去,邀岳背后就像散发着光芒。沉星看不到的是,邀岳说话时扬起的嘴角。
“你看着像灌了多少?十斤有吗,还是更多?”沉星边说话边张开双臂。
邀岳迈开步子:“别指望我扑过去。”
是吗?沉星在黑暗中坏坏地一笑,什么都不顾地任性毫不保留地往前倾倒,与他想得一样,倒进一个温暖的怀抱。
“你的自负心理是哪来的,”沉星整个人都靠在邀岳身上,邀岳环着他的腰,‘重重’捏了一下,“摔地上怎么办?”
力气在邀岳看来是重的,但沉星感觉就像猫爪在轻轻挠他,他从邀岳卫衣的下摆伸手进去,微凉的指尖顺着邀岳的尾椎骨不安分地一路向上,“你忍心吗?”
“走开……全都是酒味……”拜沉星所赐,邀岳现在的身体越来越敏感。
“你这软软的声音更像邀请。”
沉星先在邀岳的喉结上逗留了一会儿,开始是温柔是舔舐,后来因为邀岳的喉结在不停地上下挪动,他干脆一口咬上去,品尝过后,非常满足。
沉星沿着邀岳的下颚一路吻上去,最后到达目的地,擒住鲜艳可口的红唇,细细品尝起来。
邀岳根本无法拒绝沉星对他做得任何事,而且他也很享受沉星的吻,只不过,这次沉星吻得太过小心翼翼,吻得让邀岳心里发疼。
一吻结束,沉星趴在邀岳的肩上,贪恋他的温柔,不起身。
邀岳用鼻翼去蹭沉星的耳朵:“有心事。”不是询问,而是肯定语气。
“嗯……”邀岳显然不想让沉星放过他白皙修长的脖子,沉星的唇贴着邀岳的耳垂,移动到下方的白嫩处。
“沉星……”邀岳有气无力地推他,“不是说了这两天在拍戏……”
现在两人私下,邀岳都唤他沉星,他也喜欢邀岳叫他的名字。
“知道。”话音刚落,沉星就重重地咬了下去。
“唔……”邀岳唇间滑出几丝呻.吟,“知道你还……啊……”沉星没有离开,突然又加重了力道,沉星嘴里弥漫了血腥味。
邀岳疼地眼神涣散,沉星抬起头,把邀岳按在墙上:“想上你。”不悲不喜,只有急切。
邀岳有些摸不清沉星的套路,脖子上还残留着火辣辣的疼痛,听到这三个字后,更是面红耳赤。他怎么可以如此淡定地说出这么羞……耻的话……
沉星擦着流到邀岳锁骨处的血迹,加重说得每一个字:“想、上、你。”
邀岳知道自己要是不妥协,沉星会继续跟他耗下去,在情事上自己永远处在战败的一方。而且,自己永远拒绝不了他,还是这么悲伤难过的沉星。是的,沉星什么话都没说,什么都没表现出来,可邀岳就是能感觉到,他很难过。
他捧起沉星的脸,去吻他的额头,然后对上沉星的双眸,邀岳竟能从里面看到闪烁的星星。
“咬都咬了,现在才来征得我同意?”
沉星眼角瞬间就湿了,他弯身将邀岳拦腰抱起,穿过明亮的大厅,走进属于他们两个人的卧室。
之后邀岳并没有问沉星那天到底发生了什么,他并没有忘记,而是他明白,沉星有意瞒着他。但这并不会造成他心里有什么落差和波动,他跟沉星彼此信任,不管沉星做出什么决定,都是出于他自己的考量,邀岳选择尊重。可以确信的是,不管发生什么,自己永远是那个离他最近,永远不会离开他的那个人。
“少爷,还没有打通吗?”
邀岳又拨了过去,还是关机。
“这几天他都没有联系你?”
刘管家再三保证:“少爷,我确定,这几天我也一直在联系他,手机一直处于关机的状态。”
一周之前,邀岳的保镖付宝杰,向邀岳请了三天假,去参加老家亲戚的婚礼。付宝杰从小就父母双亡,老家的亲戚,是他唯一的亲人,付宝杰已经跟了邀岳五年,期间请假的次数屈指可数,这次请假的天数,是他最长的一次,但邀岳非常慷慨的答应了。可是,从那天到现在已经过去一周,付宝杰不但没